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兽王五杀式晋升化真境界！”
地下室的黑渊一侧，林然动作如风，正在沉心修炼，当一道提示音在脑海中的响起，他对兽王五杀式的理解和掌握程度暴涨，达到一个新的层次。
“破境成功……”
林然露出一抹笑意，取出手机看了眼，已是深夜，差几分钟到周三。
想了一下，他编辑一条短信，告知秦鸣已经突破。
不到十秒，拿着的手机震动起来，秦鸣打来通讯。
“我这次真服了！你是真离谱！十天都没过完！从不入门到化真境界！”
秦鸣的声音如机关枪一样响起，既在吐槽，又很震撼。
林然笑了笑，直奔主题道：“招生进行得怎么样？”
闻言，秦鸣压下情绪，沉吟着道：“初学这门灵武的预备役成员，还有几名正式守夜人，我全部探过口风，大都有意找指导学习。”
“不过，首批招生，我觉得不宜太贵，还是要以打响名气为主。”
秦鸣对这事很上心，认真做过方案，道：“你先教十个人，一人一天一支蕴血高能液，持续到这周日，正好下周我们要参加全市高中联赛，让指导的事发酵几天，等名气出来，我们就可以坐地起价，翻个一两倍，问题都不大，再高点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着，秦鸣嘿嘿笑起来，有种奸商的狡诈味道。
林然略作沉吟，同意道：“这样也行。”
“嗯？！”
秦鸣察觉到林然的语气，调侃道：“什么叫‘也行’？我这方案还不够好吗！”
“挺好的。”林然坦然相告，“我原本想，以你们对提升肉身搏杀水平的强烈需求，肯定是卖方市场，我或许可以把指导费跟探索古界秘境的收入关联起来，按照固定的比例收费。”
“不过后来我又仔细考虑了一番，这种收费方式，一上来比较难推广，而且一旦赚得太多，大概率会引起巡夜司高层的下场，他们向预备役开放古界秘境，主要是为培养你们，肯定不愿意见到我一个外人大薅羊毛。”
林然有条不紊的分析。
通讯那头，秦鸣听得沉默下来，好一会后，才开口道：“林然，作为你的学长，我真心希望你未来成长为一位武道强者！”
“怎么说？”
“你要是当资本家，一定会被吊在路灯上！”
闻言，林然哑然失笑，又聊了几句后，他结束通讯，再度修炼兽王五杀式。
全市高中联赛5月15举办，就在下周一，距离现在还有五天，以他的修炼速度，有望冲击究极境界。
他的幻影九闪，同样可以实现。
届时，他的四门灵武，都将能动用天地意境！
……
周三。
下午五点。
巡夜司内的械芯训练室。
秦鸣已经招完十名学员，一起待在一片空地训练。
“你找的人什么时候到，别又是忽悠我们，上次信你的赌斗，害我输了半个月的津贴！”
一名预备役成员吐槽道。
旁边立即有人笑着附和：“还别说！你还真别说！秦鸣说不定真有猫腻！兽王五杀式没向民众公开，主要在军中流传，我们巡夜司之前也就几人学习，现如今都忙着探索古界秘境，上哪突然找一个化真境界的大佬指导！”
秦鸣想翻白眼，道：“费用一天一交，怎么忽悠你们，我中午话没说完，你们十个已经把蕴血高能液塞到我手里！”
“开个玩笑嘛，你找的校友真有这水平？”
“我知道他，林然，三次淬骨的超级天才，之前一天挑翻三大贵族高中，在学生群体中很火！”
“有点印象，但我看电视上说他不是孤儿吗，怎么会兽王五杀式，难道家里亲戚在军方或者巡夜司任职？”
“肯定有大背景，整体二次淬骨的花销都得一亿上下，三次淬骨那得多少？！”
秦鸣听得直摇头，但他也能理解。
林然的很多表现，都太过惊人，难以让人把他和平民天才联系到一起。
“安静点！”
秦鸣目光落向训练室大门，提醒道：“人来了！”
林然推门进入，霎时间，械芯弥漫的无形压制贯入躯体，可他迈步的动作，没有一丝改变。
前天周一时，他拿到交流会上带货的垫资，修为进一步提升，如今周身之力达到270吨左右，几近是许多高级武者的三倍！
单纯的能量压制，对他影响一般。
“这里！”
秦鸣抬手挥了挥，待林然来到近前，笑道：“先展露一下兽王五杀式的水平，安一安他们的心，后面再慢慢认识！”
“好。”
林然平静颔首，把一只手摊开，略一发力，涌出五团充斥着凶煞气息的光芒，各自演化，呈现虎、鳄、鲸、隼、龙五种形态，栩栩如生，气势慑人，仿佛真的内蕴兽王神韵。
察觉到扑面而来的威势，十名学员心中的疑虑全部打消。
一名短发青年认真注视，沉声道：“外显的武道真意很浓厚，估计在化真境界有段日子。”
另外一人点头同意，目光意外地打量着林然，好奇道：“你修炼兽王五杀式多久了？”
“比我晚个十多天吧。”
秦鸣接过话，望着一个个脸上泛起惊愕的表情，故作淡定道：“我知道，你们觉得这个进度可能有点快，不过作为我的学弟，又是我率领校队的成员之一，有这个天赋不足为奇！”
话没说完，十道鄙夷的目光已经落到他身上。
秦鸣干咳一声，装作没看见，道：“林然，事不宜迟，开始教导吧。”
林然摇了摇头，视线扫过招生的十名学员，道：“你们的境界，秦鸣之前跟我说了，要么卡在入门境界，要么刚破境没几天，都是想在短时间内尽量提升一些水平，我会用直接对练的方式，这样效率更高。”
“我们谁先来？”
十人没有异议。
林然神色不变，直接道：“不用分批，你们一起上。”
听到这话，十人对视一番，面面相觑，心中因得知林然进境泛起的情绪还未平复，再度掀起波澜。
“用灵武对练的方式提升境界，通常不能留力，得全力出手！”
有人提醒道。
那名短发青年轻咳一声，道：“我跟秦鸣他们不同，已经入职，属于正式守夜人。”
言外之意，实力很强。
秦鸣瞥了他一眼，道：“章默，赶紧围攻吧，你这个正式守夜人在外界可称为上等人，可在械芯的压制下，指导你们的这家伙等同于通天神！”
林然微挑眉头，平静道：“秦鸣的话有些夸张，但你们确实不用担心伤到我，都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