在厂里吃过中午饭回来喂孩子的秦淮茹,正好看见这一幕,眼泪瞬间充满了眼眶。
擦掉眼里的泪水,秦淮茹走到李建国屋里,说道。
“小当,你怎么在建国叔家呢?”
小当转过头,就看到妈妈正站在门口,高兴地跑了过去。
“妈,建国叔给我的饼可好吃了,你也吃。”
说着也把手里的卷饼递到秦淮茹的嘴边,秦淮茹看着有些瘦弱的小当,眼泪又落了下来,语气都有些哽咽了。
“你吃,妈妈吃过了。”
小当又继续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李建国看她吃的香,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慢点吃,别急,喝点水,吃完了我这还有。”
看着小当吃得正香,秦淮茹也打心眼里高兴。
“建国,你吃饭吧,我带小当回去了。”
说着就要拉着小当离开,李建国连忙说道。
“秦姐,我这弄的饼挺多的,你拿两张回去。”
秦淮茹摆了摆手说道。
“不行,建国你已经给姐挺多的了,姐不能再要你的东西了。”
李建国拿了几张鸡蛋饼塞到秦淮茹的手里。
“秦姐你看你都瘦了,你可得多吃点,要不然可不够我和槐花吃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也不拒绝了,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
“孩子还在呢!”
李建国凑到秦淮茹跟前小声说道。
“那等会你过来,东西都给你了,我还没吃饱呢。”
秦淮茹没有接话,拉着小当离开了李建国家,临出门前又转头冲着李建国眨了眨眼。
李建国吃完刚才剩下的那半个卷饼,兴奋的躺到里屋的炕上,顺手拿起床头那本明代四大奇书看了起来。
没多时,秦淮茹就过来了,红着脸走进了里屋。
李建国放下手里的奇书,一把把她拽到了怀里,在她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笑道。
“秦姐擦的什么雪花膏,这么香?”
“去你的,一瓶就得好几毛,顶我一天工资了,我哪舍得买。”
“那这香味是哪来的。”
说完又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知道了,是秦姐你的体香。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
李建国又深吸一口气,惹得秦淮茹娇笑不已。
半晌后,秦淮茹从李建国屋里出来,面上的酡红仍然没有全部散去,稍稍摸了摸胸口,感觉都轻松了不少。
秦淮茹走后,李建国又看了会书,觉得有些困了,就直接睡了。
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喧闹声吵醒,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就见许富贵手里拿着半截砖头,满院子地追着何雨柱。
“傻柱,你个王八蛋,打人的时候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别跑,看老子不打死你。”
傻柱虽然混但也不傻,别看昨天晚上话说得挺硬气的,可是今天一整天干活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一个不注意进来俩公安把他直接抓起来。
“三大爷,您管不管啊!这可都在你面前追着我打了。这您都不管管?”
三大爷笑眯眯的看着许富贵拿着板砖追着何雨柱,说道。
“老许,有什么话咱坐下来好好说,这都新社会了,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地,还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
三大爷话说得好听,脚底下一步也没挪,家里三大妈和四个孩子也在门口看热闹。
何雨柱实在是被追的急了,说道。
“许叔,我敬您是长辈,让着你呢,你可别不识好歹,要是动起手来,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许富贵听了这话,心里就更气了,脚底下的速度也快了三分。
“傻柱,你个小王八蛋,有种你别跑。”
何雨柱今儿也体会了一次被人追着打的感觉了。
觉得这样跑下去不行,于是往外跑去,刚出了垂花门,就跟刚下班的一大爷易中海撞了个满怀。
许富贵总算逮到了机会,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何雨柱身上,手里的砖头就往何雨柱身上拍。
也不知是何雨柱头硬,还是砖头时间长了有些脆,直接拍碎了。
许富贵扔下手里的砖头渣子,挥拳又打了上去。
何雨柱也是被打打急眼了,身子用力一翻,双手用力挥出,直接把许富贵推了出去。
许富贵还要上前,何雨柱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一声哀嚎,许富贵捂着下半身,慢慢蹲了下去。
这一幕可把刚下班回来的一大爷易中海吓坏了,这已经有一个在医院躺着了,这又来一个,这可怎么办呢?算了,毁灭吧,累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动作丝毫不慢,连忙上前扶着许富贵喊道。
“老许,你怎么了老许。”
许富贵没有理他,反而伸出手指着何雨柱说道。
“小兔崽子,大茂果然没说错,你下手真她妈黑。”
好在何雨柱觉得自己理亏,没敢用全力,要不然许家两父子今儿都得一起去医院养鸟。
一大爷易中海扶着许富贵,说道。
“老许,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许富贵咬了咬牙,强撑着说道。
“不用,今儿我就是过来给我儿子讨个说法的,院里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到派出所街道办和厂里去告傻柱,告你们三个大爷。你们办事不公,包庇行凶者。”
“老许,你别急,咱先到我家慢慢说,行不行?我现在就让柱子给你赔礼道歉。”
穿堂门那边,刘海忠也看了半天热闹了,也没说去拉架,现在倒是站了出来,说道。
“今儿这事必须得开全院大会,老许也是我们院里搬出去的,怎么说也算是傻柱的长辈,今儿傻柱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长辈,这种行为非常恶劣,必须开全院大会批评教育。”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纷纷附和,一大爷顿时就被众人架了起来,转头看了看三大爷,想让闫埠贵帮忙说几句,可闫埠贵多精明一个人,早都躲进了屋里。
一大爷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
“行,那就等院里人都下班了,到时候开全院大会。老许,你先跟我回家,到我那先坐一会儿。”
说着扶起了老许往中院走去,许富贵夹着双腿一扭一扭地往中院走去,不时地还倒吸一口冷气,看得院子里的人一阵阵低笑。
看着许富贵被一大爷易中海扶进了中院,何雨柱也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跑不了,只能偷摸地去了后院。
傻柱前脚刚进了后院,许大茂的妈马桂芳就带着娄小娥进了四合院,一边哭一边喊。
“傻柱,你个黑心烂肺的货,有娘生没娘养,你竟然下这样的黑手,你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呢,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一路骂骂咧咧地往中院走去,院里的人又被马桂芳的哭嚎吸引了出来。
要说马桂芳,当年也是院里的能人,比骂架,院里也就贾张氏能跟她过过招。
要不是跟着许富贵去了电影院那边,这院里说不定更热闹。
马桂芳进了中院,来到何雨柱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双眼扫视一圈,没有找到人,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何雨柱家的门槛上开始骂起了街。
那组词造句,从身体器官到父母长辈一个也没放过,全都帮何雨柱问候了一遍,最后院里人实在听不下去了,纷纷出来劝架。
“大茂他娘,你先别骂了,傻柱又不在家,你还不如省点力气,等一会儿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再狠狠地骂他。”
马桂芳也有些累了,也就借坡下驴停止了对何玉柱祖宗十八代的问候。
许富贵在一大爷家休息了一下,感觉身体也好多了,就站起身来出了一大爷家。
带着老婆和儿媳妇回到了后院的许大茂家。
进了屋门,扫了一眼屋里,马桂花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
屋里的摆设整齐,家具也都干净利落,虽然娄小娥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可人还算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