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宗亲传弟子住处。
叶知秋蹑手蹑脚的来到玉溪窗口,低声唤道:“玉溪,玉溪,我来看你了”。
“知秋,你为何此时过来”?玉溪心中紧张,怕他胡来。也不敢开窗,隔着窗户问道。
“我想你了,看你一眼就走”。
“那,那你保证不乱来”。
“放心,我答应了你,就一定做到”。
“那你从后院进来,我给你开门,别走前门,玉瑶一直盯着”玉溪红着脸说道。
叶知秋轻手轻脚翻过了栅栏,溜进了玉溪屋里。
一个法式热吻,接一个德式,接一个英式。足足过了二十分钟,这才松开喘气。
柳玉溪一打开门,就被叶知秋抱住,这才缓过神来,看到他两个眼睛淤青肿胀,不由心疼,慌忙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眼睛都淤青肿了”?
“昨日,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哄那玉瑶丫头高兴,谁知道她直接打了我一顿”。叶知秋立刻告状,极为委屈。
“哼,你又骗我,你的修为玉瑶怎么打得到你。快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确是玉瑶,不信你问她”。
“我才不问,如果真是玉瑶,那也肯定你又去气她”。
“好吧,是我去哄玉瑶,故意让她打到,只盼她能消气,也支持你我在一起”。
玉溪眼睛渐红,第一次主动抱住知秋说道:“知秋,你受委屈了。”
“没事,为了你,刀山火海我也愿意,何况区区两拳”。叶知秋技能彻底上线。
“你这坏人,净说些好听的哄我,我这辈子恐怕是,怕是离不开你了。以后你可不能丢了我。”
“放心,山无棱,天地合,亦不会和你绝。”叶知秋立刻即兴发挥。
“嗯。”
半晌,玉溪情绪平复,问道:“我刚才隐约听到下方传来喧哗声,好像是说救火,我正要出门,声音又没了,出了何事?你可知道?”
叶知秋简单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玉溪,回头我也给你装个火炕”。
“若真有如此神奇,你应当先去给师尊装”。玉瑶毕竟识得大体,提醒道。“师尊若是高兴,也就对你越加认可喜欢,我们的事也就容易了”。声音越来越小,微不可闻。
“还是我玉瑶媳妇说的有道理。听你的”。
两人温存半晌,叶知秋说道:“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就去拜见师尊”。
玉溪有些不舍,又感激他发乎情,止乎礼。心中不由敬重和高兴。
叶知秋回了自己屋子。进了房门,当时就痴傻在原地。口中喃喃道出,“原来真的有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只见潘琴一袭粉衣,白裙曳地,美目流转,柔光飞舞。就像朝霞中升起的新旭,又似绿波中绽放的新荷。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癫狂。
潘琴被看的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叶,叶师兄,是不是不好看”。
“不,不是,你可知道,其实你是青云宗第一美人”。
“叶师兄,你别,别逗我”。
叶知秋缓缓将她拥入怀中,“答应我,以后别将自己藏起来,你应该站在阳光里”。
“叶师兄,我,我害怕,妈妈跟我说过,一定要把自己藏起来”。
叶知秋心头警铃大响,我这过世的丈母娘乃是大智慧之人,如果没有守护她的能力,那你就千万别曝光她。
于是说道:“那好,我们慢慢来,现在只给我看。”
“嗯,叶师兄,我听你的”。
灯灭,一夜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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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叶知秋拜见师尊,进献了火炕。唐雪茹已经八重境,早就寒暑不侵,只是不想冷了弟子的一片心意,也就任他施展。
只是三四日时间,青云宗所有住处都装上了火炕,叶知秋在众人心中地位如日中天。芬姨尤为感激,心想亏的知秋弄出了个火炕,我这老寒腿晚上舒服多了。果然是个好孩子。
门人杂役也都感恩戴德,秋冬时候浆洗衣物被褥也都纷纷搬到室内进行。
外门弟子自然也不用说。
若说整个宗门有谁不高兴,那自然是我们可爱的玉瑶丫头。
玉瑶此刻正坐在屋里生气,这狗淫贼,端的好手段,弄的全宗门都夸他好,这下我要把他赶出宗门就更难了。
而且更可气的是,这玉瑶在屋里等了足足三四天,也不见有人来帮他弄火炕。眼见隔壁玉溪师姐和玉树师弟,甚至没回来的玉洁师姐屋子都装了。可是自己左等右等却等不到。
尤其这狗贼每天都去柳师姐那里报到,也到玉树那里串了一次门。唯独不搭理自己。有心想去问他火炕的事,又不好意思开口,真是憋死我了。
这狗贼,故意针对我,不行,我要找他算账去。正准备取剑,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心想这狗贼如果再不给我装火炕,我就再给他打出个黑眼圈。气呼呼的就往外门弟子住处行去。
“咚咚咚,咚咚咚”,主殿议事鼓声音响起。召唤亲传弟子前往议事。
且让你多舒服一会,玉瑶听到鼓声,转头向主殿行去。
青云宗主殿。
玉瑶迈开莲步进了殿内,众人皆已经到齐,玉瑶抬眼望去,师尊下方左侧第一人,是一位模样三十出头的中年女子,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大师姐,你回来了,可想死我了!”玉瑶瞬间高兴,扑了上去。
“玉瑶,殿内议事,不得无礼”!
玉瑶朝柯师姐眨眨眼睛,站到了自己位置。
唐雪茹声音威严,说道:“今日有一事要和大家议一议。玉洁归来途中,捎来了摘星楼的口信,下月十日要来拜访我们青云宗,诸位对此如何看待”?
玉洁说道:“启禀师尊,弟子路过摘星楼地界时,被他们二长老拓跋空拦住,此人十分傲慢无礼,只是丢下口信便离开,连正式拜贴都不曾有”。
玉溪问道:“莫非这是拓跋空个人行为?是他个人要来?”
玉洁补充道:“不是,他将会和司马向南一起来。这司马向南是摘星楼二代弟子中第一人,去年是五重境修为”。
玉树:“怕他怎的,我也是五重境”。
玉洁:“去年五重境,今年可就未知了,即便仍是五重境,如此傲慢无礼,恐怕暗有杀招”。
玉瑶:“这摘星楼老是欺负我们,我们何不一起教训他们”?
唐雪茹:“玉瑶休得胡言,青云宗传承几百年,乃是名门正宗,怎可多对一,门派之间切磋须境界相当一对一”。
玉瑶:“师尊,那也要看人啊,摘星楼一直和我们不对付,老是欺负我们。”
玉洁:“摘星楼于百年前崛起,发展甚快,确实想将我们逐出西蜀地界”。
玉溪:“不如视而不见,既然没有拜帖,不须理他们,让他们别来就是了”。
唐雪茹:“不妥,别人无礼,但我青云宗岂可学他,若是不让他们来倒是显得我们害怕了。”
玉树:“无非是切磋一场,弟子素来苦练修为,我自信可斗得过那司马向南”。
唐雪茹:“也好,我们也不需长别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就大大方方接下吧。要是对方和和气气,我们也和和气气。若是对方想以修为压住我们,为师也会让那拓跋空,讨不得半丝便宜”。
“宗主英明!”四位弟子齐声说道。
唐雪茹:“玉树,这几日你就去那后山瑶池练功。玉溪,你安排一个弟子送信去摘星楼,告诉他们,我们青云宗接下了。玉洁,你随我来。”
玉瑶:“师尊,那我呢?”
唐雪茹:“你修为尚浅,这次须好好学习。好了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