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璞这些人一直住到了第一次换药完。
李剑垚也享受着每天不用自己做饭搞吃的的日子,早晚饭宗楠都给备好,中午都去王长安那里蹭吃。
每日的针灸配合着灵水熬煮的药膏让宗璞恢复的比想象中的要快,换完药之后李剑垚终于要撵人了。
“师姐,我要离京了,这季节正是有几味药材成熟的时候,去晚了怕是要再等一年了。
你们要是愿意住就再住些日子,但是别把我的院子给拆了。”
“我哥后续的治疗。。。”
“没啥后续啊,药膏再换一次之后就可以停了,剩下的我自然会给你写方子,家里也有些药材,应该是够用的,以后按时服药,吃完了就不用再吃了。
等敷药完事之后就可以躺着了,再过一个月左右应该就能略微动一动,想要以后过的舒服,我的建议是苟一苟,记得买轮椅,长时间不动也要记得给腿部做些按摩,防止肌肉萎缩。
剩下的就没什么好交代的了。”
宗楠捏着手指,抬着头看着李剑垚,
“你这次离开多久?”
“说不好啊,可能几个月,可能好几年都说不定,所以有没有事也不用刻意去找我,回京的时候没准就能碰到也说不定。
师姐是个能掌家的人,所以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好门就行了。”
李剑垚对于宗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太矮了,影响后代身高,这种赔本的买卖决不能做。
更不能做一个风流剑客,那样不用说她爹了,就是宗璞都会不顾救命之恩对着李剑垚嘎嘎乱杀,所以大家做个好朋友就行了。
临走前还是给各位亲友送了些吃的用的,这个时候物资真的是挺重要的东西,有钱有票的不一定有货,有钱没票的就更别说了,比如老于头,带着个孩子,日子过的就更难了些。
李剑垚悄咪咪的给他送了些粮食,再有就是些肉干了,这玩意放的住,时间久些也没关系。
在伦敦进行了几天的时间管理,这几个女子也不知咋了,学习的劲头非常的足,比如小双,两天之后就撵人了。
“你知道的,LSE的课程比较紧,要不然你去牛津待几天?”
“嘿,你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只认定在床上好不好?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呢?”
姑娘咬着嘴唇,小拳拳捶打着胸口。
“你好坏哦,我好喜欢!”
咦,这句话怎么有些耳熟呢?
“再有一个多月就暑假了,到时候我们回香岛再见就是,你也知道,我比较笨,很多东西都是要反复琢磨才能理解。
既然学了,就把知识学扎实了,你去牛津去看看她们两个,她们应该会比较欢迎你。”
对于这样善解人意的女子你怎么能拒绝呢,于是又去牛津看了看凌灵和小妍。
自己选的女子都温柔可爱,尤其是现在这个年代女性还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的,她们甚至不要你的表、你的包包、你的房子和你的车,她们对待感情要更纯粹。
瓦妮莎不在伦敦,除了生意,她时常要参观些展览之类的,生活充实的很。
等她回到伦敦的时候,李剑垚已经返回费城了。
对于自己没等她的行为,她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于是杀到了费城,专门给李剑垚表演了一场时装秀。
68年,好像是个奇怪的年份,除了东大如火如荼的折腾,其他各地也有着各种各样的运动,青年人们仿佛在今年特别的活跃。
比如鸡国,五月份发生了学生罢课、工人罢工的事情,其实工人罢工在鸡国并不罕见,一言不合就罢工。
尤其是农民,那可是没事就开着粪车喷巴黎大街的狠人,不过对于鸡国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时间往回一些随地大小便遍地屎尿也是正常的,甚至几十年后遍地奥利给也是正常的。
所以说,绝对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虑鸡国人民,尤其是那些脑回路奇特的产品更是奇葩,比如李剑垚收武器的时候都不怎么考虑去收他们的。
有句话说什么来着,没有人能在投降前占领巴黎?
丑国这边也有件很特别的事情,很多人,包括校园里的学生纷纷走上街头,甚至去wdc去抗议丑军打越猴的事情。
这种事情当然要从两个方面来看,其一,抗议战争这种事情一直都有,作为发动战争小能手,丑国就没怎么消停过,那些军事基地一个接一个的搞。
其二,今年是大选年,也许更多的是因为选票的问题,这些走上街头的人或许是被鼓动起来的,毕竟那场战争已经打了很久了。
这种事情每到大选的年份就会表现的很激烈。
高校的老师也都出动了,他们要去站在自己的学生前面,防止佛伯乐或者国民警卫队给自己的学生抓走或者施加伤害。
哈里不用去,他的学生没有参与这件事,因为除了已经工作的彼得,剩下的两个师兄和一个师姐正在和自己的论文较劲。
而李剑垚更不关心这事了,哈里多嘴的问了一下,
“为什么你不去参与那件事,甚至一点抗议的情绪都没有?”
“哈里教授,我不是丑国人,我为什么要去抗议甚至持反战的态度?”
“说的不错,战场上牺牲的都是丑国大兵,可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这种事情应该问问那些武器商和国会以及约翰逊,那个地方在丑国本土的另一端,他们为什么要发动这场战争?
他们能在那个地方收获什么利益?
丑国在二战后成为了一个超级大国,但现在,他们正在逐步走向霸权,这对于全球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而失去生命的战士给他们的家庭带来了苦难,但是从经济角度上来说,他们给许多的丑国公司的发展带来了进一步的繁荣。
这当然是很糟糕的事情,但是你和我都不能决定这些事的发生和终止。
所以,我不会有任何情绪,但如果丑国入侵我的国家,我的情绪会很大,很暴躁,这是我们所处的位置决定的,不是吗?”
“好吧,你不但是个无耻的人,还是个冷血的人。不过我也差不多,在我看来,发动这场战争毫无意义,除了让一些人失去生命。
说回来,你居然挖走了彼得?我想过你是个有钱的家伙,但是没想到你有钱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所以,你还会在学术上继续进步吗?”
“当然,教授,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混日子,毕竟我的论文写的还不错不是吗?
至于说把这些理论付诸实践,我想我更愿意看着别人去实践,我看好彼得,他是个非常敏感、稳健的投资者和基金经理。
如果教授您愿意去我的公司做个顾问的话,我也是非常的欢迎的。”
“算了,我无意于此,不过作为你的导师,我还是很欣慰的,如果你能送几瓶我上次的那种酒我就更欣慰了。”
这老家伙,绕来绕去的,从反战说到彼得,然后才是索要酒水,你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