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我们着急的。”楚贤上前埋怨道。
“有什么好着急的。”陈引笑道。
楚贤苏萤火转身,陪陈引顺着走廊往内走。
“你现在不比在苏州,你现在是在京城,万一皇帝突然召见你,你也知道,紫禁城的事情可大可小,我和姐妹们都以为被皇帝召见了,担心你出事情。”楚贤苦笑道。
“皇帝若是召见我,我一定会告诉你们。”陈引笑道。
“你今天去哪里吃饭喝酒了?”苏萤火笑着问道。
“去城南,你猜我和薛公子去什么地方吃饭喝酒?”陈引笑着问道。
苏萤火一笑道:“不就是去酒楼里吗,还能去哪?”
“去青楼,你们信不信?”陈引坏笑道。
“去青楼有什么不信的,那青楼开着,本来就是你们男人去的地方。”楚贤掩口一笑,随后和苏萤火对视一眼,二人均掩口笑起来。
“我去青楼你们不生气?”陈引微微吃惊,“我还是不是你们相公?”
“正因为你是我相公,所以我才不生气,我陪你睡了这么久,我太了解你了。”楚贤掩口又笑。
“再说了,我不是你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吗?”苏萤火笑道,“你去十次百次我也不怨你。”
“对了,我今天和薛然也是去听一个歌女唱曲。”陈引对苏萤火说道。
苏萤火曾经是歌女,听到陈引这么说,心中好奇:“可是和我曾经一样?”
“嗯,和你一般漂亮,只是可惜……”陈引说完,微微叹息。
苏萤火愈加好奇,楚贤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问可惜什么。
“可惜她是一个瞎子。”陈引说道。
苏萤火楚贤均叹息一阵。
“而且,她是吴淮遇的妹妹,只是可惜不是亲生的。”陈引说着,已经和两个老婆走到了书房门口。
三人进入书房,楚贤过去泡茶,苏萤火牵着陈引走到椅子边坐下。
“吴淮遇为什么不照顾她妹妹,却让她沦落青楼?”苏萤火好奇的问道。
“据说吴淮遇继承了吴家的她和吴淮遇争夺家产失败,把吴淮遇告官,后来失败了,被吴淮遇一怒之下逐出家门了。”陈引苦笑。
楚贤过来,给苏萤火陈引二人递来茶水,二人接过茶水。
“你说吴淮遇和歌女不是亲生的,那哪一个不是吴老爷亲生的呢?”楚贤坐于一边问道。
“吴淮遇不是亲生的。”陈引喝了一口茶,笑道:“倒是歌女是亲生的。”
“那这就奇怪了,亲生的不能继承遗产,倒是不是亲生的继承了遗产。”楚贤好奇的说道。
陈引闻言,一笑道:“这是人家吴家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古代不都是男人继承家业的吗。”说完,喝了一口茶。
“看来吴家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楚贤笑道。
“我自己的事情都想不完,我就不去想吴家的事情了。”陈引笑道。
“嗯,我去休息了。”楚贤起身说道,“你和姐姐喝完茶就去休息吧。”
楚贤说完,转身出了书房。
陈引和苏萤火继续喝茶聊天,不久便都洗漱完毕,去休息了。
接下来的几日,陈引都没有出门,而是留在府上和妻子们赏花、泡茶、游园、修竹,过着快乐优雅的家居生活。
而侯富贵则每日出去陪许卓寻找好的酒楼,只是用了五日,便找到了一处满意的,侯富贵付了钱,许卓成为老板,和陈引签订了凭据,酒楼开始正常经营起来。
这日,陈引正拿着剪刀在竹院里修竹子。
永乐年间,朱高煦在京城的时候,对这栋府邸做了精心设计,分别设有梅兰竹菊四种院子,梅院种梅花,其他的院子自然也是种相应的植物。
陈引喜欢竹子,故而经常在竹院里修剪竹子,这里的竹子长得很好,葱郁深幽,陈引十分喜欢。
正修剪着,有一个仆人从院外跑入,说道:“少爷,有人送了一封信件过来。”
陈引闻言,看向仆人,只见这仆人拿着信件过来,递给陈引。
陈引见有人写信给自己,也没了修剪竹子的兴致,便将剪刀递给仆人。
仆人会意,拿着剪刀转身出去,陈引拆开信件,细细看时,只见上面写着:
陈公子:素来听闻陈公子足智多谋,明日愿与陈公子相逢清平楼。赏花楼歌女吴琴。
赏花楼就是陈引上次和薛然一起喝酒听曲的地方,那天的歌女姓吴,是吴淮遇妹妹,也就是说,写信给陈引的这个人,就是吴淮遇妹妹吴琴。
只是,她写信给自己做什么呢?
陈引百思不得其解,同时,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想看看这个歌女约自己做什么。
次日,陈引出了陈府,上了仆人早已经备好的马车:“去清平楼。”
昨晚,陈引已经问清楚仆人清平楼是什么地方,是做什么的。
皇帝赐给他的仆人都是京城人士,故而对京城的很多事情颇为了解。
仆人告诉他,清平楼是城北的一家酒楼,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生意向来很好。
陈引心中奇怪,吴琴为什么约自己在一家生意很好很热闹的酒楼见面。
来到清平楼,陈引下了马车,果见清平楼客来客往,热闹非常。
“我和许卓开的酒楼要是生意这么好就好了。”陈引望着清平楼古朴的匾额微微笑道。
正望着,一个店小二跑来,躬身笑道:“这位可是陈公子陈引?”
陈引闻言,微微吃惊,随后一笑:“你知道我?”
“吴小姐说了,您来了,就叫您去雪梅阁见面。”店小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引也经营过酒楼,知道店小二所言的雪梅阁是这清平楼的包间,便折扇一展,摇扇进入酒楼之中,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了酒楼的第三楼。
随后,又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一个包间前,店小二敲门:“吴小姐,陈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