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打开两个金钱福袋,都是白银千两,感到今天手气有点背,没有继续开金钱福袋,转而使用了随机英魂令牌。
同样的金色光晕之后,系统提示响起:“恭喜宿主获得英魂令-诸葛亮。”
李长州激动得差点流下泪来,居然是隆中定计分天下,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诸葛丞相。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李长州可不想这么狼狈的见诸葛丞相,选择使用英魂令。
英魂殿里诸葛亮的石像从灰色逐渐变得有了色彩。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出场诗的响起,诸葛亮的雕像活了过来,手持雕羽扇,对李长州拱手一礼道:“亮,参见主公。”
李长州看着眼前的诸葛亮,眼泪又一次憋不住流了下来,嘴里念叨着:“诸葛先生,果真是我心中那个的诸葛孔明。”
“主公,主公。”诸葛亮轻唤着李长州,把他从失神中唤了回来。
知道英魂可与自己心魂相通,给李长州免去一些麻烦,问道:“今日滨洲之事我苦恼多日,愿诸葛先生不弃我之鲁钝,长州当恭听先生教诲。”
“主公之事即是亮之事,亮定当殚精竭虑,为主公分忧。主公所虑依亮看来,一个字就能解决。”
“是何字?”
“主公今日之困境,唯钱字可解。”
“钱?”李长州不解。
诸葛亮摇动着雕羽扇,笑道:“主公在滨洲之地一无人脉,二无根基。滨洲之地多年为匪盗把持,今主公还百姓清平,当免除农税,鼓励农耕。然主公囊中羞涩,很多事想做却做不了。”
“先生知我,如今我应该怎么做?”
“铸币。只有掌握了铸币权,才能掌握主动。”
又是一夜未眠,李长州和二人在英魂殿商量个中细节,直至清晨。
第二日一早,李长州就找来了徐仕进和姜虎二人。三人刚一见面,李长州就说道:“我准备开设一家银行。”
“银行?啥是银行?”
这劈头盖脸第一句,李长州就把二人给整懵了。
这正是昨夜在英魂殿,李长州商量的结果。若是直接铸币,大泽国必定要兴师问罪,因为铸币权只能由国主亲授,私自铸币乃杀头大罪。
不过李长州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办个滨洲县发展银行,然后发行县债,以粮食和铁器保底,回收金银铜以及贵金属去其他国家交易紧俏物资回来。
最后就是重新规划土地,分配所有耕地,集中规划集镇和村落。
李长州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讲给两个人,又是整整一天。
“长州你的办法虽好,但是大大的伤害了本地土豪地主的利益,恐会引起不小的动荡。”徐仕进提出自己的忧虑。
“怕什么,若是不服,全部宰了。”姜虎做了抹脖子的动作。
李长州挥了挥手,示意姜虎不要激动,道:“这点我也想过,这偌大的滨洲登记在籍的不过八千户,你们觉得可能吗?”
二人皆摇头表示不信。
李长州继续道:“滨洲之地,足有十万顷,为何入户籍之人如此少。还不是因为之前都收人头税,自然不愿落户,那些土豪地主,家有良田百顷,但上缴人头税不过几人。”
(一顷\\u003d.6平方米)
“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丈量耕地,鼓励开荒,整顿兵吏。然后按人头分派土地,免收农税,包产到户,谁种的粮食就是谁的。宣传上就说我们搞的是共富,谁要是敢反对,那就是大家的敌人。”
姜虎闻言道:“对,谁要是不愿意分土地,就是全滨州百姓的敌人,长州这计甚妙。”
李长州老脸一红,还不是多亏了诸葛臣下,就是自己那小脑瓜蛋能相出这些。
徐仕进细品着李长州提出的计划,道:“免除农税这一条我看是不是还要斟酌一下,我观从古至今,各国都是以农为主,粮食的多少直接决定国力的强弱。况且我们除了农税便没有收入来源了。”
徐仕进还是觉得免收农税这一条过分大胆了。
“无妨,只要能坚持三个月就好。渝国的水稻应该快熟了吧,姜虎看能不能请你二叔往渝国跑一趟,请渝侯安排收些稻米回来,价格比市场价高一成,但是要三个月之后才付账。”
姜虎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只是要购多少粮食?”
李长州竖起一根手指,却没有说出数量,姜虎问道:“一万石?”
李长州摇了摇头,“是一万车。”
“一万车!”两人同时惊呼,别说吃了,就是来回转运都得运到年底了。
“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打发走二人,李长州的下一件大事就是选拔人才,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带着几人起码四处闲逛,见到个属性好的就上前洗脑,更是把忽悠人才的宣传语录贴得满城都是。
“成功不属于别人,只属于你自己,加入我们就是你成功的第一步。”
“想要成功,你需要和成功的人在一起。”
“人们只会欣赏你的成功,却不会关注你是否努力,加入我们,让我们用成功的现实去回敬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
“眼泪不是答案,拼搏才是选择。只有回不了的过去,没有到不了的明天。”
每天起早贪黑,一个月没有停歇,还真让李长州忽悠到不少人才,挨个安排了任务。
徐仕进带着土地丈量的结果来了。
“可耕地才8000顷?”
都说滨洲土地贫瘠,可没想到十万顷的土地可耕地才八千顷,还分步得零零散散。
“就这么吧,强征土地,所有滨洲人登记入户,造户册,按人头分地,成年人不论男女每人一亩,20岁以下及120岁以上的每人半亩。家有服兵役者优先分地,自家田地里产的所有粮食都不征税,但县衙有优先购买权。”
李长州让人张榜把土地改革的告示贴了出去,打着共富的口号,一时间各地百姓奔走相告,藏在深山中的百姓也都出来登记入户,不再当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