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关尽洩。
秦中书调好精神,阳物高举,猛然一举插入了那温湿的嘴里,直抵喉咙深处,当下就**起来。
抽了数百下,他抽出了硕大阳物,上面甜津津的沾满了库尔尼科娃的唾液。
「来,我的宝贝。」
他示意她躺在地上,虽然他心中最爱的还是那纤丽可人的玉娟,但偶尔食点野味,特别是洋味,也是一种人生享受。
库尔尼科娃的那道**甚是紧涩,显是初经人事不久,秦中书放出本事,如巨蟒一般的阳物在她的阴牝内横冲直撞,遇山砍山,逢水断水,库尔尼科娃在他的身下是淫叫连连,如水蛇般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直洩,已是湿了一大滩。
她蓬乱的金色阴毛虯结着,紫红色的阴壁内肉被抽得外翻被浪,淫縻之极,两条丰满肥瘐的大腿搁在中书的肩膀上,腰肢有劲地上下迎合着他的**,浑身香汗直流淌,气喘吁吁,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秦中书眼见得她呼吸急促,目光迷离,风情诱人,不禁得又是淫心大盛,他翻转过她的身体,令她跪伏当地,迳自从背后直插,层出不穷的手段和花样百出的招式已是叫库尔尼科娃魂飞魄散。
南洋私立学校是一家新加坡独资创办的综合性新型学校,离市中心约有四十多公里,专门收华商和贵族子弟。
玉娟的独生爱子小麦从八岁起就在这儿读书,或许是自小独立生活的缘故,小麦有着十四岁孩子所不具备的成熟,常常语出惊人,倍受家人及学校老师的宠爱。
这日又是周末了,每逢这天的下午,小麦就照例站在学校门前等祖母秦心怡来接他。
一抹夕阳还丝丝眷恋着远山的温情,不肯落下山去,斜晖残照在每个正待归家的学子和家长脸上,显得更是喜气洋洋。
小麦眼尖,远远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他兴奋地挥着手,坐在前座的正是自己的奶奶。
秦心怡脸带微笑地走下车来,一把抱住了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孙子亲了几下,退休以来最令她欢喜的事莫过于来接这个乖孙子回家了。
就在此时旁边闪过两个人,一个比较清秀,一个却很粗壮,目光凶恶,一左一右的夹住了她们两人就往一旁挤。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秦心怡大怒,双手用力一甩想挣脱紧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啪」的一声,她白晰的脸上登时现出一道红色的五爪印,那个粗壮汉子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挎在小麦的脖子上,喝道:「死老太婆,你再乱来,别怪我对你孙子不客气了。」
秦心怡顾不上自己脸上的疼痛,忙用力揽住小麦,心中害怕不已。
「快给我上车,听见没有?」
那清秀男人用力推搡着她们,要她们上停在一旁的灰色小轿车。
原本站在一边的家长和学生们都惊叫着,「打劫啊,打劫啊!」
那粗壮汉子眼见事情不妙,手中钢刀举了起来,对着秦心怡的背部砍了下去,此行主要还是要劫刘志刚的儿子,先杀了这老太婆再说。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颗石头突然划空而至,狠狠地打在那粗壮汉子的手腕上,痛得他大叫一声,刀子「呛啷」掉在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颗石子打在了他的面腮上,就在他痛得倒地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同伙正在同一个黑衣男子搏斗着,明显没占上风。
「四弟,扯呼!」
那清秀男人边招架边招呼同伙,一步一步地退到他们的灰色小轿车,而他的四弟已是连滚带爬的退进车内,等那清秀男人进来后,「嗤」的一声车子已是窜了出去。
那黑衣男子也不恋战,急步跑到秦心怡和小麦旁边,关切地问道:「没受伤吧,都怪我们反应太慢了。」
言下却是深深自责,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飞。
原来自从刘乌石听说有人越狱要对儿子不利,心想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想要对志刚做什么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对他的家人下手。
自己身为市委书记,那些人想要靠近都难,最担心的就是儿媳妇玉娟和孙子刘小麦的安危了。
于是他就出面将玉娟安排到高级干部和重要性人物居住的御景花园避上一阵,又命秦朝暗中保护自己的老婆和孙子,而秦朝虽然已是退居幕后,却也担心姑妈的安危,平时安排些人跟随她的左右,像周末这种要出远门的事,通常由最得力的干将之一唐飞直接出面,充当司机兼保镖。
想不到事情还是发生了,幸亏没有出什么差错,及时击退了敌人,唐飞已是吓出一身冷汗,他回头道:「三哥,多谢援手了。」
一颗小树后面走出了一个身长仅三尺的侏儒,刚才就是他用弹弓打得那粗壮汉子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只见他冷冷地点点头,一转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唐飞笑了笑,他深知此人的脾气,向来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终其一生,只听一个人的号令,那就是秦中书。
唐飞拿起手提电话,想拨老板秦中书的号码,却是一串忙音,他却不知此时的秦中书正坐在飞回国内的波音飞机上。
「也不知小麦到家了没有?」
玉娟看看时间,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此时父亲赵强正在洗澡,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却是全无声音,她皱皱眉头,怎么回事?她打开手包,拿出手机刚要拨号码,突然落地长窗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眼睛里透出一股冷冷的光芒。玉娟吓得叫了声,「有贼!」
那道黑影已是纵进屋内,只见他肤色黝黑,神色冷峻,最引人注目的是脸上的那道长长的刀疤,在屋子里强烈的光线下更是醒目。
只见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前,是你老公刘志刚的老朋友。」
「你别过来,我要叫了。」
玉娟一步步地后退着,一张俏脸儿吓得煞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局面对自己相当不利,她不禁担心起尚在浴室的父亲来。
「嘿嘿嘿,果然是名不虚传呀,你真是美得不得了。」
高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个美人,就是看上几眼也能叫人心旌摇晃,他哈哈大笑道:「老子在牢狱受苦受难,他妈的刘志刚却在温柔乡里享尽温柔,这老天爷不公平,真是他妈的不公平。」
眼前的这美人失魂落魄得像一只迷途的小绵羊,着实叫人怜爱珍惜。
「来吧,美人。让哥来疼疼你,叫你从此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前张开强劲有力的双臂,狂态尽出,他发出了出狱以来最得意的笑声,确实应该如此,他憋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复仇的时刻!玉娟吓得浑身发软,她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张开的小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她无力的靠在壁桌边,看着这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正一步步的逼向前来。
就在此时,一道刀光夹着劲风袭向高前的面门,饶是高前身手了得,将头一缩,仍是感到眉梢一阵的发冷,几绺头发已是漂落下来,他惊出一身冷汗,退后数步,玉娟的身边已是多了一人,却原来是玉娟的父亲赵强。
刚才他一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高前得意忘形的笑声,他折身进浴室拿了一把剃须刀,一见高前正紧步逼向玉娟,就不假思考的脱手飞出,却被高前避过了。
「娟儿,快退到楼上去,快!」
赵强眼见形势不妙,挡在玉娟面前,后手推着她,要她快跑。
他摆了个「丹凤朝阳「之势,手中已是顺手拿了把水果刀飞速地闪动着,他有着一种深深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入侵者的目光冷得好像能杀人一般,如严冬里的寒流,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你就是刘志刚的老丈人吧,嘿嘿,还是把刀子收起来吧,免得伤了手。」
高前冷冷地看着玉娟跑上楼,却也不阻拦,不一会儿就听到玉娟「啊!」
的叫喊声,这叫声恐怖之极,显是遇上了什么令她无比害怕的事情。
赵强大惊失色,刚想转身冲上楼时,只见高前已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小腹,赵强痛得大叫一声,身形后挫,将身后数步的金鱼缸压得粉碎,碎裂的玻璃片已是割伤了他的手臂,鲜血随着四溅的水流淌开来,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赵强忍着痛苦,已是顽强地站了起来,飞步向前,与高前一招一式的斗了起来。
斗不多久,高前将他手中的刀子夺了过来,顺手捅在了赵强的肚子上,右肘击在他的脸上,赵强惨叫一声,委顿于地,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楼上响起了三声枪响,跟着也是一声惨叫声从楼上传来,高前听到那熟悉的叫喊声,忙大声叫道:「麻三,你怎么了?」
接着他听到楼梯口几下「乒乒乓乓」的响声,麻三已是从楼上滚了下来,胸口流着鲜血,已是气息奄奄。
只见玉娟双手握着一把手枪正从楼上慢慢地走下来,她脸色苍白,娇嫩的身体摇晃着,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高前急忙抱起麻三,急步后退,瞬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爸,爸,你怎么样了?」
玉娟抱着鲜血淋漓的父亲,试图用手按住源源不断涌出的伤口,却是无济于事。「爸,你别吓我,娟儿好害怕。」
她拚命地摇晃着父亲,渐渐地,赵强醒了过来,他看到爱女无恙,不禁欣然地摸着玉娟的香腮,道:「好娟儿,别哭,你要勇敢……爸……爸不行了……」玉娟花容惨淡,凄然道:「爸,你会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再忍一忍。」
怀中的父亲渐渐的显得沉重,她能够感觉到死神的逼近。
「娟儿,你不要难过,我就要去见你妈了……就不知道你妈会不会原谅我,她,她……肯定会恨我的……」赵强一张原本红光满面的脸已是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黯淡,突然他的双手上扬,「如依,你来了,这些年来我想得你好苦,你,你在九泉之下寂寞么?我,我来陪你了。」
爱妻柳如依曾是他此生唯一的最爱,那是他的初恋,他们曾发誓生死相随的。
当刘志刚率人冲进御景花园时,听到的是妻子玉娟悲惨的哭喊声。
第二十章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玉娟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刘志刚,脸色气得发白,「是你害了我爸,是你害了我爸!要不是你,我爸现在还活着,还陪在我的身边。我苦命的爸爸……」
玉娟看着灵堂上父亲那慈祥和蔼的遗像,泣不成声。
这两天来,她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一向水灵灵的容颜憔悴了许多,一想起父亲死去时的模样,玉娟就肝肠寸断,她就洩怒在志刚身上,一切灾祸的根源!「是,是,是我的不是,你就骂我打我吧,娟。」
志刚看着伤心欲绝的玉娟,心下也是好生难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娟儿,你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还是要保重身体要紧。」
他低眼看了一下儿子小麦,小麦会意的偎上前来,「妈妈,小麦肚子饿了,妈妈陪小麦去吃饭吧。」
听到儿子甜美撒娇的声音,玉娟才回过神来,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孩子,妈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了,好孩子……」
那边刘志刚尴尬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般,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是晚上十点了。
夜色浓黑如墨,他轻声说道:「小麦,你就陪妈吃些饭,爸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好的,爸,你有事就尽管去办吧,有我陪妈,没事。」
刘志刚走出大门时,只见门口两名警察齐刷刷地立正敬礼,「刘局长,车子已经备好,是不是现在就去?」
志刚脸色凝重,抬头看了看深邃的夜空,深深地吸纳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稍去了些胸中的气闷,道:「走吧。」
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谷湘波决定召开市委紧急扩大会议,讨论如何应对目前这种紧张局势,无论是做为市委常委,还是做为当事人,他都必须出席,更何况自己还分管政法工作。
志刚坐在车里,脑子里满是疑问,自己的小孩在哪里念书是瞒不了别人,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却是极其隐秘的事情,只有内部几个人才知晓,想到这个,他就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宁。
他不停地在脑子中过滤那些知情人,却找不到答案,他长长地太息一声,闭上了茫然的眼睛,却没看到迎面而来正是他的老子刘乌石的车子。
「刘书记,刚才好像是志刚的车。」
开车的司机问着正闭目养神的刘乌石,虽然已经卸任,但老司机还是习惯于叫他书记。
「嗯,可能又有紧急会议要开吧。」
刘乌石嘴里说着,满脑子想的却是娇俏的儿媳妇不着寸缕的曼妙的身体。
已是几月不食肉味了,着实叫他都要憋出病来了,原本想找个空子来,却一直诸事繁忙不得空,直到这几日才有时间,却又听说亲家公出事了。
车子刚一驶进御景花园时,却被两个警察拦下,其中一个举手敬礼道:「请出示你的证件。」
「你没看这是谁吗?」
老司机不耐烦的摇下车窗,「咱们的老书记。」
另一个警察道歉道:「刘书记,对不起,例行公事。请过去吧。」
这些天整座城市外松内紧,尤其是御景花园,更是重兵把守,不容有任何闪失。
「你就留在车上吧,有事再唤你。」
刘乌石看着楼上朦胧的灯光,想着玉娟温润如玉的**,他的下体就猛丁然的膨胀如鼓。
一身孝服的玉娟在依稀的烛火下,更是显得俏生生的动人,一双美目有些红肿,历来红润的双唇此刻却苍白如纸,但这丝毫无损于她的天生丽质,反倒更令人心生怜惜。
「玉娟,你要节哀啊,你看你瘦成这样。」
刘乌石抑制着蓬生的慾念,心知此时不是时候,「小麦呢?他不是放假吗?」
「嗯,他刚刚睡了,也难为他爱玩的天性,陪了我这几天。」
玉娟一提到儿子,嘴角就露出一丝笑容,不过也是瞬间即过,随即又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情,这几日她可是身心俱瘁,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能好好的睡上一觉,但她却不能!一闭上眼,就看见了父亲赵强那熟悉的面庞,高大的身影,带着从容的微笑向她走来。
「要是在这儿住不惯,干脆到省城住几天,到那儿的灵应寺去散散心,别老是闷在这里,小麦不是刚好放假吗,也一块儿去。」
玉娟心中一动,顺手拨掉刘乌石已经有些不规矩的老手,对呀,与其呆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暂避一时。
想到小麦落到那些人手里,她就不自禁的发抖,虽然离开这里短时间内厮会不了秦中书,但毕竟还是儿子的命运要紧。
「说得也是,好,就去省城住几天吧。」
刘乌石看到玉娟同意他的意见,不禁欣喜若狂,一把抓着玉娟的纤手。
玉娟眉头一皱,用力甩开他,嗔道:「你弄痛我了,不过,到了那儿,你可要给我规矩点。」
她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更增几分俏丽,刘乌石不禁看得呆了。
「你快走吧,我有些困了。」
玉娟现在可没心思跟这老乌龟纠缠,下了逐客令。
刘乌石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偷着在玉娟的粉脸上亲了一下,才打开门走了。
「好,去避一避也好。等我将这件事料理清楚,你再回来。」
秦中书轻轻的拨着玉娟光洁面额上的几绺刘海,「玉娟,逝者已逝,你还要多加保重才是。」
他心痛她的遭遇,痛心她的憔悴,低下头吻着她略微干涩的双唇,怀中的玉娟温婉纤弱,如一只受伤的小鸟依人。
「对不起,中书,我在孝中,不能陪你了。」
玉娟也是春情大动,下体已是微微沁出些粘稠的晶液,跳动的春情随着秦中书灵巧如钢琴家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弹动着。
「玉娟,你比我想像中还要坚强。」
秦中书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让玉娟分外感到他说话时强调的份量。
「本来去抓那些人是志刚份内的事,不过既然牵扯到你,少不得我只好再伸手管管了。」
他能够感觉到怀中玉人的**越来越温热,显是已然情动,他脱开了双手,走到阳台前,眺望着离此里外远的一汪平湖,景致清丽,祥云氤氲。
「我相信你,中书。」
玉娟与他并排站着,微微凝眸,远处两只白鹭正从湖面上直纵云空。
不知不觉间,玉娟只要与秦中书在一起,就能够强烈地感觉到他的巨大的力量,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体内蕴藏着多少澎湃的能量和激情,她只知道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这就足够了!晚风吹拂着玉娟乌黑的云发,她光洁的脸颊上闪现着晶莹的光芒。
当她目送秦中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心中涌起柔情万种,直到儿子小麦喊了她几声,她才不由地回过神来。
「喊你这么多声都不应我,看我以后不理你了,坏妈妈。」
刘小麦稍显稚气的脸上似嗔不嗔,其实却是饱含笑意。
玉娟亲暱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东西,越来越难侍候了,妈妈这阵子很累,还怪妈妈,真是没良心。」
「对不起,妈妈,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小麦已是趁势倒在了她的怀里,呼吸着母亲自然的体香,其实他尚且懵懵懂懂,对男女之事全不瞭然,只知道跟母亲在一起的感觉就是与人不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和舒畅。
「有钱就是好办事,大哥,已经有人要来领赏金了。」
张万满面春风的走进了秦中书的办公室,打开了闭路监控电视,接待室里一个穿着长袖花格衬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啜着咖啡,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直转着。
秦中书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问道:「先给他两万,等事办完了,再把整数给他。」
这次为了找到高氏兄弟,秦中书出了五万块做赏金,只要提供了有效的线索或情报就可以到天骄集团来领这笔钱。
「大哥,这小子说那些人就住在他的隔壁,现在整天躲在屋子里喝酒作乐,不敢出门来。」张万说着,脸上荡过一些笑意。
原来那人是个窥阴癖,想不到除了能看尽春色外,还能发横财,他哪能不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大哥,要不要动手?」
秦中书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档案袋,笑着对张万道:「这件事你不要理了。这些材料你先看一看,过几天你负责去接待这些马来西亚人。」
最近又有些秘密团伙前来商洽业务,这批马来西亚人就是其中出手最大方的一个,只要货色对路,价钱公道,立马就将货款先行打来,显是颇有诚意。
张万答应着拿起那些档案袋,掩上门出去了。
秦中书闭着眼沉思良久,拨通了电话,「表叔,已经有线索了,不过有些事情想当面跟你谈谈。」
他一只手拨弄着桌上的汉玉白马,一边道:「好,就这样吧,去姑婆家。」
秦中书的姑婆就是秦心怡,由于刘乌石调到省人大上班,她不想离开,就一个人留下了,现在每天都是秦朝陪着她。
长久以来,秦朝就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令他钟爱一生的姑妈秦心怡。
虽然那日秦心怡的遭袭也不是他的什么过错,但他内心拳拳之恨实是难以言说。
此刻他正用自己满腔的热情来抚慰着心爱的女人,自己的亲姑妈秦心怡。
「姑,还痛不痛?」
秦朝一边插着秦心怡紧密温湿的肛门,右手食指也伸进她的嘴里,腰肢不停的耸动,闭眼体会着那种刺痛和麻痒的感觉。
秦心怡哼哼叽叽的肥臀轻摆,配合着他的穿插,喉间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经过漂染的头发如少女般的乌黑光亮,垂在削瘦的肩上,随着有节奏的运动晃悠悠的,面前的整仪镜里,有一个丰腴的老妇脸现无限春色,不自禁的津液从口中流出,她老脸一红,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臀部传来的阵阵快感。
秦朝双手自后环抱着她微微下坠的两团肉块,盈盈一握,颇有手感。
他一阵的骄傲,姑妈前面的那个**洞是父亲开发的,而后面的菊花洞却是他来拓荒的,而每一次的抽送总能带出一些血丝来,他喜欢姑妈的那种羞涩和忘情时的**声,一想到多年的夙愿得偿,他就阳物再度高涨,也只有跟姑妈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年华的驻留,才能感觉到强壮的力量从未曾消失,有一阵子他在想自己是不是退休早了点。
胯下的秦心怡突然一阵的痉挛,秦朝能够感觉到有一种温热的液体包围着他暴张的阳物,他知道姑妈洩了。
于是他抽出了阳物,扳转她的身子,让她素面朝天,仰天而卧,浓密的阴穴处流出粘绸白腻的阴精,这么大的年纪尚且有这样的阴精来,显示着她平素养生有道。
秦朝将她的双腿上压在她白白的胸脯上,硬直的阳物已是插入她的阴牝内,只听得她嗯哼一声,身子颤抖,情动已极。
「好人,用力些,姑妈要死了……啊……没良心的,嗯,对……」
秦心怡终于按捺不住澎湃汹涌的浪情,淫叫声起时已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姑,我比我爸怎么样,还可以吧。」
秦朝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着,「是我爸有力,还是我更厉害?」
「死人,问人家这个,人家不理你。」
秦心怡猛丁然被问及这种埋藏多年的**时,原已粉红的脸更是荡起异样的潮红。
「你再不说,小朝可要抽出来了。」
秦朝施展着「七浅一深」
的功夫时,忽而停顿下来,在阴牝内逡巡不前,急得秦心怡是香汗淋漓,瑶鼻翕张,「死小鬼,快快进来,姑妈投降了。」
她低声嗲嗲道:「死小鬼,当然是你厉害了,你赢了。」
说完这句话时,她再次嗯哼叫了起来,洩出了残存的阴精,「你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小朝,你好厉害。」
「好,那小朝也把这个给你,姑,烫不烫?」
秦朝也将蕴藏已久的炮弹连连发射出来,身子趴在她的温暖潮湿的身上,口里噙着她尖巧的耳垂,筋疲力尽,不想起来。
「志刚,我想把你妈接到我那儿去住,她一个人住在这儿我不太放心。」
秦朝一边将酒递给刘志刚,一边说道:「总不能你每天派警察在这儿看着,还是我那儿安全。」
志刚点点头道:「也好,妈,你看怎么样?」
他看着秦心怡,只见她也是点头同意,他长吁了一口气,道:「妈,这次中书帮我找到了那些人,等我抓到那些人后,你要回来再回来吧。」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老母的心思,巴不得找借口去住在秦朝那里。
「来,中书,我代表政府和家里人谢谢你。」
志刚拿起杯子跟秦中书碰了碰,满脸感激之情。
「表叔,别这样说,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秦中书谦逊道:「这次没保护好赵老伯,真是我的罪过,该罚我才是。前天老爸还骂了我一顿呢。」
秦朝接口道:「对,这小子真没用,早就跟他说过了,要当心,要当心,你看,结果还是出事了,那天被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哎,也怪志刚没本事,要是早点说出来,咱们早些做防备工作不就没这回事了?」秦心怡半嗔不嗔的怪着自家的儿子。
志刚忙点点头道:「妈,以后儿子不会再让您老人家担惊受怕了。」
大家酒足饭饱后,秦中书和志刚两人走到阳台单独聊天,只听得他说道:「表叔,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希望你这次马到成功,小侄在望江酒楼为你摆庆功宴。」
志刚点头表示同意,他缓缓说道:「我已调动武警部队,这次我不将他们一网打尽,也枉自为人了。」
其实半小时之后,抓捕行动就要打响了,既然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一举成擒只是时间问题,他倒是不太担心。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想不到那么个清秀的女子竟然跟这伙凶徒混在一起,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志刚嘴里的那个清秀女子就是孙淑琼了。
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发现高氏兄弟竟是藏在孙淑琼的家中,志刚内心终于排开疑团了,玉娟住在御景花园的事肯定是孙子白说出去的,只不过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追究他的责任,看来只有等到抓获孙淑琼再说了。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秦朝过来说道:「中书,把你的车子给我,姑妈有些不舒服,我想带她上医院看看。」
秦中书和志刚忙说道:「要不要紧,要不然我们也陪着一块儿去。」
秦朝道:「不用了,只是有点头晕,你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我这个老头子来吧。」
秦中书将钥匙递给父亲,道:「爸,开车小心点。」
秦朝嘿嘿道:「小子,老子的车技可是一流的,还用你说。」
秦中书笑了笑,转身和志刚说起这阵子正打算买一些警用器械送给公安局,不一会儿,看到楼下父亲扶着秦心怡坐进他的那辆奔驰车。
突然一声巨大的响声,火光冲天,一股急速灼热的气流冲到秦中书和刘志刚立足的地方,以致于他们两人被这股气浪击倒在地上,秦中书立马跃了起来,大叫一声:「爸……」
那辆奔驰车已是被炸得粉碎,熊熊火焰刺痛了他和志刚的双眼,志刚也是摇晃着身体,叫喊道:「妈……」
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两人一个失去了父亲,一个失去了母亲。
第二十一章
「母亲,孩儿不孝,没能照顾好父亲,对不起爷爷,对不起母亲。」
秦中书满脸泪水的跪在一个五十余岁的妇人面前,这妇人一身孝服,身材小巧,眉目清秀,肤色有些黑,然而顾盼间却是另有一种别致的风情,她便是秦中书的亲生母亲,秦朝的结发妻子蒲丽玲。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红面老汉,也是泪水纵横,哀戚之极,正是秦朝的父亲秦长胜,秦心怡的亲生哥哥,死的两人与他关系最亲,都是血脉相连的至爱。
秦长胜已是泣不成声,呜咽道:「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就这样离我去了,老哥哥却连你最后一面也看不了啊……」
秦心怡孩提时代娇憨可爱的模样彷彿历历在目,总教他难以忘怀,更何况他还失去了一脉单传的爱子秦朝。
「家门不幸啊,竟让我秦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人啊……」
秦长胜的哀嚎使得秦中书心中一凛,是呀,秦氏家族竟然失去了两个最优秀的亲人,说来实是叫人心痛。
这时,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附耳在秦中书的耳边,「大哥,你出来一下吧,兄弟们都回来了。」
秦中书点点头道:「你先出去招呼他们,我等会儿就出去。」
他说完在灵堂前再拜了数拜,然后轻声道:「爷爷,母亲,孩儿先出去,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蒲丽玲点头道:「书儿,你有事就先去吧,我再呆会儿就休息。」
等秦中书走出去后,秦长胜才叹了口气道:「也不知中书这孩儿得罪了谁,竟然有人要炸死他,也想不到,朝儿和妹子成了他的替死鬼。」
蒲丽玲也是满脸担忧的神色,她抬起她那双长长的柳叶眉,幽怨的眼神在朦胧的夜色下更显出一份迷离的凄美,只听得她缓缓道:「我就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不同意他接手秦朝的产业,难道这是老天要惩罚我们,难道是我们做的孽太多了……」
不等她说完,秦长胜已是抓着她的纤纤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柔声道:「小铃铛,不是的,老天爷对我们已是福泽绵长,它不会降祸于我们的,只会保佑我们秦家事业发达,人才兴旺。」
蒲丽玲叹了一声,转头看着窗外的那轮皎月,道:「但愿如此,要是老天能保佑书儿平安顺意,就是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啊……」
她的脸上突然一红,恍如朝霞灿烂一般,却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种种的荒唐事情来,心下不免有些羞愧。
秦长胜看着不禁痴了,色心一动,自后环抱着她的细腰,右手已是伸进了她的内衣,搓揉起她细嫩的肌肤。
蒲丽玲俏脸潮红,柳腰轻甩,挣扎着道:「老爷子,不要啦,你也不想想刚刚失去的那两个人来,就要在这里胡闹。」
秦长胜轻轻咬着她尖细小巧的耳滴,吐着热气,搔痒着她敏感的神经,「朝儿你本就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还不是我赶鸭子上架,硬要你们成事的。至于妹妹嘛,也是十几年不见,虽是同胞兄妹,但逝者已去,咱们活着的人还是要看开点。」
边说边伸出热乎乎的舌头来舔她脖颈后细腻光亮的肌肤,蒲丽玲嘤咛一声,也是情动,下身那**儿早经这老头子开发数十年,然而竟是不知厌倦似的,沉迷于此不能自拔。
要知蒲丽玲原是秦长胜的徒弟,自小就是一副美人胚子,但体弱多病,家人送他到秦氏武馆学艺,想图个身强体健。
却不曾想到秦长胜一见钟情,等到蒲丽玲长到十五岁花开季节之时,愣是採了这朵花,然后要儿子秦朝娶了她,此后父子共享美人。
直至后来秦朝离开村庄,自行去创业,发誓不再回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故乡。
此刻秦长胜按捺着冲动的激情,细致的解下她的满身孝衣,老实说,如果隐去她眼角的那些鱼尾纹的话,光凭蒲丽玲的身段子和那副精美的脸蛋,可以称得上绝色二字。
秦长胜口中啧啧称讚道:「小铃铛,你真是越来越叫人离不开了,你看这**,嘿嘿,就是十八岁的少女也及不上你!」
确实如此,蒲丽玲光溜溜的身材凹凸有致,没有一些赘肉,乳峰高耸,竟不似五十岁的人了。
尤其是下体**上丛生的阴毛排列整齐,竟是天然而非人工。
秦长胜单脚支跪在她的面前,老嘴早已是凑到那**里去吮吸嗫弄着,长舌伸进伸出,带出了一些粘稠晶莹的蜜液。
蒲丽玲微微呻吟着,两条匀称的**半张着任他轻薄。
这已是多年的模式,嗫饮之后便是一阵的轻咬,那颤然欲滴的阴蒂如樱桃般绽放着,在他的嘴里由唇、舌、齿轮姦着,每当至此,蒲丽玲便是一阵莫名的颤抖,一股热流流遍周身,如电击一般。
她身子一软,倒在松软的伊朗地毯上,凤目半闭不闭,恣意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秦长胜站起身来,脱下衣服,露出了那身健壮的肌肉。
要知他常年习武,虽然已近七旬,却依然虎背雄腰,体魄健硕。
直至他褪去内裤,一条虎虎生风的阳物如巨蟒腾空,摇头晃脑的好似要咬人一般。
「小铃铛,爷来了……」
秦长胜俯下强壮的身子,如一座大山覆压上她的娇柔的**。
蒲丽玲轻声吐了一口气,「老爷子,你好重,好有力……」
当那根巨蟒蜿蜒伸进她紧密的阴牝里时,她感到一阵肿胀和刺痛,**深处春潮泛滥,她内心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她深深的闭着眼睛,臀部轻抬迎合着那阵阵强有力的撞击。
秦长胜的阳物在那曲径通幽的秘洞里艰难前进,周遭肉壁的强烈挤压使得他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他发出强有力的叫喊,每次都是这样,身下的妇人只是轻声的在喉间挤出几丝呻吟,而他则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声。
他边插着边将蒲丽玲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两手就按在她尖挺的**上,任汗水和口水滴在她的乳沟里流淌成河。
秦长胜越插越是起劲,节奏慢慢加快,阳物直进直出,次次到肉,一时间淫液四溅,喘息声重。
「老爷子,你再快些……我要去了,要去了……我不要活了……」
蒲丽玲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来临,她阴壁内的肌肉痉挛,身子颤抖,已是洩出了兴奋的蜜液。
天骄集团总部的议事厅里坐着七个人,当中一个便是秦中书,其余六人也均是脸色凝重,身上衣服前胸处佩戴着一朵小白花,以示哀悼。
他们七个人都是同乡,自幼结识,后来就在家乡云岭寺的那棵老槐树下结拜为异姓兄弟,秦中书年纪虽然不大,但自小就智勇超群,大家就公推他为首。
老二曹永,现在意大利负责天骄集团的欧洲事务;老三蔡小,由于是个侏儒,性格孤僻,是秦中书的邻居,练就一身杀人的本事;老四谭海东倒是个壮汉,外貌粗豪然而内心精细,除了帮秦中书搞对外运输外,还在老家办了个日月酒楼,生意红火,每年大家回乡过年都在他那儿集会;老五张万跟随秦中书,外貌儒雅,也是文武双修;老六秦管,还在北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念的是工商管理;老七曹刚在老家开了家公司,也算是当地一霸,还跟秦中书有些沾亲带故,他的哥哥曹勇是秦中书的姐夫。
「大家都回来了,就议一下吧,这次对手下手好狠,嘿嘿,想要我的命!」
秦中书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脸上杀机已现。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眼带一副金丝眼镜,身着花花公子休闲服的男子站了起来,「大哥,对手线连引掣,一引即爆,是个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目前咱们国内还未曾见过,而且所用的炸药是阿蒙尼特A炸药,我分析,应该是外面的人做的。」他却是老二曹永。
秦中书点头道:「二哥说得对,我大概也清楚是谁干的,你们看看我今天收到的礼物。」
他用手一指桌子上的一只三彩骆驼,背载丝绸,仰天长嘶。
「这尊唐三彩是西安产的,花纹流畅,倒也是栩栩如生。你们长期在外,可能还不知道,我三个月前叫老三去料理了一个叫唐三彩的人,现在人家是找上门来了。」
那些人都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都叫嚷着,「什么人这么嚣张,干掉他。」
「大哥,咱们杀上前去,叫他们血流成河。」
「大哥,到底是哪些混蛋,老么一个人就去干了他们。」
秦中书摇了摇手,道:「原以为老三干得那么漂亮,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那些人神通广大,竟然摸到了我们这儿,他们是日本赤军旅。」
一时间,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叫嚷开了,「赤军旅又怎么样,跑到咱们地盘上来找事,大哥,给他个厉害瞧瞧。」
「不就是些日本鬼子么,咱们还会怕了。」
只听得张万说道:「大哥,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天在咱们这儿的老外,我看来看去,还是那些马来西亚人最为可疑。」
秦中书点头同意道:「我听唐飞跟我说过,这些人来到这儿形迹可疑,表面上是跟咱们做军火生意,但我还不曾见过这么豪爽的军火贩子。」
曹永道:「怕只怕咱们对他们下手,会影响到自家的生意,毕竟他们是个恐怖组织,在暗处,咱们可是在明处,防不胜防呀。」
老四和老六也都点头说道:「这个还是要考虑考虑,冤家宜解不宜结。」
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