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四害的魔音摧残,加上丢了媳妇。
这个休沐日,林草过的相当不好。
到了上衙的时候,林草直接顶了两个熊猫眼到了文府。
“咋滴?一天就成了这样?”
见林草这般,苏东波感觉有些好笑。
“你不懂。”
林草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呵呵......我不懂?”
苏东波冷笑不已,“老子是没有婆娘,但是老子的侍妾一大堆,你说老子不懂?”
“渣男!”
闻言,林草轻轻的吐出一个字。
“不是,你给我回来解释这渣男是什么意思?”
苏东波有些懵圈。
自从林草进入文府之后,就多了不少奇怪的词汇。
特别是握草,这个词用不同语气,能有不同的意思。
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林草为什么要握自己。
“这个词语的意思就是,男人中的渣滓。”
寻了一个摇椅躺下来的林草,说道。
“卧槽,我什么时候成为了渣男?”
苏东波怒了。
这个他不能忍,也坚决不能承认。
不然传出去,他还怎么泡妹子?
“你说是侍妾很多,三妻四妾之位却空悬,一个下妾的名分都不愿意给人家,这不是渣男是什么?”
林草瞥了苏东波一眼,一脸鄙夷。
三妻四妾中的四妾,地位再低,也算是有个名分。
而侍妾不同,是没有名分的,地位仅仅比普通丫鬟高一些。
这家伙的侍妾伺候他那么久,却连最没地位的下妾都不肯给人家,不是渣男是啥?
苏东波被林草说的无言以对。脸色涨红,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放屁!”
苏东波气急败坏,“老子才不是渣男!”
“老子自然不是渣男,人家是道家至尊,圣人。”
林草语气悠悠的说道:“这个不用你特意说的。”
苏东波气的不行,“老子不是说那个老子,别插科打诨!”
“别狡辩了,你就是渣男!”
林草轻笑一声,说道。
他就喜欢苏东波生气却奈何不了他的样子。
“滚犊子!”
苏东波气咻咻的转身离开了。
这个外号他绝对不能让林草安在身上。
否则,他就没妞可泡了。
“干啥去?”
刚走进花园的韩江河见苏东波很气愤,不由的问了一句。
“旷班!”
苏东波头也不回的撂下一句,走了。
韩江河一脸错愕。
这么嚣张?当着他的面说旷班?
“你干啥他了?”
韩江河看向林草,问道。
“没啥,就是给他起了一个外号。”
听到这话,韩江河摇了摇头,道:“还是太年轻,养气功夫不够啊。”
“确实!”
林草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就是一个渣男外号嘛。
多少人想当渣男都没资格当呢。
“不用管他。”
韩江河说道:“今天天气阴爽,不如出去走走?”
“不了,我还要看《礼》呢!省的你们老说我读书少。”
林草把《礼》翻开盖在脸上,蒙头大睡。
韩江河有些好笑:“这就是你看书的方式?”
“是啊,独门秘技,梦中悟道。”
林草一本正经的说道。
“草,去吧。”
李若岚也说道:“听说醉梦楼来了一个大家,咱们去听听小曲。”
“好看吗?”
“好看,人间绝色!”
林草一听,一个鲤鱼打滚站起来,道:“走!”
见状,李若岚失笑。
你老丈人就在旁边呢,也不收敛一点。
韩江河笑而不语,心想是不是要把时间延长一些。
说笑间,四人出了文府。
“阁下可是诗妖林草?”
刚出文府不远,林草就被一个文士拦了下来。
看着面前这个青年文士,林草一脸问号。
诗妖林草?
这是什么鬼?
他什么时候多了这个花名?
“我的确是林草。”
林草点头道:“只是我何时,成了诗妖了?”
得到确认,青年文士的脸色顿时变了个脸色。
“果然是你这个妖人!”
文士沉着脸道:“曲解圣意侮辱圣人,还仗着肚子有点墨水就胡乱作诗!”
嗯?
哪来的疯狗?
林草一脸懵逼。
“你脖子上的项链呢?”
林草沉吟片刻,道:“身为狗,不戴狗链不大合适吧?”
“哈哈哈......”
听到这话,旁边的人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骂人方式,倒是有趣的很。
“好的很!”
文士愤怒道:“本官好心来提醒你,你竟敢侮辱我!”
“等着吧!明日早朝本官一定参你一本!”
“哼!”
文士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晦气!”
林草一脸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疯狗。”
“京兆伊的。”
旁边的马天晴说道:“这人是京兆伊的小官。”
“京兆伊?”
林草疑惑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京兆伊?”
“《卖炭翁》。”
韩江河接过话头,说道:“这两天宫里传来的一个小道消息,你的《卖炭翁》好像让一百多个太监死于非命。”
“而皇宫,里面有很多大臣的眼线。”
李若岚补充了一句。
“原来如此。”
林草恍然大悟:“是我的诗让皇帝揪出了一些东西,然后这些人的眼睛瞎了,就来找我的麻烦是吧?”
“是的,恐怕还不止如此。”
李若岚笑着说道:“卖炭娘,卖炭翁,还有你的封赏。”
林草明白了。
他的卖炭娘让数千文人差点死翘翘。
食邑万户的提名封赏,又让儒家文人怨恨上他。
现在,他无意间又把这些大臣的眼睛戳瞎。
然后,儒家文人怒了呗。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林草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儒派文臣把他弄进文府里,他也没说啥了。
现在,他只是作了一首诗,这些人还能把锅甩在他身上。
“谁说不是呢。”
马天晴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事,来吧。”
林草笑着说道:“让我来看看,这些人有多少斤两。”
泥煤的,他入京以来都没想搞事情。
抡语,他都一直压着没有完成。
反而这儒家,却是一逼再逼。
既然这样,那就不忍了!
那就战吧!
一股气息升腾而起。
像是尘封已久的宝剑,再露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