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好！”
“这才是我想要的智慧城市管理系统嘛！”
“我亲爱的朋友，你早就应该带我来这里看看，非常棒！”
“……”
坪山区智慧城市管理中心。
阿卜杜拉·本王子开心地手舞足蹈，看着满墙的大屏幕，总感觉眼睛不太够用。
经过之前的失落。
他已经调低了自己的期望值，没指望罗辉吹嘘的智慧城市管理系统有多么强大，只要能处理简单的市政事物就行。
没想到啊，没想到。
来到管理中心后，他才发现罗辉的PPT上真的没有吹牛逼。
至少，绝大部分内容都实现了。
尤其是监控体系。
居然只要十几个人就能操控整个系统，管理人口高达四百多万的城市。
嗯，坪山区只是深城的一部分，却拥有高达四百多万的常住人口，比利雅得整个城市人口都多。
王子已经当成城市对待。
换成人口更少的其他城市，甚至可以简化一下操作系统和各项功能，实现完全管理。
有这套管理系统在手，王室的权利……不用担心任何人觊觎。
“我不是开皮包公司的吧？”
罗辉旧话重提。
反正他跟王子之间已经非常熟悉了，还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可以随便开开玩笑，不用担心心里产生什么疙瘩。
“不错，不错，下一步我需要去体验一下这套管理系统的智能化。就是真正使用的时候的感觉。”
“没问题，我们就去参观深城坪山区的市政系统是怎么办事的。”
“好的，走起。”
“先吃饭吧，马总专门为您准备了清真餐厅，不能浪费人家的好意。”
“好主意，我们去吃饭。”
“……”
看着罗辉跟阿卜杜拉·本王子有说有笑的样子，小马哥突然明白了吹牛的真谛：降低对方的预期值，然后再猛然拉高货物品质。
只要智慧城市项目超过了对方的心里预期，事情基本上就算成了。
剩下的事是价格问题。
跟土豪谈价格？
好像没什么可谈的。
掏钱就对了。
自己顺便学习学习，罗辉到底是怎么从王子口袋里掏出钱来的。
嘴上不说话。
心里面已经记住了绝大部分要点，感觉以前自己看不起的臭小子，似乎胸有乾坤。
在经商一道上，的确是个天才是的人物。
这种人最讨厌了。
总会让自己这种凡夫俗子感受到降维式打击。
感觉自己几十年白活了。
看在钱的份儿上，就不计较了。
……
首尔。
文再虎眼看胜券在握，忍不住亲自登门拜访TT分公司总经理。
没想到，却遇到了熟人——孟以烟。
如果没记错的话。
这位看上去非常活泼有灵气的姑娘，是罗董事长的女朋友之一。
文再虎当然不敢怠慢，急忙整理衣衫肃然道谢：“孟小姐，请替我转告罗董事长，我非常感谢他提供的帮助。”
哟哟哟。
现在不避嫌了？
看到文再虎恭恭敬敬的模样，孟以烟心里颇为不忿。
刚来首尔的时候，自家老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个老家伙就是不露面。
浪费了不少脑细胞。
现在胜券在握了，知道TT的强大，就主动来道谢。
顺便，还要提点什么小要求吧？
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们董事长正在筹备国际互联网大会，如果知道您已经提前淘汰了竞选对手，肯定非常开心。”
该说的说了。
——我们老板很忙，不要浪费他的时间。
你最好心里有点数。
文再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见缝插针地提出早就准备好的要求：“孟小姐、陈总经理，我非常感谢TT公司在此次竞选中的帮忙。”
“同样，请二位转告罗董事长，我答应的事情肯定算数。”
“不过。”
“朴公主虽然此时被万民声讨，却还有翻盘的机会。”
“为了不让我们的努力付之一炬，还请罗董事长再次出手帮忙。”
“彻底锁定胜局。”
狮子搏兔也要全力一击。
更何况，此次竞选的是掌握最高权利的统领位置。
文再虎不敢冒险。
宁可花费更大的力气和代价，彻底把朴公主踩下去，也不能给对方翻盘的机会。
“文先生。”
眼看孟以烟难以应对，陷入沉思状态，陈总急忙接住话茬：“我们TT公司只是个互联网平台，会公平地对待每一位客户。”
“如果文先生准备投放竞选广告，我们一定会鼎力支持。”
话说的很直白。
想要流量？
掏钱啊！
没钱谁白给你流量？
别以为你认识我们老板就可以白嫖流量。
没门！
“对对对！”回过神来的孟以烟连连点头：“文先生跟我们董事长之间的交情是一回事，流量费用又是另一回事，支持您的竞选没问题。得掏钱。”
呼！
听到只是要钱，文再虎虽然心里不太满意，却常常舒了口气。
钱嘛，纸嘛，花嘛。
搞来了那么多竞选资金，不花出去，留下来又不会钻进自己的兜里。
但……眼前的这两个家伙，好像还没明白自己跟罗董事长之间的盟友关系。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先花钱，然后再让传话：“做生意赚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愿意向贵平台投放广告。”
“只是，能否请孟小姐向罗董事长转告此事。”
“越快越好。”
呃……孟以烟是见过文再虎的，知道自家老板很重视此人。
她不敢继续拒绝。
只能起身略表歉意，让陈总接待文再虎，自己钻进其他房间打电话。
“啊？”
正在吃饭的罗辉接到电话，脑瓜子嗡嗡响。
不过。
好像也是好事。
判断出基本情况，毫不犹豫地点头：“你们做的不错，想要流量当然得掏钱，至少明面上如此。”
“文再虎的钱要收。”
“朴公主的钱也要收。”
“双方的推广都做。”
“但，给量方面要注意区别，可以给文再虎一个优惠价，多给点量。”
“朴公主那边的流量价可以提一点，少给点量。”
“赚钱嘛，不寒碜。”
“但，大局要可控，不能让朴公主上位。”
“不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拿到移动支付牌照？”
“这个才是重点。”
“另外，你们玩的差不多了，赶快回来，江芷雪快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