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出来后,傻柱厂里早就开除了,而且还是牢犯的身份,以后别想在找工作了。
想到这里,他恨死了许大茂,为什么就直接报警,许阿贵怎么敢呢。
越想越气,在上午 ,她就找过以前自己捐助过的一位人士,这人的儿子听说是给一位大领导开车。
但听了老太太要求捞她孙子后,这位曾经她帮助过的人直接拒绝了,表示其他可以帮忙。
但越贱法律的事情,绝不会做,这让老太太更是急了脸,心中暗骂不已。
所以只能再次来到派出所哭诉,但却并没有效果。
出了派出所,外面的易中海正着急的等待,看到老太太出来,立刻上来询问。
贾东旭的死,让老太太和易中海走的更近了。
“老太太,怎么样?”易中海急忙开口。
“回去找许大茂吧。”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易中海见状,重重跺了一步脚,长叹一口气扶着老太太回去了。
此时,四合院里。
许大茂好像很没心没肺的没有了前两日的戾气,此刻还没天黑就在家里喝起了小酒。
这几天,他发现下身,照样和往日一样,其实没什么变化,但就是无法接受生不了孩子的结局。
这几日,他父母也在不停打听医治这方面的消息,听说还有了好消息,让他心情稍微好转了点。
人一旦有了希望,哪怕再渺茫,也不是绝望能比的。
再加上如今傻柱在自己手里拿捏着,他不由边喝边冷笑。
陈庆叶这边,从供销社买了雪花膏,上海牌的,去找了一下娄子见了一面才回四合院。
在林婶夸张的眼神中,也拿了一块雪花膏,让她哭笑不得,表示自己用不到。
林婶和师傅的气色最近越来越好,听师傅说是和石家庄的胡哥通了信件,有了进展。
可能最近就会过来,这让二老天天充满了期待,期待和女儿见面的场景。
陈庆叶在他们的话语中,更是无语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如何的补偿什么的。
但他同样为他们二老高兴。
就在屋里休息等着开饭的陈庆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吵闹声。
“许大茂,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出谅解书。”
易中海声音不是很大,但强化过的陈庆叶刚好能听到,于是推门来到了门口。
只见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正在许大茂家里,几人低声争论的什么。
“我要怎么样?易中海,你不会忘了这么多年,你没有孩子的心情吧?”
许大茂没惯着易中海,今天的他,不比以前了,直戳易中海的心病,一点面子都没给对方留。
而且说话声,故意放大,不像易中海这么低声吼叫。
而许大茂的声音,自然把一些邻居吸引了过来。
“一大爷这事办的,任何人成了绝户,谁能受得了。”
“是啊,要换成我,也一样和傻柱拼命。”一个抱着孩子的父亲,觉得很同情许大茂。
易中海见此,只能转身对这些邻居说道:
“各位,傻柱就算是这种打法不对,难道许大茂就没错吗?”
“许大茂每次可都是上赶的和傻柱闹矛盾,这大家也看在眼里。”
“而且傻柱也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他也是不想这样的。”
易中海想起曾经傻柱在外面编造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谣言,他感到一阵唏嘘。
真是神了,他边想边替傻柱开脱。
这几天,他沉浸在贾东旭的死亡中,一直规划着和傻柱的人生,他不敢再让傻柱出事了。
“而且,傻柱的性格大家也知道,除了对许大茂动手,院里大伙他最多也就动动嘴皮。”
“一个大院的,我们还是先进大院,许大茂的事情,傻柱肯定会赔礼道歉。”
“但傻柱不能就这样毁了呀,何家就这么一个男人。”
易中海声情并茂的对大伙说着,然后放出了绝招。
“等傻柱出来了,我让他在院里摆酒,让院里所有人都上桌,我让他道歉,让他保证改掉动手的毛病。”
“一大爷说的也有道理。”
“是啊,许大茂,既然事已至此,还是谈谈怎么赔偿最划算。”
“哎,冤冤相报何时了。”
邻居们听到傻柱回来有酒吃,顿时风向又变了。
聋老太太则一直冷着脸,见易中海把大家成功带偏后,便对他点了下头。
“那大伙都散了吧,我会诚心替傻柱和许大茂商量赔偿的。”
大伙见易中海赶人,只能不情愿的离去了。
“许大茂,我们重新商量。”易中海忍着怒气,把门关上了。
“那就给我把姿态放低些,好好想想怎么赔偿。”许大茂觉得易中海真特么是把他当人看。
求人的态度是一点没有啊,他觉得自己这几个月在外面求人时,那叫一个让人讨喜。
关上门,众人更是听不到,有些还在院里八卦的邻居也就都回去了,陈庆叶同样回了屋,他并不关心许大茂的赔偿。
但他想到被易中海偷偷算计,总是会觉的手痒,尤其看到柜子边上的一个麻袋,这感觉就更强烈了。
许大茂和易中海谈的结果,没人知道,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离开的时候,脸色非常的难看。
陈庆叶在屋里看着黑市淘来的资治通鉴,非常破旧,但他看了会儿后,还是放下了,看不懂。
不是白话文,他理解起来太难,于是只能眯眼躺着睡觉,夜里一个人总是让人觉得孤独。
咪了好一会后,看院里彻底安静了下来,他起身轻步的出了门。
黑夜,临睡前的众人,都会习惯的去趟厕所,免得半夜被憋醒了,除了一些腿脚不便的,会在屋里找痰盂解决。
易中海同样睡前要去方便,只是当他在拐进厕所时,眼前却是一黑。
惊慌失措的他,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一棍打倒在地上,紧接的腿部传来剧痛。
“啊...”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惊恐中大喊了起来。
但迎接他的,又是一棍,他的后背再次袭来一阵疼痛,这让他差点背过去,呼喊声便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