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之海。
两道身影出现，看着下凡翻腾的世界之海，芽芽道：“这就是虚无之海？”
莫凡点点头：“不错。”
“这里在群山之内被称呼为迷失之海，进来后就很难出去了。”
“那我们还进来？！”芽芽惊讶道。
“迷失对我们没用，而且，这只是虚无之海的第一层。”
“虚无之海的下面，还有大片连我都无法看穿的地方。”
“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些上古人族的气息。”
“而且这个气息很强，境界与我现在相当。”
“不过，那气息，是死亡后的气息。”
莫凡说着，随后牵起芽芽的手，落入下方翻腾的海洋之中。
被突然袭击，芽芽小脸再次一红。
天旋地转。
两人出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
旁边是一条泥土路，后方是森林以及隆起的山脉。
“这是，时间线内的世界，我们回到了群星之下？？”芽芽看着这些景色，瞪大了眼睛道。
“不是。”
莫凡摇摇头，而后便见他道：“你知道，为什么世界内大同小异吗。”
“这是因为，这些世界，都可以算是某个地方的投影之力。”
“而那个地方 ，我能感觉就在虚无之海的下方。”
“投影？”芽芽看向莫凡，眉头微皱。
“是的，我能感觉，世界的本质，是一种不灭之物。”
“真正不灭的一种，哪怕是现在的我，也无法理解搞清楚的能力。”
“而世界内的生灵，无论是人，是妖，是仙，是佛，是魔，都是一种与世界相反的事物。”
“世界的美好，不需要生灵，但生灵，却需要蚕食世界。”
“无论是修炼还是科技。”
“而群星，群山，以及虚无之海的第一层世界，全都是一场战后的映射。”
听着听着芽芽懵了。
摸了摸芽芽的头，莫凡笑了笑，“等你突破第九境，进入第十境，你就理解了。”
“等你能和我一样，看到下方的景色时，会无师自通。”
这时，
官道上，一辆豪华马车缓缓行驶而来。
看着路边的两人，马车一道帘子拉开，从里面探出了一个千金模样打扮的女孩。
“这服饰……你们的车马被强盗抢走了？”
莫凡和芽芽的衣服，一个全身纯白，一个如同嫁衣，艳红无比。
“上车吧，载你们一程。”
芽芽看了看莫凡，莫凡点点头，白来的马车不坐白不坐。
拉着芽芽，莫凡上了马车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毫不客气。
“这……”
千金模样的人都无语了，这还真是……洒脱啊。
进入马车，莫凡脑海出现了一道声音，是芽芽的传音：“莫凡，那莫凡我们是要渡过这个世界进入虚无之海下一层吗？”
莫凡点点头。
而后紧接着也传音道：“不过，这个渡过可不是一拳打破这个小世界，就算打破了这里也会进入下一个小世界。”
“这里的渡过，比较玄乎。”
“比较玄乎？”芽芽抬眸，视线看向莫凡。“怎么个玄乎法，难道……”
芽芽脑海出现了小莫轮回时的样子。
知道芽芽在想什么，莫凡摇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所谓渡过这个小世界，则是让这个世界下沉。”
“虚无之海里的世界都是有天命的。”
“嗯，就是那种类似于书中的世界，只要我们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天命，那它就会下沉，而那种改变天命后，让世界下沉的力量，我能将其抓住。
只要这东西够多，我们就能离开虚无之海第一层。去往第二层。”
闻言，芽芽眼神闪过兴致。
“我去，那不就是改剧本吗。”
莫凡点点头。
“莫凡你准备怎么改。”
莫凡一笑，一个想法从他的脑海里出现，这种事情，现代社会的小说已经把方法都给写出来了。
莫凡的笑容让芽芽读懂，顿时她眼前一亮：“莫凡你不会是想……”
这时， 两人的交流只在一瞬之间。
莫凡转头看向这位千金大小姐，她的身上气运之线不浓厚，其中夹杂的黑色气息，
看样子，她估计是个小反派。
顺着气运，莫凡开始抽丝剥茧，阅读这方世界的天命。
……
她本是当朝公主，一次比武大会上，被主角吸引。
在与主角的接触中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主角了，在主角提出私奔的时候，她同意了。
主角让她去往边荒城等他，而他随后就来。
而现在，她便是在去往边荒城的途中。
而之后，自然不用多说，身为主角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红颜知己。
当她发现，自己只是后宫中的一员的时候，她怒了。
而后一番波折后，尤其是发现她居然被主角用来威胁父皇，当即拔剑对主角。
然而却被主角给强行开苞，然后丢在了破庙内，不闻不问。
后面则是回到破庙的乞丐发现了，当即兴奋的扑了上去。
而后主角看着脏了的她，捆绑起来，逼让皇室出军边荒。
这一战，主角带着看，亲眼看着自己的父皇战死，而后他坐收渔翁之利。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教唆青儿，竹儿，天儿……她们背叛我？”
“这就是你的下场！”
最后她也死于战场。
莫凡看完这位公主的天命，再共享给了芽芽也看了看后，嘴角浮现笑意。
下一秒。
马车中，身为公主的聂伊婉脑海出现了叮的一声。
“反天命系统绑定成功。”
“……”
系统介绍了聂伊婉后面要经历的一切，而后颁布了第一个任务，捣毁主角的后宫团。
芽芽看向莫凡，脸上都笑出了酒窝：“莫凡，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恶趣味。”
“莫凡，这些世界这么弱小，我们直接插手改就是了呗。”
“不行的，直接插手那就是毁灭世界了。”
“那不叫改天命。”
“当然，我可不想再这个世界多待，既然是改天命，让她一个人来祸乱还不够，我得让这一切彻底混乱起来。”
“芽芽，在前方城市里，我们给主角的后宫团，每人都来一个系统。”
“这……莫凡你，玩的好花。”
这边，聂伊婉阅读完脑中的信息，整个人神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