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也有点不知所措,被何大清硬拉来的,她同样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何雨水充满同情。
但做为一个新婚女人,好好的在家期待着未来美好日子。
没想到半路,我老公呢?老公不见了,她找谁说理去啊。
后来没办法,形势所迫,只能改嫁村里一个老汉,还生下了两个孩子,最后老汉死了后,没想到何大清又出现了。
她觉的自己也是无辜的,只是命运作弄,人生蹉跎,有时候她也认为自己的出现,才让何大清被赶走。
“雨水,你..你可以叫我白姨,你爸说了你的事情,你留下来吧,我一定把你当亲生女儿疼。。”
白寡妇紧张的说道。
“不了,我现在好多了,我还要回去。”何雨水没叫对方,也不愿意留下来。
“对不起雨水,当年很多事情迫不得已,你太小,你爸没把你带出来,委屈你了。”
“都过去了,我长大了,也见到我爸了今天。”何雨水不知道怎么和这女人相处。
不知道真相的她,无数次恨死了这女人,认为是她把何大清带走的。
“我去把熊掌端上来。”何大清跑后厨去了,这个熊掌,最少做了两个多小时了。
陈庆叶看着几人的样子,不由失笑,但也不予评价,就感觉太狗血了。
随着一股轻微的骚味飘过来,何大清端着熊掌出来了。
“没做好,配料不齐全,掩盖不住熊掌的膻味,不过也下了重料。”
何大清不好意思对陈庆叶说道,毕竟这难得的食材,是他带过来的。
而闻着这股骚味,陈庆叶心中满是失望,口欲一下就减半。
在何大清示意他先动筷子,陈庆叶只好用筷子夹了一小口。
口感不错,细腻,鲜嫩软糯,就是味太重,让他很不习惯。
“这种食材,是非常有营养价值的,以前那些贵人,好这口主要也是为了补身体用的。”
何大清解释,他自然看出陈庆叶的不喜欢。
“你们吃,很有营养。”何大清直接给何雨水和白寡妇一人夹了一大口。
这种膻味,陈庆叶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这年月,能吃到这种传说中的食材,她们都不敢想象了。
陈庆叶郁闷了叹了口气,只能放弃继续动筷子了,实在受不了。
“何叔,房契带了吗?”陈庆叶转入正题。
“带了,带了。”是白寡妇应声。
只见她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还盖了两个大红章。
陈庆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代的房契,自己现在住的房子是分配的,所有权依旧是轧钢厂的,有些人的房屋所有权归街道。
房契很简单,类似后世的一张证明表,上面写的所有权的名字。
“我陪你回去过户。”何大清沉默了下,知道女儿不愿意留下来,只能这样说。
“还有这个,这个你拿着。”白寡妇从布袋里掏出了一捆钱,全是大黑拾。
“我们积蓄不多,但也存了有800多元,雨水,这里有500元,你拿着。”
白寡妇赶紧把钱塞到何雨水手里,觉得只能通过这样,她会心安一点。
“我..我用不到。”何雨水被吓了一跳,连忙推辞。
“拿着吧雨水,爸还能挣钱,以后有需要,都可以来找我们。”
何大清让雨水把钱收好。
何雨水眼里又充满了雾气。
“那抓紧吃,吃完我们就走,今天应该能赶上。”陈庆叶见房契到手了,于是开始催促了。
整个大院,就聋老太太和何大清的房子有房契,当年老太婆很有眼光,捐赠家财的时候,托人办理的。
为了让领养的女儿专心养傻柱,就办理成了何大清的名字,只是没想到领养那听话的女儿也归西了。
熊掌被三人快速几口吃完,陈庆叶一口没吃,心里有点苦恼,觉得何大清厨艺不过如此。
但一想到之前吃的蒸鸡,那味道也是非常不错的。
瞎想了会,发现白寡妇拉着何大请走到一边,抹着眼泪不知道说些什么。
很快,陈庆叶就带着父女两人飞奔火车站,幸亏保定离四九城不远,很顺利了,下午赶到了。
这个时候,房产过户还不是非常完善和规范,虽然有了专门部门管理这块了,但更多人选择去街道办办理。
过户很成功,新的房契上,成功的挂上了何雨水的名字。
“不过这下许大茂要房子这事算泡汤了。”陈庆叶嘿嘿笑了几句。
“雨水,我不回去了,我要去趟乡下。”何大清看了看天色,似乎很着急。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或者给我写信,爸先走了。”何大庆摸了一下何雨水的头发,像是小时候的样子。
“陈庆叶,谢谢你带雨水过来。”对陈庆叶,他衷心的感谢道。
“哎呀,做好事是一种美德,应该的,应该的。”陈庆叶在何雨水怪异的眼光中,笑呵呵的说道。
何大清走了,他心里还惦挂着另一个人,他还有一个秘密没有说出来。
只有他和白寡妇才知道的秘密。
另一边,何雨水拿着房契,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她觉得今天像做梦般。
心结没了,她嘴角露出久违的笑容。
在回去路上,她选择了回学校,陈庆叶嘱咐她明天记得回来。
明天当易中海他们和许大茂谈判的时候,最后发现房子不是筹码后,肯定更加精彩。
而派出所里,副所长朱涛满脸愁容的看着对面的聋老太太。
这老太太在早年,捐过不少家财给当地不少部门,部门为此还给她办理了一个五保户作为嘉奖。
“老太太,何雨柱的事情,对方不松口,我们也不能了事,不然这以后就乱套了。”
朱涛再次给她解释了一次。
“我就这一个孙子,他要进去了,我也活不了啊。”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外面,永远是弱势的。
看着掩面悲伤的老太太,朱涛一阵头疼,这事情哪是你哭你有理,你孙子可是把人家踢绝户了啊。
“还是那句话老太太,你只能让受害者原谅何雨柱才行。”
“那你先说说我孙子要是交给法院了,要判多久?”聋老太太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应该两三年差不多,本来会更加严重,只是这个时间过于久远,目前并不好说。”
听到两三年还说不准,聋老太太胸口一阵起伏,这是受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