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士兵们手持长戟和斩马刀,与先登死士展开激烈的交锋。
每一次长戟和斩马刀的挥出,都伴随着一声怒吼,刀尖闪烁着寒光,直取敌人要害。
先登死士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利刃,与陷阵营士兵展开近身搏斗。
战场上,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鲜血飞溅,生命在瞬间消逝。
双方士兵都展现出了顽强的斗志和惊人的战斗力,使得这场战斗变得异常激烈和残酷。
随着时间的推移,先登死士逐渐显露出疲态。
他们攻城一方本就应该一鼓作气,乘势击败守城一方。
结果对面陷阵营一点不弱于他们,甚至装备更好。
先登死士攻城时体力就有不小消耗,面对白虎卫阻挡时又消耗一波。如今面对不弱于他们的陷阵营,更是疲惫不堪。
陷阵营士兵们在高顺带领下配合默契,战术精湛,让先登死士们感到压力倍增。
在一次猛烈的交锋后,先登死士们被迫撤离了城墙。
麴义站在战场上,望着那些倒下的兄弟,心中充满了悲痛与不甘。
他咬牙切齿地发布撤退命令,继续下去他们很可能全部交代在这里。
“先登死士撤退!撤退!”
先登死士撤退后,其他冀州军也开始撤退。
审配对先登死士的表现非常不满,认为今天攻城失败都是因为他麴义造成。
战后,城墙上下弥漫着沉重而悲壮的氛围。
辽州军脸上带着笑容,尤其是普通屯田兵,他们今天表现非常好。
这支屯田兵大多数时间只是屯田,训练时间不足。
但伙食开的很好,顿顿有肉吃。
要在解县时关羽就大面积搞养殖业,后来辽州也大力发展养殖业。
经过了长达十年之久的蓬勃发展,如今整个辽州地区已经拥有数量繁多、规模庞大的各类养殖场。
这些养殖场源源不断地向军队供应着充足的肉类食品资源,使得士兵们每顿饭都能够享受到美味可口且营养丰富的肉食佳肴。
值得一提的是,屯田兵虽然与常规兵种有所不同,但他们同样享受着与其他士兵相同的伙食待遇和福利保障。
作为一支重要的后备军力量,屯田兵备受重视并且训练有素,即使面临强大如冀州军这样的对手也毫无惧色,完全具备应对各种挑战的能力。
然而,当遭遇像先登死士这般堪称王牌劲旅的精锐部队时,情况可能会变得相对复杂起来……
战斗结束后,不少百姓主动申请帮忙打扫战场,让辽州军能够好好休息。
关霄和高顺也忙碌起来,不顾自身疲惫,安排医师给伤员包扎。
麴义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带着仅剩士兵退回了营寨。
在冀州军的大帐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寒霜。
审配是个严肃得近乎刻板的主帅,此刻正紧锁眉头,目光如刀,直指站在他对面的麴义。
麴义身材魁梧,一身甲胄闪烁着冷光,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忿。
他自认为功绩卓着,对今日攻城的失利,心中充满了不甘。
审配开口说道:“麴义你可知罪?”
麴义满脸不解回道:“我有何罪?”
“哼,对面城墙之上不过是两个无名之辈,你的先登死士却未能攻破城池难道无罪?”
麴义一下就被审配惹毛了,本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审配,今日攻城失利,你怎可全都怪罪于我?”麴义的声音如雷霆般在帐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挑衅。
审配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他生性固执,对旧法有着近乎偏执的坚持。
他冷冷地看着麴义,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带领先登死士攻城,却未能拿下城池,难道不是你的责任?”
麴义闻言大怒,他挥动手中的短戟,大声反驳:“我们先登死士已经攻上城墙,是文丑、颜良他们未能扩大战果,未能拿下城池,怎能全怪在我先登死士头上?”
文丑和颜良闻言,也是脸色一变。
他们两人齐声反驳:“你们攻上城墙,却未能扩大战果,我们如何登城?你们也未能打开城门,或者创造有利条件,如何能说我们无用?”
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众将的目光都在审配、麴义、文丑和颜良之间来回游移。
审配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争吵继续下去。
“此事我会如实禀报主公,让主公来定夺。”
审配之声虽平缓,然其间威严不容置喙。
麴义心有不服,高声嚷道:“吾之八百先锋死士,经此一役,损三百余人,几近折半。吾等付出如此惨重之代价,竟遭此无由之指责,吾实难服!”
帐内的气氛再次紧绷,袁绍集团内部的矛盾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将帅不和,互相甩锅,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满和怨念。
审配看着麴义,心中不禁叹息。
“我们不追究责任了,还是看看如何攻城才是。”
“我们收到公孙瓒的求助信,他们在渔阳郡大败,退往燕国。主公命令我们尽快进入渔阳郡,断关羽退路,配合公孙瓒大军击败关羽。”
“从而拿下渔阳郡。”
“明日文丑、颜良和我与麴义兵分三路,围攻漂瑜邑城,围三缺一,明日一定要拿下此城!”
众人应答:“是!”
第二日漂瑜邑城外又面临了冀州军猛烈进攻。
城内高顺和关霄任是再次挡住了冀州军进攻,冀州军在城上城下丢下数千士兵尸体,退了出去。
辽州军损失也不小,好在有陷阵营和一千白虎卫在,他们以一当十,挡住了冀州军一波又一波进攻。
但是白虎卫和陷阵营也开始出现伤亡,屯田兵的伤亡也不小。
若不是有城墙防御,可能已经被对面击败。
审配又在骂人。
这一次骂的不止是麴义,颜良、文丑也没有放过,反正不骂自己就是。
今天加上昨天损失了五千多人,昨日至少在城墙上待了那么久,今天城墙上都没有站稳过。
漂瑜邑城是一座小城,他们在一座小城损失这么大,成何体统。
冀州还要不要面子?
对面可没有一个辽州军名将在,他们全是高手,颜良、文丑、麴义天下谁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