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所说,关羽听后点了点头,认为黄忠说的有一定道理。
他转头望向戏志才,开口询问道:“志才,你有没有其他不同意见,你认为眼下我们应当采取何种行动呢?”
只见戏志才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自得之色,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沉思片刻,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主公,依在下愚见,我与黄老将军的看法略有不同。”
“那公孙瓒虽有些许势力,但实乃跳梁小丑,不足挂齿。如今被我军夺了大本营,想偏居一隅,重新发展实力不太可能。”
“俗话说得好,趁他病要他命,我们如今士气正盛,正是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歼灭其势力的绝佳时机!”
“若能成功击溃公孙瓒,那么他所占据的其余两地便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易可得。”
“如此一来,我们不仅能够扩大领土范围,更能增强自身实力,岂不是一举两得?”
“我们最大的问题莫过于粮食,今日将蓟县夺取,这里有公孙瓒搜刮的粮草,足以让我们在坚持一段时间。”
“只是苦了百姓,我们可以施稀粥以做补偿,等辽州秋收,再将粮食拿出救济百姓。”
关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深知戏志才的智谋,此刻听其分析,心中更加坚定了乘胜追击的决心。
他拍案而起,声音洪亮地说道:“好!就按志才所言,即刻准备攻打公孙瓒!”
随即,关羽召集众将,商讨具体的进攻计划。
经过一番讨论,决定还是由丘力居继续担任先锋,带领精锐兵马先行攻打涿郡的公孙瓒。
丘力居接到命令后,满脸兴奋,今天公孙瓒从他面前逃走,他认为都是自己不够小心。
再次让自己为先锋,是自己将功补过的机会,一定不能大意让公孙瓒逃跑。
此时他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渴望在战场上将公孙瓒大卸八块。
他立刻整顿兵马,带领黄龙卫准备出发。
他手中的黄龙卫已经不是纯乌恒人和汉人教官了,这些年黄龙卫也是换了几拨人,有些已经退伍。
现在的黄龙卫不少汉人和其他族人。
就和青龙卫、黑龙卫以及其他几个军队里面都不全是汉人一样。
不久,丘力居便率领五千黄龙卫浩浩荡荡地向着涿郡进发。
一路上,他们风驰电掣,势如破竹,很快就抵达了涿郡城下。
公孙瓒得知关羽大军来犯,心中惊恐不已。
他原本以为关羽在占领蓟县后会稍作停留,让自己好好喘一口气。
蓟县作为自己大本营,结果被百姓给端了,让他颜面扫地,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关羽一样,善待百姓,可是老天不给他时间啊。
关羽十多年前就开始对百姓好,才如此深受百姓拥护。
他若是接收流民,流民能够将他吃穷。
他急忙召集手下将领商讨对策。
公孙瓒手中将领更是稀缺,他甚至很怀念刘备三兄弟,若是刘备还在幽州,自己会不会就没有这么惨。
像严纲、邹丹、公孙越、单经等将领都在前面和袁绍和关羽战斗中死去。
唯一一个能文能武,可当做谋士的田豫也被关羽俘虏。
如今他手上只剩下关靖、田楷、公孙范、公孙续几个将领。
关靖一直被公孙瓒留在后方,为他调度粮草。
公孙瓒一问计策,但众将都面露难色,无人敢言必胜之策。
此时,丘力居已经率领大军开始攻城。
他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公孙瓒亲自在城楼上指挥士兵守城。
关靖、田楷、公孙范三人每人守一处城门,另外让他长子公孙续派兵在城内巡逻,就是怕再次出现百姓起义,打开城门,放关羽入城情况。
同时他派人去找冀州袁绍救援。
丘力居只是佯攻,吓一吓公孙瓒。
毕竟他兵力太少,不足以攻城。
一天后关羽率军抵达涿郡。
这日涿郡城下,关羽的军队已经列阵完毕,战鼓擂动,士气如虹。
关羽身披铠甲,手持青龙偃月刀,屹立于阵前,目光如炬,直视着城楼之上的公孙瓒。
公孙瓒站在城楼上,望着关羽的大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宝剑,手背上青筋暴起,努力想要平复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慌乱情绪。
但说话的声音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关羽啊关羽,想当年你我二人虽然有些许仇怨,但毕竟事过境迁,如今何必要赶尽杀绝呢?难道真要置我于死地不成!”
“右北平郡、渔阳郡、蓟县都让给你了,你要代郡和上谷郡也可以给你,你为何不能将一个小小涿郡留给我养老?”
关羽冷笑一声,声音洪亮而坚定:“公孙瓒,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杀害刘公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
“你虐待百姓的时候可想过今天?”
“今日我便是来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公孙瓒闻言,面色一沉,怒喝道:“关羽,你休要口出狂言!”
“我公孙瓒虽非英雄,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
“今日,我便要与你一决高下!”
关羽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公孙瓒,你若是英雄,又何须侵占他人领土?”
“你若是豪杰,又何惧与我一战?”
“今日,我便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英雄气概!”
公孙瓒一时怒火中烧,竟然下令开城,要和关羽决一死战。
可能他知道即使等来袁绍,自己也可能从此成为袁绍的小弟。
与其如此还不如壮烈赴死。
城门瞬间打开,两队人马如猛虎下山,激烈地厮杀在一起。
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响。
关羽立于战场中央,青龙偃月刀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条青龙盘绕在身旁。
他骑乘着墨玉麒麟,那匹神骏的黑马在战场上犹如一道闪电,疾驰而来。
对面,公孙瓒身披银甲,手持蜡杆长枪,端坐在白马上,英姿飒爽。
一身白衣白袍不愧是白马将军。
只是另外还给人一种暮年之感,昔日多么意气风发的白马将军,落得如此下场。
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