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他是骗你的。”
“不要这么应激……”乔峰觉得,还是有必要安慰一下段誉。
虽然他也知道,嬴秦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出来开玩笑的,但段誉毕竟是他结拜兄弟啊。
同时也无比感慨。
段正淳这一家子玩得真花!
“对!!他是骗我的!!”段誉猛地站了起来,双眼通红无比,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嬴秦。
“嬴秦 。”段誉一声怒吼,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盯着嬴秦,他道:“为人子,当为父母解忧,你辱我生母,我和你拼了!!!”
怒了。
段誉罕见的怒了。
他不顾一切阻拦冲了过去。
这个阶段的段誉还是挺有实力的。
六脉神剑已经被他学会,虽然有时不灵有时灵,但也无法否定这门武学的牛逼之处。
而且此时的他身怀凌波微步,北冥神功诸多武学,还有深厚的内力。
不错,他乃是一位宗师后期的武者,如果可以发挥全部实力,他的境界大概在大宗师初期。
“很天真的行为……”
“和你人一样的天真……”
嬴秦淡淡的看着段誉。
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他的眼里某得一丝感情,就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啪!!!
在他话语堪堪落下之际。
一个大耳巴子直接扇在了段誉的脸上。
肉眼可见的。
段誉的脸颊直接肿成了一个猪头,他捂着脸颊,几个踉跄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段誉龇牙咧嘴的张开手掌,几颗牙齿正安安静静躺在他的手掌心。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痛,真的太痛了。
踏踏踏!!!
嬴秦背负双手,步伐声不缓不慢的响起。
他边走边说:“小丑就该有小丑的觉悟。”
“在本王面前上蹿下跳,只会让你的人生充满黑暗,体验过被绝望支配的恐惧吗?”
“体验过死亡是什么滋味吗?”
“本王可以让你一一体验,不要感谢本王,因为本王是一个乐于组人的人。”
慌了。
段誉慌了。
他双目警惕的盯着嬴秦,而身躯却是不自觉的向后在爬,就像一条蠕动的毛毛虫。
“你……”
“你要做什么……”
“本公子乃大理世子……”
“你如果杀了我。”
“我父王、皇叔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也不想大理和大秦开战吧……”
到了这个时候。
段誉搬出了大理这个国家。
因为对他来说。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在死亡面前,没有人可以保持淡定。
“可笑……”嬴秦仅仅是吐出两个字,而后四十码的大脚板一脚踩在了段誉的脑袋上。
轰!!!
恐怖的力道使地面也跟着震动了两下。
地上更是直接出现一个脑袋大小的洞。
而这个洞正好可以容纳段誉的脑袋。
他的脑袋直接被踩进了地底。
惨。
太惨了。
在场的不少人都别过了脑袋。
都被这一幕给吓坏了。
甚至不少人也感到脑袋一阵疼痛。
王语嫣捂着下巴。
眼眶急得泛起了眼泪。
虽然她不喜欢段誉,但她们毕竟是结伴同行的,如果段誉死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唔……放开我……”
段誉在拼命挣扎。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搬家了一般,晕晕沉沉的,就好像快好炸开了一样。
“阁下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也在这个时候,一个杵着拐杖,脸上很多伤疤的光头走了出来。
不错。
他正是段誉的生父段延庆。
先前嬴秦爆出段誉的身份时。
他也听见了。
正因为听见了,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他万万没想到。
当年救了自己,且和自己在菩提树下发生关系的的观音菩萨竟然是段正淳妻子刀白凤。
他觉得上天仿佛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有子嗣。
可没想到一发入魂。
刀白凤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还来不及庆幸,他的儿子就被人踩在地下。
“过分?很过分吗?”嬴秦摸着下巴,略带玩味的说了出来:“不过你又能拿本王如何?”
段延庆强压着内心的怒火,眼神却是格外的冷,就像是一条毒蛇,他道:“我可以给阁下一个满意的赔偿,只要你放了我儿子。”
“哦?”嬴秦稍微来了一点点兴趣,示意段延庆继续说下去。
段延庆接着道:“我可以许诺,放了我儿子大理这个国家就归你大秦,这个赔偿可以买我儿的命了吧?”
“呵呵……”嬴秦冷笑一声:“你开出的筹码打动不了本王,所以你儿该死……”
砰!!!
在他话语堪堪落下之际。
他的脚板缓缓加大了力度。
而段誉的脑袋直接超出了这个临界点。
然后他的脑袋宛如一团烟火爆炸。
砰的一声。
红白之物四处飞溅。
死了。
大名鼎鼎的段誉就这么死了。
死无全尸的那种。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
段誉不会多管闲事。
自己的家庭背景在他面前一文不值。
“你杀了我儿!!!”段延庆的腹部一阵蠕动,哪怕他说话用不了嘴巴,但也能听出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到全身了。
“你喜欢?”嬴秦背负双手,脚底下的尸体像踢垃圾一样踢到了段延庆身前:“你喜欢本王送你半截身子又有何妨?”
段延庆深呼一口气。
无穷无尽的怒火在燃烧。
欺人太甚!!
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
他的儿子又做错了什么?
哪怕他儿子有错,但罪不至死啊!!!
谁能懂老来得子的喜悦?
可这份喜悦没了。
变成了老年丧子了。
他这一颗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
“秦四皇子,今日之因,他日之果。”
“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
哪怕段延庆恨嬴秦恨得牙痒痒,但也不敢擅自对这个年轻人动手。
即便他是大宗师巅峰的修为,他也不认为自己是这个妖孽四皇子的对手。
毕竟同为大宗师巅峰的乔峰都被他硬生生打跪下了,更何况他这个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