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吧,什么叫管好儿子?”
水自流道:“是这样的,第一:尽量不要让他刺激,第二:尽量不要让他在人前出手,第三:尽量不要让他受到伤害……”
“请问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
水自流愕然:“这是游戏公司的拜托啊?”
“那又怎么样?”这些游戏公司的大爷,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求人还这么牛气。我道:“水自流,咱们是兄弟,我不是针对你,但你们公司里面那些高层真有够混蛋,之前毫无理由监视怀疑老子就算了,计划删老子号也不和他们计较了,设计想害死老子的宝贝糖包、老变态也勉强宽恕他们,可是现在,居然随便吩咐句话就让老子听,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东西啊?怎么教儿子是我的事情!不劳游戏公司的大爷操心!”刚好兜兜探头看我干嘛呢,向水自流拱拱手,拂袖而出。
兜兜看我满脸气愤,好奇道:“水,怎么了?”如实告之,没想到兜兜比我更气愤,一把挎起我手向外面走去,“做得对,我早看那些老混蛋不顺眼了,水,忙完徐州的事情,我们就带儿子出去玩,你教儿子毁灭技,让他在长安、邺城、成都都练练。”汗一个,兜兜比我还猛啊。
水自流追出门外:“逆水你不要胡来啊!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头也不回道:“麻烦水兄回去告诉那些老头子们,第一:以后和我说话要有礼貌,我不喜欢别人命令我,第二:就以前对我的作为郑重道歉,第三:我要看到他们的诚意。”
兜兜听得眉开眼笑,悄声道:“水好帅,奖励一个吻。”
来到兜兜房间,我道:“炎若呢?”
兜兜道:“现在都五点了,当然回去收拾收拾当新娘子了。”
“不是,你……你怎么突然想起……”
“炎若人我觉得不错啊,更重要的是和糜家结亲对你在徐州的发展大为有利啊,反正只是结婚不同房,我也没什么担心的。”
“只结婚不同房!?那要结婚干嘛?”我一着急把心里话喊了出来,想到不好,转身准备跑,已被兜兜一把拽住耳朵,“你小子终于说实话啦,你这个大色狼!人家喜欢的是负之逆水,你和人家同的哪门子房啊?实话告诉你,你今天是代人迎娶!”
我狼嚎道:“哎,老婆!我是男人啊,那么漂亮的小姑娘总在我眼前飘来飘去的,怎么会不动心?我又没病!”
兜兜直盯我的眼睛:“那你知道自己已经有几位夫人了吗?咱们的花心萝卜逆水大爷?你真想见一个喜欢一个?”
我也豁出去了:“不算这个有四个,两个没洞房,其中包括你!”
兜兜面颊大红,抬手想打我,却不好意思的放了下来。和我眼对眼互瞪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泛起顽皮之意,嘴角轻翘:“怎么了!听你这么说,好像很有意见呐?”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娇艳脸孔,只觉得阵阵眩晕,太美了,看了三年多了,依旧会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实话实说道:“是啊,我意见很大呢,数次听闻某位大小姐亲口许诺说要给我生儿子生女儿,可惜都是空头支票,无法兑现,心疼心伤外加意志消沉啊。”确实,兜兜之前曾经几次说要给我生儿女,但那些情况都是她心情激动之时,过后平静下来,便不好意思再提。我知她是处女情结,也不愿逼她,今天话说到这,随口就说了出来。
“你想死啊!”兜兜大羞,转身想跑,不知为何又站住不动,身体轻轻颤抖,我正害怕是不是话重了,她突然回过身来再次盯着我的眼睛:“那好,今晚炎若跟你结婚,我跟你洞房,你总满意了吧?”
我猛的一滞:“你……你不是开我玩笑?”
漂亮的大眼睛里面闪烁着羞涩的光芒:“这……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嘛?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一百一万个愿意,嘿嘿,做梦都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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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家在徐州乃名门望族,我又是现在风头正健的诸侯之一,这场婚礼自然要多隆重就有多隆重,远远超过当年平原县城迎取偏依的规模。虽然时间仓促,可是徐州城内几乎所有旺族富户都到了,这些家伙我一个都不敢怠慢,现在正是拉关系的时候,酒到杯干,拉手抱腰,称兄道弟,虚伪中感觉说不出的累。
天地拜过,送入洞房,和炎若相对不觉有几分尴尬,没话找话道:“怎……怎么突然想着结婚了?”
炎若也很不好意思,小脸羞的通红:“兜……兜兜姐姐觉得……觉得我不错,又……又喜欢另一个……你,就说她全权……全权作主了。”
“哦……”苦笑中,兜兜真是的,都19岁了,脾气还是这么小孩气。
见我神色怪异,炎若道:“你……你不喜欢吗?”
“不是,我是在想,怎么能让老变态和你在一起。”
“老变态是谁?”
“哦,就是负之逆水,我脑子里面你喜欢的那个家伙。”
炎若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有办法!?”
“现在没有,在想……”
和炎若随意聊了几句,将老变态的近况告诉她,起身准备告辞,和这么美的小姑娘呆时间长了,真怕犯错误,尤其是兜兜在婚礼前非要用种奇怪树脂将我的头发漆成白色,以至于炎若看我的眼神充满柔情蜜意,电流横飞。
“炎儿,我……我走了,明天一早我会偷偷回来。”
“恩,哎,别走门啊,从后窗走。”
“哦……啊~~!”
“笨,翻个窗户都能摔倒。”
一瘸一拐来到兜兜门口,轻轻一推,门吱杻一声开了,果然没锁!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香气,房间里面没点烛火,乌黑一片,摸索着向床边走去。
“水~,是你吗?”兜兜声音抖的厉害。
“嗯。”我坐在床沿,摸到兜兜一只粉嫩藕臂,竟是裸露的,心中激荡。问道:“儿子呢?”
“喂饱了丢得意房间了。”兜兜说的轻松,但从她滚烫微颤的肌肤,明显可以感觉到她也很紧张。
“那魔剑呢?”
“捆起来扔柴房了。”
“那就是说,现在障碍都不在了?”
“……嗯。”
“万岁~~~~!!”狼嚎一声虎扑上chuang,梦想,要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