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来到了安室透家,她们也不好意思坐着干等着吃,两个女生都自告奋勇的来整理食材。
安室透和白芷凑在洗手池旁准备碗筷,煮火锅的东西家里倒是有,就是盘子什么要分配一下。
“怎么样,那个画画的少年不对劲吗?”安室透低声问:“我看到你看他的时候,好像眼神不太对劲。”
“诶呀呀?你对我还真是敏感耶,小零。”白芷坏笑着凑到安室透耳边:“你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关注我呀?”
“是啊,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安室透自然的笑笑,将碗碟拿出来摆放整齐。
白芷没想到安室透这么直接,这么直接的承认和自暴自弃的告白有什么区别?直接整的白芷呆愣两秒。
“怎么这么惊讶?我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关注你吗?”安室透笑了笑,将白芷挪到旁边:“我来洗吧,你看着就好。”
“(o`3’*)……哼,我才不是惊讶,我这是对你无声的谴责。”白芷哼哼两声,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不过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我就勉强轻微的原谅你了。”
“<(`^′)> 才不是因为我很高兴。”白芷鼓着腮帮子补充。
“~( ̄▽ ̄~)~是是~”安室透差点没憋住笑:“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看出他不对劲的呢?”
“?乛v乛?小零,叫姐姐。”白芷思考了一下,突然,眸中灵光一闪,贼兮兮的看向小零。
安室透:“(=?Д?=)?”
“(?w?)小零小零,你叫我一声姐姐,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好不好?”白芷笑嘻嘻的凑到安室透耳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小零,快,叫一声姐姐!”
“……今天有饭后甜点哦,不知道你更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安室透眉头跳了跳,笑的有些怪异:“所以,你刚刚想说什么?”
白芷:“Σ(っ °Д °;)っ?”
“(?)?Д?(ヽ) 蓝莓!”白芷瞪大双眼。
“嗯,还有呢。”安室透笑着问。
白芷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终于还是嘴馋战胜了好胜心,在精神胜利和口腹之欲中,白芷最终选择了口腹之欲。
“一开始我看见他画的画就感觉很奇怪啊,他画的画明明看上去很平和,可是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很暴躁很傲慢的样子。”白芷解释:“字如其人和画如其人是一个道理,从他冲着园子哼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
“他的技术已经很不错,但是太过于古板,落笔和调颜色都看出他比较纠结,实际上他应该是一个偏向胆小纠结的人,按理说是不会主动做出挑衅这么蠢的事的。”
“这么说起来,他挑衅的时候确实让人感觉很奇怪,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安室透一边洗盘子一边插话:“他挑衅你的时候,甚至不敢直视你的双眼。”
“是的,而且等我画完之后,他的眼神没收住,我能明显感觉到那种危险的注视感。”白芷点点头:“所以我故意把画笔递到他怀里,让他不得不伸手去接。”
“拇指和食指的夹缝衔接处有茧子,这是由于长期握枪而形成的,食指左右两侧有茧子,这是由于长期练习扣动扳机形成的。”白芷思索着:“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应该又是个莫名其妙来试探的人吧。”
“可是你不是说,他们被那位先生骂之后,就不会有人试探了吗?”安室透疑惑。
“可能他们这次智商有所下降。”白芷撇了撇嘴。
不过白芷倒是没把这次的试探放在心上,不管怎样,这次的试探都没对她造成任何困扰和实质性的伤害,她也好久没有画过画了,今天画的其实挺开心的。
中午这顿饭,大家吃的都非常开心,白芷倒是很快和铃木园子混熟,或者说,铃木园子拉着白芷硬是让白芷和她混熟了。
告诉主角团自己是魔法小姐单纯是因为懒得解释那么多,以后自己做出什么不合理的举动,也能随便敷衍过去。
可是现在面对两个正常人,白芷总不能和毛利兰、铃木园子说我是魔法小姐,这会显得她像个傻子,而且也着实没有必要。
一顿饭之后,白芷已经成功对她改口为园子姐姐了……
于是,铃木园子在听说白芷无父无母,现在孤身一人,小小年纪漂泊海外,刚来日本只能找室友租房,现在待在家里只剩下父母的遗产,年纪不到不能打工,也没去上学后。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差点被白芷这“坚强向上”的故事感动哭了。
铃木园子大小姐拍拍胸脯,当场保证,一定能让白芷直接入学。
莫名突然要上学,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推掉的白芷只能默默在心里复盘,究竟哪个魔法能做个替身来代替她上学……
要不干脆去学校里睡觉得了……
只是下午毛利兰等人才动身去了医院,在医院门口就碰见了柯南,几人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站在医院的窗户口下面,都听到了毛利小五郎杀猪一般的惨叫。
“啊!好痛啊,我真的好痛啊,我的腿,我的腿!!”毛利小五郎躺在病床上被两个护士按着。
看得出毛利小五郎现在确实很痛苦,否则也不会两个美女护士按着,他的关注点竟然还只是自己那条疼痛的腿。
若放在平常,他估计已经乐开花了。
“奇怪,明明已经打麻药了呀,为什么没有用呢?”医生看着单子百思不得其解:“这开的麻药甚至不是局部麻醉,是全麻呢?”
按理说,现在正常病人应该躺在病床上睡的不省人事才对啊。
柯南在一旁尴尬的笑笑,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毛利小五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嘴里还在哼哼唧唧的喊疼。
可是压根就没人信。
就医生来说,毛利小五郎腿上重新打了局麻,药效还没过呢,做麻醉动小手术之后痛觉逐渐回升,确实会越来越痛。
压根儿就想不到麻醉药对毛利小五郎是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主要毛利小五郎平时也这样,一有不顺就大呼小叫,所以其他人也习惯了,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
“毛利叔叔看上去好可怜啊。”白芷看着毛利小五郎这狼狈的样子真的感觉很搞笑,瞧把毛利小五郎委屈的,一米八的大男人眼泪哗哗的。
“什么叫看上去很可怜?我这根本就是很可怜好嘛!”毛利小五郎委委屈屈的转头,冲着身后的医院挥了挥拳头:“我一定要投诉这个医院的麻醉,根本一点也没……”
突然,毛利小五郎的脸色变了,在白芷疑惑的目光中,毛利小五郎直接扔了拐杖冲她奔来,连带着前面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阿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