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卡(抛光):效果,每天咸鱼值+20,每天气运+2】
【好人一眼万年,有效期:2万年】
秦然剑眉一展,“不是,每天二十,有效期两万年?”
“两万年的话,咸鱼值不是变成一亿四千六百万了?这不一下翻了四倍?”
“还有气运也是,变成一千四百六十万!”
一千多万的气运,都是他气运的十分之一了。
实在不能无视!
“这一万咸鱼值,还有这种惊喜?”
惊喜来得太猝不及防,秦大公子感觉太值了!
只不过,唯一让他诟病的是,好人卡总收益虽然不少。
但时间,太久了!
居然要他等两万年?那不黄花菜都凉了?
秦大公子期待满满,“能不能一次性?”
系统再来提示。
【是否将好人卡压缩?】
【注:压缩状态的好人卡,可一次提取,压缩免费】
可一次性,还是免费?有这种好事?
这是转性了?
一看到那免费二字,秦大公子不仅不喜,他的心和眼,几乎条件反射地就晃了一下。
秦大公子稳了一波,点了一下那个压缩。
【好人卡(压缩):好人卡被打包,作为默默无闻的好人,增益效果只剩十分之一,无需佩戴,可一键提取】
x!
秦大公子发出经典名句,我就知道!
十分之一啊,好悬他忍住了!
果然,免费的能有好事?
“十分之一……不是只剩一千多万,和一百多万了?效果天差地别啊!”
妥妥的黑心烂肝!
【特别声明,好人卡压缩之前,会先祛光,恢复原貌】
【注:抛光状态的好人卡不支持压缩】
秦大公子嘴角抽搐,升级为脸颊抽搐了。
那就不是四倍状态的十分之一了,而是三千多万的十分之一!
“三千多万的十分之一,不就是三百六十五万,和三十六万吗?”
“这过分了啊!”
“两万年就两万年吧,反正也不用管,就当每天隐形签到了。”
差点就钻了它的坑!
秦大公子深切体会到人心……不,是系统的险恶!
阴险啊!
为了坑他,居然还先给他点好处,迷惑他。
要是一个头脑发热,他想,亏死了!
一压缩,就只剩二十分之一了。
三百六十万的咸鱼值,跟三十六万的气运,给他有毛用?
秦大公子将好人卡收起,惊险程度不亚于过五关斩六将。
“虽然虚惊一场,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好的……”
“一亿多的咸鱼值,一千多万的气运,虽需耗时两万年之久,但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平复了下心境,顺带吃了根养神香蕉压压神,秦大公子将那块盛装着狐祖残魂的养魂石取了出来。
因只是暂时栖身之所,所以他就秉持着节约至上的良好原则,只兑了一块最次的下品养魂石,充了充数。
其实他的藏神玉佩也可存神,甚至效用更好。
不过嘛,秦大公子不太想显摆。
再者,藏神玉佩也算一件特殊的灵宝,罕有的具备防护神魂之效,关键时刻可能有奇用。
是以他就稳了一波。
秦然想,底牌什么,当然是自己知道最好。
那狐祖与他素未谋面,其心性如何,品质如何,却也未曾得知。
是以他并未太过招摇。
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自养魂石上浮现,狐祖涂丘蓉现身。
如此盛世美颜,即使已经见过一次,但还是不免让他动容。
秦然想,这估计是他在修真界见过的最美之颜了!
之所以不说人,只因对方非人。
是一只九尾天狐。
涂丘蓉开口就道:“你答应我的请求了?”
秦大公子亦道:“你答应我的要求了?”
涂丘蓉沉默。
她怎么可能答应?
静默了片刻,涂丘蓉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还是想不明白,禁锢了她几十万年的欺诈宝珠,怎么就会这么轻易放了她?
“一块可以贮魂的宝物而已,可以助你暂时栖身。”
秦然道:“怎么样,对你的新家还满意吗?”
“没什么满不满意的。”
涂丘蓉道:“你到底是怎么将吾分离出来的?”
想当日,她初入宝珠之内,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但都未有建功!
最后,她也只能无奈得放弃了。不情不愿当了那欺诈宝珠的器灵。
但对方,一个小辈,却是须臾之间,就将她从那致命囚笼中剥离了出来?
涂丘蓉虽嘴上没说,但心里,还是有一点震惊的。
她可是举世罕有的合体大妖啊。
而对方呢,一个“炼体修士”而已。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都办不成的事,对方是如何能够办到?
虽然见其,似是奇宝妙术不少。
但一时,还是令她难以接受。
没得说,是她九尾天狐的高傲在作祟。
秦大公子落落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话落,他再道:“怎么样,是不是被本公子的不凡给震撼到了,决定改变主意了?”
“休想!”
涂丘蓉不加思索地投下了拒绝之言。
想她是高贵无双的九尾天狐,货真价实的在世神兽!
虽然此刻,只剩一个残魂。
但毕竟,底子还在不是?
怎么可能屈居于一个人族?还是一个后辈小修?
她不要脸的?
不论理智,还是品性,都在左右着她的想法。
那种事,不可能的!
正是名副其实的——士可杀,不可辱!
宁愿身死,亦不为之!
秦大公子也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指不定哪天就朝令夕改了呢。”
“那你只能在梦中见到了。”
涂丘蓉话落,硬硬道:“既然你没有答应吾的请求,那你叫我出来作甚?”
“不是怕你太孤单,抑郁了嘛,跟你聊聊天,培养一下感情。”
“我才不需要!”
“干嘛这么凶巴巴的,本公子将你从欺诈宝珠中救了出来,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
“你那是救吗?居心叵测,意欲不良。”
秦大公子摸了摸鼻子,这个狐祖涂丘蓉,还真是油盐不进。
他想了想,道:“你若是再这般言辞锋利,就不怕我气急之下,你的救援之事彻底无望了吗?”
涂丘蓉闻言,果然沉默了一下。
她也非是愿意如此。
实在是她在世之时,身份尊贵,有谁敢这么对她无礼?
她生气了,但她又打不赢。
居然发展成这种口角之争。
涂丘蓉开始反思。
她感觉,她的心境,受到了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