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生堂的药品没问题,一定会畅销。
这样会引起很多人的眼红。
“我们要怎么做?当然要杀人立威。”
“所有胆敢来找麻烦的人,一律打回去,包括官家。”
“前期我会带着大家一起过去,
柳子的想法是:小人物就揍一顿。
有后台的,咱们就用暗杀的方式,把他们当家的处理掉。
要给他们留下,益生堂神秘且不好惹的印象。
当然不论后台是谁都照杀不误。
就是县守和县尉一样如此,惹到益生堂。
柳子益会亲自出手暗杀他们。
之前是担心徐婉儿一家的安全,现在所有家眷都得到妥善安置,
柳子益没有了后顾之忧,惹到益生堂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柳子益一直在思考怎样把益州的水搅浑。
只有那样,自己才能借机发展。
大家听完就一个感觉:硬气!咱不受任何人的气。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说干就干。
柳子益把药坊安排到一个小院内。
一路上也采购了不少药材,加上从鲜文日天,那里也得到一批药材。
新药丸需要的药材品种完全凑齐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日天公子的慷慨解囊,从他那里弄到不少好东西。
柳子益突然感觉鲜文日天是一个好人。
医师李慈带领几名徒弟,也来到药坊。
将来这里会全部交给他们几个打理。
当众人听到要制作的药丸功效时。
一个个都面露异色,心思回转,纷纷暗道这世间还有如此神药?
简直是男人的福音。
这里不少人逃亡时都是携家带口,小日子过的还是比较滋润。
李达今年四十多岁,以前当过赤脚医生,这次被李慈医师看中收为学徒。
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有点力不从心。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家中娇妻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加之逃亡的压力需要释放。
每每看到其幽怨不满的眼神,李达都觉得内心煎熬无比。
这个时代女子害羞,那是年少未出阁时。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一旦结婚生子,年龄变大。
天性解放,宛如打开魔盒,完全变成拿着小皮鞭的小魔女。
当然也有可能,是担心自己人老色衰,怕男人提出纳妾要求所故。
老娘抽干你,还有能力灌溉她人?
李达每每想到被抽干的身体,都怀念年轻时,大展雄威的美好时光。
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
“公子!我叫李达,那个、那个,药丸我们自己能购买吗?”
李达还是扭捏的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柳子益看着满屋一脸期待的众人。
决定好东西要与兄弟分享,近水楼台先得月。
“等药丸制作好了,这里每人免费发三粒,之后再需要,成本价购买,没有婚配的可没有啊!”
屋内响起热烈鼓掌的声音,高呼。
“公子大义。”
柳子益暗笑,男人这点事,什么时代都是焦点。
各代帝皇专门收集天下奇药,为的就是一展雄威。
此后,益生堂药坊成为众男人,最愿意光顾的地方。
只为那一粒小小的药丸。
傍晚。
欧阳修的小院内。
柳益来到时,李将军和党统领已在此等候。
柳子益提出要与几人小聚一下。
几人分别落座。
几样精美的小菜摆放整齐。
品着美酒,在这微风习习的晚秋里,几人难的轻松一会儿。
“诸位,我有个事情要与几位商议一下。”
欧阳修用筷子夹起一片莲藕放入口中,嚼了几次咽下去。
一脸慈祥的看着柳子益,满意之情写在脸上。
七皇子不但心有乾坤,性格还谦卑随和,是将来帝王的合适人选。
“殿下吩咐就是,与臣等不用如此客气。”
“欧阳老师!你们皆是我之长辈。”
“有事当然要征询你们意见,而且这次是我的终身大事。”
众人一听也明白了。
七皇子年纪确实也不小了,要是往常都已经结婚立府。
李广义微微一笑说道:
“殿下确实该成家立业了,这也是为新齐国将来着想,不知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柳子益有点忸怩,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
“咳咳!诸位大人,徐世俞徐院长家女儿徐婉儿,与我情投意合。”
“我想与之结成百年好合。”
李广义听完高兴地笑了起来。
“殿下,不用不好意思,徐婉儿倒是容貌端庄,性格温柔,是一个良配。”
柳子益看到欧阳修,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到应该有话说。
“欧阳老师!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欧阳修稳定了一下情绪,看了一眼党卫骏。
“殿下!确有一事,没有告诉你,我觉得还是由党统领说,比较合适。”
柳子益看向党统领。
“还是由我来说吧。”
七皇子出帝都时,他的母后,也就是皇后娘娘。
当时,为姜炎指定了一门亲事,就是当时还小的欧阳钰。
那时欧阳钰与姜炎还是儿时玩伴。
皇后娘娘十分喜欢钰儿。
因此临行之时特意交代,等姜炎十八岁时让他们完婚。
谁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姜炎的消息,欧阳钰也一直等到现在。
“本想着过些天,再提及此事,把你们的婚事也一并办理。”
柳子益听后也恍然大悟。
怪不得欧阳钰,平时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原来与自己有婚约。
齐国这个时候婚姻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一旦定下是不能悔约的,不然是要被世人唾弃。
“老大!你来到这里后,是不是打开了桃花运?”
“女人都是主动向你招手,我就说让你收了二夫人,你看这回不收也得收了。”
柳子益没有搭理小智。
看向欧阳修,尴尬的一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有婚约却提出和别的女子完婚,作为父亲换谁心里也不舒服。
李将军此时抱拳一笑。
“诸位!在下倒是觉得此事倒不难办。”
”皇家子嗣乃是国之根本,两位佳人,对殿下都是情深意切。”
“殿下同时迎娶,岂不是一桩美事。”
柳子益起身向欧阳修,弯身行了一礼。
“欧阳老师!恕我不知道此事,让欧阳钰受委屈了。”
“我之前对钰儿也生有仰慕之情,只是担心伤其心意,一直不敢逾越。”
“婚姻大事全凭长辈做主,还请向钰儿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