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一行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们虽然很想踹地上那个逼养的小子一脚,可碍于陈宫还有周遭的士兵,不敢有丝毫逾越的举动。
当然,他们也不是单独离去,陈宫安排了十几名士兵紧随其后。
若是他们没成功,影子士兵会代替他们执行!
虽然知道这县令并非幕后主使,但为“逆贼”牵线搭桥,谋杀朝廷钦差就是死罪!
陈宫可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去审判,要是顺路,他必定亲自过去,将蚂蚁窝都拿热水给烫完喽!
“为什么不拔了?”陈宫转头,看向山贼大王还有络腮胡。
只见刚刚插在他们身上的箭矢依旧挂在那,没有一点移位。
特别是络腮胡,此刻正有些稀奇的拨弄着箭矢的尾翼,像是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不会疼痛!
“啊?哦!”二人如梦初醒般,将箭矢拔下,没带出半点血液。
“喔~~~”络腮胡有些兴奋,发出了狒狒的吼叫。
山贼大王捂着脸为有这样的憨批二弟感到丢人,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咬牙厉声道“安静点!”
“是......”即便现在他们不算是人,但络腮胡依旧不敢反驳自家大哥!
“走吧!”陈宫没有在意二人的斗嘴,径直走回马车。
影子士兵的动作很快,将那些散落的肢体全剁吧剁吧,撒在一些食肉动物的活动区域。
而地上的血液,等到雨天,很快也能被洗刷掉!
至于地上的那个逼崽子,就先塞到影子空间里去!
简单的打扫战场过后,队伍再次向前行进。
与之前相同,十几名士兵跟随在马车旁,并没有唤出重甲士兵,因为重甲士兵实在太过显眼。
哦不对,还是有所不同的,因为多了一个疤脸还有络腮胡!
没错,方才陈宫询问二人的名字,疤脸说他们二人在主人的帮助下重获新生,想让主人帮着取名。
这可真是难到了陈宫,索性按照他们的特点,给了一个称呼。
......
另一头,青阳县内,县令正在自己的小金库发声大笑!
只是安排一个人进衙门里当差,当的还是最低等的衙役,就能获得如此多的钱财!
不得不说,那些商贾就是人傻钱多!
数着库内的银子,心中算计着何时还能有此机会,再捞一手,那他就能辞官安度晚年了!
‘要不...拿县里那些家伙开开刀?’青阳县令摸着下颚。
回想起,平日里县里的那些商贾一个个穿的比自己这个县令还要好,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他突然想起,能在这里行商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家中多少都与京都有关系!
赚得也是那些过路行商的钱!
这不禁让青阳县令有些气馁,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
或许在大庆周边皇权辐射不到的位置有些权力,可在这天子脚下,他完全是个笑话!
属于那种拿块砖头去京都一砸,说不准就能砸到一个的存在!
‘唉,只能去捞那些泥腿子的钱包了!’
看着小金库内任期十三年才攒下的那些“微薄”钱款。
再与今日安排人手就获得的贿赂一比,他的斗志就有些全无。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的喧闹声,这不禁让青阳县令蹙起了眉头!
虽然他只是一个七品官,但在县衙这一亩三分地,那还是说一不二的!
他怒气冲冲的将板砖合上,再盖上稻草。
确认没有差池后,他起身走出柴房,将锁挂上。
随后径直朝前堂快步走去!
他没注意到的是,前脚刚走,后脚门锁就被无声砸落!
......
县衙大堂内,十来人聚集在那,并不断推搡着一名老者。
而在老者身后,一名身穿朴素的女孩,正怯懦的拉着老者的衣摆瑟瑟发抖!
县衙外围着的青阳县县民见此敢怒不敢言,只能怒目盯着带头的公子哥!
那公子哥并未在意那些人的眼神。
毕竟他早见得多了,难不成这些贱民还敢进来杀他不成?
“公子,我孙女真不是故意的,请您宽恕一下吧!
若是要赔偿,老朽这条命给您可好?”那老者跪在地上,朝那公子哥磕头请罪。
谁料那公子哥嗤笑一声,狠狠的踹在他肩上,“别搁这卖惨,本公子见得多了!我要你这把老骨头有什么用?”
一招手,身后的随从捧着一个碎掉的玻璃瓶走到了老者的身前,展示给他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京都紧俏的香水!
你知道本公子费了多大劲才搞来一瓶的吗?
你这条命能赔的起吗???”
老者那不知所措,完全不明白自己东西价值的表情,令公子非常的不爽。
再次踹了老者一脚后,忿忿道:“真是该死,你们这些泥腿子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真是对驴弹琴!”
“要不是因为...,本公子才不会来这穷乡僻壤!”
他言语突然一顿,回忆起家中长辈的话,下意识缩了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