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尘的睫毛眨了眨,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杭文成。
他难受地撇过头,面上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啊。”
杭文成扇了扇扇子:“大早上的说什么呢?”
“你家师妹觉得你不舒服,给你把了一脉,喏,看到你这地上躺着的云自明了没有,他跟你的症状一样。”
顾砚尘或许是刚睡醒,目光还不是很清醒,听见杭文成那么一说,目光也随着他说的话,视线下移。
果真看到了在地上躺着的云自明。
柳清安坐了过去:“师兄早呀,我打算给你扎一针,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顾砚尘不知道该如何描绘自己身体上的不舒服,但见到柳清安关切的眼神.....
又多看了几眼杭文成,顿时虚弱地闭上眼睛:“哪里都不舒服。”
杭文成合上扇子,用扇子点了点手背:“清儿,看来你家大师兄已经病入膏肓了,还不赶紧把你的云兄的丢弃下,认真,专心的治疗你家大师兄。”
“杭兄,这说的是那里话,我小懂一点医术.....”
“咦,是吗?”
杭文成心里诧异了一下,懂点医术还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但转眼想想他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整理好思绪,杭文成就跟柳清安说道:“那开始吧。”
杭文成很自然地按住顾砚尘的肩膀。
趁柳清安去换针的功夫,杭文成用只有她跟顾砚尘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想.....顾兄,我们待会可以好好聊聊......”
“就我们两个。”
“好。”
“我才出去一会的功夫,你们两个大师兄背着我偷偷的在说些什么。”
“怎么能说是背着你呢,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当着你的面说的,清儿。”
“哦。”柳清安给顾砚尘又扎了针线,果不其然是黑色的。
又扎了好几针,还是黑色的。
柳清安眼神阴翳开口:“大师兄,你似乎.....”
“应该给我个解释!”
这一针,柳清安像下了死手一样,连杭文成都不忍的撇过头:“清儿,注意分寸。”
“没你的事。”
顾砚尘云淡风清的说道:“没事,就如同我刚才所说,我也懂得一点医术,只是不精而已,成年旧疾而已,师妹还是不要在意的为好。”
“师妹,你不在意他那么喊你吗?”
“嗯?”柳清安和杭文成给顾砚尘扎针的手没有停。
等柳清安反应过来了之后说道:“你是指文成喊我清儿?”
顾砚尘似乎有点不太想承认:“嗯.....”
她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又不止她一个人喊我清儿,娘亲也喊,师姐也喊......”
“可.....这不太一样。”顾砚尘不知道怎么跟柳清安说这个情况。
最后他竟然红了眼,似乎带着点不甘心的眼神看向杭文成。
“就连我都没有那么亲密地喊过师妹你.....”
“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