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深宫之中,两个女人相对而立。一人身着白衣,如同雪花般纯洁,另一个则身穿黑衣,如同魅影般神秘。她们的衣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彼此之间的气氛也异常紧张。
巍峨的大山直插云霄,有一座邪恶的宫殿隐于此处。这座宫殿突兀地矗立在山顶,周围是阴森寂静的森林,没有鸟兽虫鸣,很安静,静的可怕。宫殿的墙壁是用巨大的黑色石头砌成的,上面爬满了蔓藤和青苔。宫殿的大门紧闭着,上面镶嵌着一颗颗闪烁着邪恶光芒的宝石。宝石的下面是一个组合的阵法,繁杂的纹路,让人琢磨不透。
这不得不提起那神秘莫测的阵法大师,他们堪称所有偏门道路中最为卓越的存在。他们是一群掌握天地间神秘力量的强者,通过布置阵法,引动天地之力,从而实现各种不可思议的传奇。
阵法大师的力量源于他们对‘纹’的深入研究和领悟。他们通过不断地探索和实践,掌握了‘纹’的精髓,能够将‘纹’的力量通过组合排列发挥到极致。他们能够布置出各种强大的阵法,如防御阵法、攻击阵法、治疗阵法等等,这些阵法能够为他们的队友提供强大的辅助,让他们在战斗中更加从容。
当然加持在建筑上可以加强建筑本身的防御力,加持在灵器上,还能为灵器提供更强的赋灵。
走进宫殿,一股浓烈的邪恶气息扑面而来。大厅的地面上铺着血色的石板,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恐怖的壁画,画中的人物面容扭曲,让人毛骨悚然。大厅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宝座,上面坐着的个黑影便是那魅影女子,她的身上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而白衣女子则是站在台下目视着宝座上的女子。
在宫殿的深处,有一个黑暗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地上鲜血淋漓,让人不敢正视。地下室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的身上伤痕累累,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这座邪恶的宫殿,是黑暗力量的象征,它代表着邪恶和恐惧。在这座宫殿里,没有光明,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邪恶。
白衣女子的目的就是带走那在牢笼之中的女人。
“你给的图像,我派人动的手,现在东西还没有拿到,你就想带走那个女人?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我遣散教徒不是听你在这里说教的,雨眠眠小姐。”
“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着落呢?”
“你说是吧!”
宝座上的女子怒吼道,整个大厅弥漫着杀意。白衣女子正是前往帝都的雨眠眠,而眼前的这个狂暴女子则是天元帝国三大宗门之一天魔教现任教主。
“黑柒柒,你不过是一道分身躲在这小世界,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雨眠眠冷若寒霜,面对这个疯女人的咆哮她已经是极度的克制。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手指紧握成拳。
“哈哈,我是分身?我倒还想问问你,一个早就死在大战中的人是怎么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
天魔教教主黑柒柒邪魅的一笑,她的笑容如同夜空中绽放的彼岸花,美丽而黑暗,充满了神秘的诱惑。眼神如晨曦一般明亮,却又带着几分邪恶和深邃,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皮肤白皙如雪,黑色的薄纱裙透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人浮想联翩,宛如玉雕般的面庞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如丝般柔顺。
黑色系的美艳少妇,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种诱惑,还好见到她真容的是雨眠眠这位冰清玉洁般的人儿,要不然也不可能有现在的谈话。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这并不是我来找你的重点,消息你自会确认,与其怀疑我提供的信息有假,你为什么不想想你派出的是不是脓包。”
“别说我没提醒过你,那是命天阁的阁主。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要把事情搞砸了说是我的错。我们的约定很简单,我给你一件神器的信息,你把天元皇妃还给我。我成为天元皇室的坐上宾,你自己去凭实力索取神器。我已经做到了我的承诺,而你却迟迟没有将我要的给我。”
雨眠眠的脸上没有喜怒,严肃的看着主位上的黑柒柒。
“呵呵,”
“哈哈哈哈!”
“你的尘埃哥哥没有和你一起来吗?雨尘埃和我比较熟,我这人讲话从来不算数,他们男人都说长的漂亮的女人没有脑子,我看你就是他们口里说的这类人,你居然会和我一个魔头做交易,说你笨的像头猪,那也是侮辱了猪……”
黑柒柒丝毫没有将雨眠眠的警告放在心上,言语上的挑衅火药味十足,随时要动手的意思。
大厅之中的烛光忽闪忽闪,阴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雨眠眠俏脸之上浮现出红晕,可能是想入了非非,雨尘埃这个人说来也凑巧正好是此刻的女娲族族长。
“黄灵境界巅峰的你,我的确不是对手……”
思考再三,无奈说道,终究是胳膊拗不过大腿,雨眠眠的拳头松开,她不过是来谈生意的,目前想要击败超越道之三境的黑漆漆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不说寻常的越级挑战,就是最普通的越级挑战也是要靠自身的天赋异禀,体术方面或者是其他卓越的一些东西弥补。而这些所谓的优势,由于雨眠眠和黑柒柒来自相同的位面,灵力也是同级别的,要想跨越一大境成功击败对方再把人营救走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黑柒柒舔了舔嘴唇,嘴角的微笑抑制不住,人生的三大幸事: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她觉得自己三样都占了。
男人有什么意思,雨眠眠这样的女子正好可以是她的菜……何况还都是旧相识……
为什么要选择?
成年人了,她全都要,神农鼎她要了,地牢中的皇妃她不会放,就连雨眠眠也是她的了,一想到这里她就想大声的笑出声来。
“咯咯咯,”
“不要害怕这里晚上是阴森了点,但是等天亮了,阳光也照的进来,躲在这里没有人能找到我们,天元帝国一个小小的国家,我们可以像寄生虫一样寄生在这里,吸取他们的血肉铸就我们自己的躯壳。你看看我脚上这条永远也解不开的锁链,不是我要伤害这里的人,是他们的囚禁才让我如此疯狂。”
黑柒柒癫狂的状态让雨眠眠感受到不安。尤其是一些听不懂的话格外的令她反感。她们两个就像不同时空的人讲述着不同时间段的事情。
好像有一段记忆被抹去了,甚至是替代掉了,这是雨眠眠自己惯用的手段,只是现在的感觉是她自己好像也被某些人施展了这样的道法。
黑柒柒的话语中雨眠眠已经是一个死过的人,而雨眠眠始终认为黑柒柒不过是一个混乱记忆的分身。
……
“唉呀,掌柜的你总算是出来了,吓死我了。”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真的要吓尿了……”
庆阳镇的新月商会柜台上死透的店员小伙一头翘起,摸了摸嘴角的血。
原来这货是在装死,难怪地上一大滩血,这里面怕是有不少成分是番茄酱。
“哎,内掌柜这是怎么了,好像伤的很重啊!”
看到罗叶背上的姜雯小伙子连忙我想要过来搀扶。
“停,你把这些丹药符箓都收一下,这里不能再开店了,我们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罗叶背着姜雯心中虽然叫苦不迭,可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制止了要上来帮忙的小伙子,转头让他收拾准备带上他一起跑路。
李天翼飘来飘去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外面地上所有的尸体之中唯独就只有一个黑衣人的尸体。
这些人为求万无一失怎么可能堂而皇之的将尸体遗留在此地。
李天翼手指一挥,解开尸体的黑色面纱,并没有如愿以偿的看到尸体的真面目。
揭开面纱的一刻,尸体化成黑气轻飘飘的飞起直到消失在空气中。
“天魔幻影?”
李天翼呢喃了一下,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身影。
“走!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庆阳镇。”
李天翼领头一马当先,随后罗叶背着姜雯在中间,店员小伙子垫后,附近的居民已经死了干净,小伙子留下的意义不大。以后也只能跟着罗叶他们背井离乡了。
朝廷就算派人来调查庆阳镇屠杀事件,那些人一定会查到所谓的大人物身上,而这些大人物一定会想办法让朝廷查不到自己。
这样的戏码最会发生在律法比较严谨的地方,律法是保护所有人的合法权益,并不是某一些人的特权,所以一旦有人阻挠,要搞清楚真相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如果换做其他人一定会去大夏郡的另一些地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可现在的情况是往大夏郡的方向最有可能有伏兵,所以通往大夏郡其他区镇的一律排除选项。
罗叶选的是先回万天城的官道再借道前往锦湖城。
不管这是谁的手笔,这个游戏罗叶不接着玩了。
“祸事了,六位长老的本命令牌碎了……”
一个噩耗传出,犹如晴天霹雳,震惊了整个天玄剑宗。
天玄剑宗,一个传承了数千年的强大宗门,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天元帝国的‘上古时期’,天元帝国开国后第一批修道势力之一
“是谁干的!”
众人惊恐万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本命令牌是长老们的信物,也是他们权力的象征,上面留着每一位长老的神魂,如今令牌突然碎裂,一定是有长老陨落。
兖郡毗邻大夏郡,两郡之间一直存在着摩擦和冲突。双方的郡王也各自不服,此次本命令牌破碎,很可能是大夏郡的人所为。
“这次去大夏郡的是兖郡七剑!”
“他们七人若是联手即便是道师后期的强者都难以将他们打败,更何况是击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口气死掉了六位长老。”
“我们不能让敌人得逞,我们要为长老们报仇!”
一个声音响起,打破了沉默。众人纷纷响应,义愤填膺。
“是啊!”
“天玄剑宗不可战胜。”
“……”
……
他们七嘴八舌讲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谁又关心七个长老死了六个,还有一个去哪里了?
天玄剑宗失去这么多个道师境界,整体的实力一定会略有下调。
道师放在大夏郡普通家族是领头的存在,大家族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一下子派出七个道师的。现在好了这一趟途经鬼门关硬生生被留下了六个。
天玄剑宗是除了三大宗门接下来第一梯队的第一势力。
可一下子没了整整六个道师,这让他们如何能平静?
这一天对于天玄剑宗来说注定是难忘的。
……
樱花小道上的战局也是接近尾声
“这是天魔教的什么影子术。”
一名闫家的老者顺手揭掉黑衣人的面纱,和罗也他们看到的相似画面化生了。
“二爷!”
“黑衣人已经尽数变成了黑烟,我们根本抓不到他们的把柄。”
闫妮妮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但是闫家来的众人阵容也是比较豪华,也是有着三名道师境界,其中一位还是道师中期。
“算了,只要悲剧没有发生在我们的头上,那这个所谓的悲剧就不重要。”
被称为二爷的老者说道。
随后发号施令的说道:“走吧,也就剩这些人了,瀚文,明心,走吧!”
“以后家族小辈出去必须有家族的长老陪同免得再发生意外。”
“外面的狐朋狗友不要看的过于重要,置自己的生命于危险的境地划不来,我早就和大哥说过,大哥那个倔脾气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那二品丹师脚跟还没站稳这次怕是结束了。”
“闫家的车队他们都敢拦,那丹师怕是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