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林楠,林楠尴尬的笑了笑说:“没问题,明天我就给你去办这件事儿,要多少?”
“要是几百块钱一件,来个五百件就行。”
“不是,你当饭碗呢,五百,一千的?”
我看向王胖子:“你看,话都让他说了。”转头对林楠说:“你看啊,东西多才便宜,要是少,价格就高了,几百块钱一件,说明东西不少,你就放心买,买完我来取。”
“我看看吧,要是有我给你留着。”
“成。”
王胖子喝了口茶:“走啊,不是都没事儿么,咱们去看看老李。”
“走吧。”
四个人往外溜达,王胖子问:“摊子在哪趟呢?”
“不知道啊,就说摆摊呢。”
三个人找了一会,王胖子拉住了我和林楠:“那个带帽子的,是不是老李?”
我仔细看了看,还别说,真是这货,林楠说:“是他。”
王胖子一脸坏笑:“小牛,你去问问他摊子,挨个看看,看什么,就给他一百块钱。”
小牛和李老板只见过一面,笑着点点头,就准备过去。
我看林楠带个套帽:“林哥,你把套帽给小牛,要不老李看出来就麻烦了。”
林楠将套帽递给了小牛,小牛戴上后,奔着李老板摊子就去了。
“你说,老李会不会打小牛?”王胖子问完,还看了我一眼。
“不能,除非他疯了,敢在这地方动手,最多给小牛骂走。”
我们三个又往前凑凑,离着有十多米,看着小牛和李老板,小牛也挺损,挨个拿起来看,然后给价,因为距离的问题,听不见他们对话。
但是能看出李老板刚开始还很客气,慢慢变得不耐烦,最后一个脚站在板凳上,有点火冒三丈了。
小牛倒是很淡定,蹲在摊子前一直在问。
持续了十多分钟,我感觉不行了,在这样下去,李老板能骂人了,我三个人凑了过去:“老板,你这摊子上的货,打包多少钱?”
李老板被小牛问的恼火,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听说打包他摊子,更加生气了,抬头就是:“兄弟找事儿?”
一看是我们三个,李老板也不说话了,对小牛说:“哥们,你有完没完,来我这里找事儿来了?”
小牛看我们来了,随后把套帽摘了下来,站起来看向李老板,李老板被小牛气的不行,把连小牛的名字都忘记了。
你,你,你半天,也没想起小牛叫什么,最后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小牛是吧?”
小牛嘿嘿一笑,李老板骂骂咧咧的:“我就说,哪有买货这么买的,你们四个玩我是不是?”
林楠举起手:“诶,别赖我啊,都是王胖子出的主意。”
“嗯?怎么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
“等会,我打个电话,让小刘回来,咱们回铺子说。”
李老板打个电话,等了有二十多分钟,几个人冻够呛,来了个女孩:“李叔,小刘去收货了,一会才能回来,我来顶一会。”
李老板看向女孩:“那就收了吧,不差这一会。”说完,将钱包里的钱递给了女孩:“这是今天卖货的钱。”
女孩也没多说什么,接过钱:“辛苦了,李叔,我在摆一会吧。”
“成,对了,这个你叫张叔,王叔,林叔,要是我不在,找他们三个也行。”
女孩挨个叫了一声,随后笑着点点头,回到李老板的铺子,几个人冻的直哆嗦。
“天太冷了,就等着下雪了。”我说道。
李老板自己裹了一件大衣:“真他妈冷,几位,要是没事儿,晚上涮锅子吧。”
林楠接过话:“巧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按理说,胖人不怕冷,王胖子把手揣进袖子里,坐在椅子上:“别晚上了,现在就走吧,太冷了。”
“走,小宇开车没,你负责开车吧。”
“我没开车,我中午和小牛车出去办事儿了,开小牛车吧。”
王胖子都等着急了:“哎呀,开谁车都行啊,一个车磨叽什么,赶紧走。”
最后还是来到王胖子的饭馆,要了一个铜火锅,羊肉片,四个人还喝的白酒,吃的那个暖和。
饭后小牛去结账,结果还是没收,临走的时候,我把兜里仅有的三百五十块钱,都给了服务员。
来到洗浴,泡了个澡,让服务员泡了一壶茶,几个人围着浴巾闲聊。
“李哥,那个碗,有消息没?”
“没有,问老多人了,都没人碰啊。”
“这个碗卖不出了?”我有点郁闷,本以为还能对缝,这可好,现在连问的都没有。
“不是,那个碗,因为什么啊?”我问道。
王胖子说:“那个碗,市面上就很少见,比汝窑都少,谁敢用两千多万买这个啊,有这个钱,买几个元青花都比这个强。”
“五彩花戗金\&仅限于文献记录,历史上从未见过实物,由于未见过这类工艺的瓷器,在1982年出版的《中国陶瓷史》中没有点滴着笔。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国文物流通协调中心在海外发现了五色花戗金瓷器的踪迹,随即安排上海博物馆专家和北京故宫博物院的专家分别赴境外鉴定。
根据《明清瓷器鉴定》的描述,瓷胎是为元皇宫烧造的枢府素胎,施官窑枢府青釉,又称卵白釉,用红,紫,黄,蓝,白,绿或孔雀绿色彩,采取堆花立粉的技艺作装饰,再在轮廓内添彩,加嵌金片“或贴金箔或重涂金粉”,纹饰为皇家传统的云龙纹,杂宝,如意,缠枝花和佛教意义的莲瓣,八宝,梵文。
器壁有印,画有当时风行的缠枝扁菊,牡丹暗纹,器型有盘,碗,玉壶春瓶,高足杯,香炉,制作地是景德镇。
重要的一点是其工艺明显受西域“大食窑\& (伊朗)陶,铜质珐琅嵌的影响而别具一格,并产生出较强的艺术效果,可以推断,这是元代景德镇浮梁瓷局引进西域技艺而烧造的新品,或者是引进(俘获)的西域工匠所制作的。
据记载1995年故宫研究员冯先铭先生,在北京旧货市场偶得“元景德镇釉上彩高足杯”一件,这是第一次发现这样的瓷器,南京一次私人收藏展示会上也展出过一件同属此类的玉壶春瓶残件,瓷瓶颈部以上荡然无存,海外方面,于大英博物馆藏有此类器物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