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自明现在是……”她嘴角喊着一抹笑意的说道。
“跟我们相处的融洽,要是他真的狠起来……”
“你。”
“我。”
“谁是他的对手?”
“你说是不是,顾兄。”
“就事论事吧。”顾砚尘回答的含糊。
杭文成说话夹枪带棒着:
“好一个就事论事,怪不得柳清安待你一般,要是我,我也不选择你.....”
顾砚尘轻敲了一下桌面,目光淡然,不认同她的话:“师妹待我很好。”
“杭兄你不必担心。”
杭文成用扇子遮住她那发狠的目光,随即才合上扇子说道:“所以啊.....她才会只是你的师妹啊.....顾兄。”
“杭某真为顾兄感到可惜。”
“你也不想想,人家云自明,师承的谁?”
“自然是天道山的盛宁前辈。”顾砚尘不假思索地回答了出来。
“你也知道是盛宁啊。”
“你也不想想那盛宁是谁?”
“百年以来,唯一一个超越男修最先达到渡劫期的女修。”
“云自明真是好福气,盛宁座下就他唯一个亲传弟子,你说盛宁的绝门招式,他能学得了几成......”
“顾兄,也不是杭某在背后咬人嘴根子,既然云自明能突破成为化神期,天时地利人和,他一样也少不了。”
“这天底下从来都不缺修道之人,缺的从来只有成道之人。”
“天道山,盛宁,秘境,云自明承的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吗,他可一样都不缺啊......”
杭文成说什么,顾砚尘就听什么。
最后他给杭文成倒了一杯酒:“玉玄宗的镇上的梅花开了,杭兄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顾砚尘一身青衣,坐在窗边,手中捧着一杯小酒,外头那明媚的阳光透进这客栈当中。
“顾兄,你看这窗棂,像不像牢笼,明明大家都坐在阳光之下.....”
闻言,顾砚尘还是坐在那,任由阳光洒在他那清秀的脸庞上,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温文尔雅。
他的几缕发丝随着清风微微飘动着,为他平添了几分潇洒劲。
“杭文成......”
顾砚尘很少那么地唤她的名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哈哈哈哈哈哈.....”杭文成的笑意带着一丝狠劲。
“真是像啊.....都是从青云门出来的,太像了.....”
“我是不是该说一句.....青云门确实把你们教得.....”
“很`好!”
顾砚尘手里端起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宁静又从容,仿佛这世间的一切事物都与他无关。他的目光深邃而又清澈,细水流长,仿佛能看透人心。
“你确实可以那么说。”
“师父师娘,乃至青云门上下都.....教得很好。”
杭文成一袭黑衣,坐在另外一旁,手中握着一只瓷碗,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酒水,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又像是凛冬星里的星星,闪烁着冷峻的赫光,脸庞线条分明,显得倜傥风流,的确让人一见难忘。
“杭兄,这一身黑衣不适合你。”顾砚尘温润如玉道。
举世无双,说得就是顾砚尘了吧。
杭文成冷若冰霜:“顾兄啊.....顾兄.....”
“倒是我轻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