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伙都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秦中书缓缓道:「此仇不报我枉自为人,干还是要干的,后事我来处理,老六你还是学业重要,老四留下来帮我处理丧事,二哥和老七都有一摊子事,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中书的话语掷地有声,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其他六人都站了起来,道:「大哥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与此同时,市委扩大会议开完后,市委书记谷湘波单独和刘志刚谈话。
谷湘波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你还是要节哀顺便。不过有些话我想还是要跟你说,早就有人举报,天骄集团里藏污纳诟,很有些不法之徒,你要提醒秦总经理一下,不然我这儿也不太好办。」
志刚摇头道:「不会吧,这可能是诬陷,天骄集团做的是正经生意,秦中书总经理是留学博士,素养较高。不过话说回来,树林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会跟他说说的。」
谷湘波笑道:「天骄集团是咱们的明星企业,我也不愿听到这种消息,但凡事小心为上,你说是不是?不过我听说,这次汽车爆炸事件是针对秦中书总经理的,你母亲和他父亲是坐了他的车才出事的,是不是这样?」
志刚仍旧摇头道:「这案子还在调查之中,目前还不能这样定性,虽然高氏兄弟已经一举全歼,但也不排除是针对我来的。」
谷湘波点头道:「说得也是,你长期奋战在公安一线上,难免得罪许多人,焉知不是其他犯罪分子搞的鬼?我再给公安局施点压力,要他们早点破案,为老夫人报仇雪恨。何况秦朝秦董事长对我市经济发展的卓越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人来我们这儿投资。」
他说着顿了顿口气,道:「新任公安局长的人选你可以斟酌一下,现在上头有严格规定,不能本地人担任。你说的郝知非提拔为副局长的事,倒是没问题。这样吧,我这儿有个人选,是省公安厅刑警总队的郭小亮,你看如何?」
志刚微笑道:「你是市委书记,主管人事,你觉得合适就定下来吧。郭小亮同志我也认识,当年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年纪好像大我几岁,具体情况我也不太瞭解,谷书记,你要觉得行就这样吧。」
谷湘波拍了拍志刚的肩膀,道:「你是分管领导,在这方面当然有发言权。咱们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郭小亮也是我岳父介绍的,等到他来的那天,我叫他请客,到时我老婆也要来,你叫玉娟也来吧。」
志刚答应着,「那敢情好,就这么定了。」
「爸,你别这样,妈刚刚去世,你连一滴眼泪也没掉,真是个没良心的老乌龟。」
玉娟伸手打了下正想伸进她内衣的那只老手,最近刘乌石不知为何性慾大盛,总是对她要求个不停,她内心实是有些厌倦了。
「这不,这会儿也没人,玉娟,你就让老爸摸一摸吧。」
「怎么没人,人家亲家公就在这儿,你也不去跟人家会会。」
玉娟嘴里说的就是秦长胜了,刘乌石是他妹夫,不过他们两人关系倒是不怎么样,说不来话,所以两人就是寒暄几句,以表各自的哀思。
「我不想跟他多说,你没见他两只眼睛贼溜溜的总是看着你,老爸我心里老大的不舒服。」
「啐,自已是老色狼,就当全天下的男子和你一样了。」
玉娟粉脸一红,嗔道:「咱们不要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了,这会儿来参加丧礼的人该都来了吧。」
刚才刘乌石一阵的**,玉娟的下身阴牝又是分泌出一些**,她不想露出洋相,急忙走了出来。
刚一走到厅堂,就看见柳红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人,一看到她,就急着道:「玉娟,我一直在找你,你跑哪里去了?」
也不等她回答,就附耳在她耳边,「玉娟,你穿上这身孝衣,就更是出类拔萃了,你没见所有的男人都在偷偷看你吗?」
「呸,就你眼乖,都这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玉娟,这次真是祸不单行啊,刚刚失去了亲生爸爸,紧接着又死了婆婆,唉。」
玉娟眼角一红,泪水就滚滚直下,想起父亲的恩爱和婆婆的慈祥,心头一阵的酸楚。
柳红忙打了下自己的嘴巴,道:「瞧我这臭嘴,又把你的眼泪引出来了,真是的。」
这时,外面又来了好多人,都是各界人士和亲朋好友。
要知死者一个是原市委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刘乌石的妻子,现任市委副书记的母亲;一个是天骄集团的创始人,经济界的巨檠,一时间来参加丧礼的人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第二十二章
玉娟揉着有些酸涩的眼睛,由于丧礼上来的人多了,整天迎来送往,着实叫她感到好累好累。
这伙儿大家都送灵柩到公墓去了,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她才长长的吐了几口气,举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厅堂外还坐着秦中书的父亲秦长胜,饶是他常年练功,身体强健,毕竟年纪大了,这么大的场面也叫他疲惫不堪,这伙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运转周天,入定去了。
好一会儿,秦长胜醒过神来,见四周无人,他举步四处转了转,猛然听到浴室里淋浴的声音,他色心大动,脑子里尽是那惊艳的身影。
他游目四顾,周围一片沉寂,整个世界好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要知秦长胜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无论什么手段!所以他的后代如秦朝、秦中书,也是一脉相承的因袭了他的这种性格。
秦长胜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摸着门把,出乎他的意料,这门把竟是活的!玉娟从小就养成这种洗澡关门不锁门的习惯,这习惯已是根深蒂固,也因从来没有出过意外,所以她从未意识到要在自家里面锁门。
秦长胜的脸上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跑回卧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着一条短裤,拿起毛巾,来到浴室外,一拧门把就冲了进去。「啊!」
玉娟在雾气濛濛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吓得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她就认出了是秦长胜,她手忙脚乱的左手掩着自己雪白高耸的乳峰,右手掩着下体无毛的阴牝。
「老爷子,你怎么……」她的脸上羞得通红通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不知你在里面,门又没锁,我就进来了。」
秦长胜一双色眼贼亮贼亮的死盯着这如花似玉的**,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你也应该敲下门呀……」玉娟嗔怪着,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们乡下也没有敲门的习惯,你就原谅老头子吧。」
秦长胜内心骚动着一种巨大的冲动,这是人间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为人间绝色莫过自己的儿媳妇蒲丽玲,而眼前的这个美丽的少妇却胜过一筹。
「你怎么还不快出去……」不等玉娟说完,她就惊恐的看到这个老头子正褪去他的短裤。
「咱们一块儿洗澡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长胜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虯结,虽然皮肤已是显出许多老年人特有的斑点,但最令玉娟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秦长胜的那根长长的阳物,根本不像是一个七旬老人。
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捅了进来,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得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麻痛不已,大是兴奋,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墙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节奏向上一抬一抬,阴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间渗出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着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风流,愈发的淫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觉着**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墙壁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洩出第一股阴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着她已是淫液淋漓的阴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挛着,浑身享受着这**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
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
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排泄出的精液,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记得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情慾。
「小琴怎么没有来?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娶的是蒲丽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小琴本来也要来的,刚好要来的时候,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做主不让她来了,这伙儿还在医院里呢。」
秦中琴已有七个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车,蒲丽玲一听,急了,忙道:「没事吧,可别是早产,你也真是的,这事也不早跟我说。」
曹勇笑了笑,道:「没事,我爸不是老中医嘛。我怕你着急,也没敢跟你说,岳父去了,也够你闹心的了。」
蒲丽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没再说什么。
车子前弯,慢慢的跟前面的送丧车队拉了下来,曹勇右手离开挂档处,已是搭在蒲丽玲的左腿上,感觉着那股熟悉的体温。
曹勇的童贞就是丢在她的身上的。
十年前的一个夏夜,他在大学放假回乡的路上,救了正被人压在身下施暴的女子,那就是蒲丽玲了。
就在他送她回家的途中,他抑制不住冲动,两人就在路边的草丛之中发生了关系。
一个是龙精虎猛的童男子,血气方刚;一个刚被撩拨得春情大发的成熟妇人,妩媚动人,真所谓**,一点即燃。
「你岳父刚过世,你也不看看时候。」
蒲丽玲嗔道,「你这没良心的,妻子正在家里挺着肚子给你生孩子,你却在这里跟她的母亲动手动脚,不三不四。」
「好母亲,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可是几个月没有那个了……」曹勇嘎的一声,停下车子,此时车子正在驶在山路拐弯处,树木葱茏,林阴遮没,他已是纵身按在蒲丽玲的曼妙的**上,眼里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将她的衣裳扒个精光。
蒲丽玲嘤咛一声,身子已是顺着座椅倒下的去势,缓缓地接受着女婿的检阅。
「好母亲,你真是越发年轻了,你是怎么养颜的几时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们走在一块儿,人家都说是俩姐妹呢。」
曹勇的嘴里叨着她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樱桃,手里轻扣着她体下那颗紫红的阴蒂,还腾出手来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了饥渴的男根。
「妈,要不要再含下我的**,你摸一摸。」
曹勇长舌尽吐,轻荡着她的**,这是两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了,你要就快点插吧,咱们没多少时间。」
蒲丽玲羞红着脸,身子一阵的颤抖,一条腿搭在方向盘上,阴牝半张着,**上的阴毛已是微湿。
曹勇口中嘿了一声,扶着已然发涨的阳物,直直插入抽将起来,只觉得畅美无比。
蒲丽玲前夜刚经风雨,原也春情已动,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浪形骸,所以也叫将出来,呻吟声、喘息声、叫喊声和座椅受力发出的叽叽嘎嘎声交织一片,愈发激荡着两人的淫兴。
曹勇把她的一条**弓着,将嘴巴凑近亲吻着她白嫩的小脚掌,那里散发着一种山村的气息,清香粉腻,胜于任何美味佳餚。
蒲丽玲在他温柔细腻的爱抚下,全身上下的性感地带都被他引得慾火燃烧,已是香汗淋漓,不可收拾。
但见山风荡处,一辆吉普车正在风中颤抖着庞大的身躯,里面不停地发出蚀骨**的声音。
与此同时,离此千里之外的修竹乡的一座宅院里,一个大腹便便的年轻貌美女子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双腿大张,**上毛葺葺的阴毛乌黑光亮,阴牝紫黑。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拿着放大镜在检查着,口中喃喃道:「好媳妇,你的牝真好看,爸爸恨不得把它煮来吃了。」
他忽而用手指伸进去挖了几番,忽而竟然将放大镜也伸了进去,每一次伸进伸出都使得那女子把屁股抬起来,显然甚是疼痛,然而在叫声中却有几许快意。
「爹,真是太爽了,你再伸进去一点,我要快活死了。」
那女子呻吟着,摇晃着肥胖的臀部**着,臃肿的身躯扭曲着,原也漂亮的脸蛋由于兴奋而显得有些变形。
「爹,我听你的话没去赴我爸的丧礼,听你说,他竟是我哥。」
那女子伸出手来,掏出了那男子的阳物,把他的包发褪到根处,半展着身子将它噙入口里,做起**。
「咱们村子里谁是知道你妈原来是跟你爷爷的,是带着你嫁给你爸的,你都结婚还没七个月就出世了,不是你爷生的是谁生的?」
那男子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伸入了她的阴牝内,脑子里却是亲家母那窈窕的身姿和俏丽的脸蛋。
此刻也只好把女儿当作母亲来插了,他再次发力直撞,**在那孕妇嘴里伸缩不已,抽了数百下,他抽出阳物,在她脸上拍了几下。
然后就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就势插入,只觉阴牝里面深奥无比,他哼叽着,闭上眼睛,想像着她便是亲家母,就更是淫兴大发,两具光溜溜的**相互撞击声不绝于耳。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秦中书的亲妹子秦中琴,而那老年男子正是她的公公曹直,两人通姦已久,只瞒着曹勇一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直抽出了阳物,数滴液汁从他的阳物的豁口处滴落下来。
而中琴的神经末梢似乎已经绷得不能再绷,她硕大的肚子彷彿要弹跳起来。
曹直嘿嘿淫笑,突然用力的挤捏着她柔滑的外**,精心地拨动暖洋洋的皮肉下的胀大的阴蒂。
中琴感觉到她欢乐的肉苞开始肿胀,已经有两个星期公公没有碰那地方了,她不听指挥的身体一直挂着他。
现在她日渐庞大的身体和颤动的神经已垂涎欲滴的盼望着那种强烈的爱抚。
曹直的舌头慢慢地转着圈舔着她的乳沟,经过已然拱起的肚皮,再往下到达她的大腿。
她现在痴迷于他,甚于自己的丈夫,指望着他能再度关心自己那颗快乐的阴蒂,舌头伸到她体内去,用他极为撩人的方法在里面移动,使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但他只在她两腿之间徜徉。
就在中琴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一只粗壮的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全身抖动着,因为他的三根手指已经戳进了她的紧紧的肛门,而他的舌头终于伸进了她的内**里,从那个令她颤抖的小口里钻了进去,这正是她热望已久,觉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而肛门处的刺痛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十三章
「开往杭州站的111次列车马上就要出发了,请还未上车的旅客赶快上车。」
火车站一片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这时有四个身着花格衬衫的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道别,这四个人皮肤黝黑,讲起汉语来显得有些生涩。
只听得其中一个道:「谢谢这些日子以来唐飞兄弟的盛情接待,以后到马来西亚的话,我们一定好好做个东道主,尽尽地主之谊。」
唐飞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祝大家旅途愉快,一路顺风。」
几个人再寒暄几句,唐飞目送着他们所乘的列车缓缓开向杭州的方向,脸上一道杀机瞬间即逝,唇间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而在另一个上车口,已有好几个人陆续上了列车,其中一人分外引人注意,只因为他是个侏儒。
唐飞拿起手机,「大哥,他们已经上车了,三哥他们也上去了……大哥,我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不杀死这些混蛋我这心里就难受。」
他的眼中已是浮起泪花,喉头一阵的哽咽。
「干这种小事不用这么多人,你准备一下,我要你去美国一趟。」
电话那头秦中书的语气稍稍有些停顿,「原本不想找他了,想不到到头来我又要欠利加一个人情。」
秦中书把电话放下,然后微微笑道:「表叔,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到了杭州再下手,免得在这里又烦你的事。」
坐在他对面的刘志刚稍微点点头道:「这样最好。」
他又看了秦中书一眼,「中书,你行事最好小心一点,最近已是有人举报,说天骄集团是个涉及走私、造假、杀人等多项罪名的黑社会团伙。」
秦中书淡淡一笑,「表叔,你知道不是的,天骄集团对咱们市的经济繁荣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
刘志刚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事也不是空穴来风,是谷湘波谷书记透露给我的,他既然敢这样说,应该就是比较严重的,你明白吗?」
秦中书笑容一敛,道:「你放心,我会加倍注意的,表叔,谢谢你了。」
「嘿,咱俩谁跟谁呀。」志刚也是微微一笑,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春去秋来,转眼又到了冬。
2002年的这个冬天,注定秦中书的日子不太好过,全国统一反黑反走私大行动的浪潮波及了这座城市,也影响了天骄集团的重大利益,属下的几个公司和得力手下顶了罪,被封的封关的关,张万和唐飞也被捕入狱。
他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新上任的公安局长和海关关长总是对着他干,虽然有刘志刚在后面顶着,但他隐隐然觉得不妙。
他沉思良久,打起了电话,「是老六吧,来我这儿一趟。」
虽然来这座城市不久,但郭母很快就适应了这座城市的节奏和步调,这得益于儿子郭小亮常常调动工作的缘故,而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随着他东奔西走,没个固定住处。
这天清晨,外面虽冷,但阳光仍然温暖的照射着大地,郭母像往常一样拿起菜篮子,儿子和儿媳妇仍在酣睡之中,她轻手轻脚的走出门,顺手带上了大门,深怕惊扰了他们。
「哎,老伯母,又来买菜了。」菜场上已经混熟的菜贩子都在跟她打招呼。
「哎,这工作我不做谁做,现在的年轻人哪里还有上菜场买菜的?」
郭母乐呵呵的边打招呼边挑菜,「再来两斤西红柿。」
这西红柿炒蛋是儿子从小就爱吃的,现在成家立业了还是独自钟爱着,百吃不厌。
等她买好菜走后,菜场拐角处走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的书卷气,还架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叫秦管,是个大学生,正放寒假。
他骑着一辆自行车慢慢的跟在郭母的后面,就在巷角无人处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西红柿轻轻的放进了郭母的菜篮子,然后吹着口哨越到前面,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巷角的尽头。
郭母回到家后,听见儿子卧室内有些响动,不禁微微一笑,儿子和儿媳妇婚后情谊弥笃,小两口从不红脸,实是难得。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郭小亮夫妇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但见餐桌子上已是准备好早餐,而母亲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去洗把脸,快来吃饭吧。」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是他们家历来的习惯。
「郭小亮是你杀的吧,中书,你把事情越闹越大了,你也太狠了,灭人满门。」
刘志刚沉着一张黑脸,他心知肚明,秦中书与郭小亮关系越闹越僵,早晚会出事,却没想到这么快。
「怎么会是我,我是个守法创业的公民。」
秦中书笑着递给他一杯热滚滚的绿茶,「表叔,你一向沉得住气,今天怎么这般心急火燎的。」
志刚抬起头望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是意大利复兴时期拉斐尔的《椅中圣母》,他缓缓道:「中书呀,杀一个郭小亮无济于事的。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来了一批客人,秘密会见了谷湘波。」
他突然脸色有些苍白,「我后来听说,是中央军委的人,专程为了我市有人走私军火的事,你有没有做,自己心里明白。」
秦中书清秀的脸上不动声色,他淡淡地道:「谢谢你的消息,这对我太重要了。你放心,我已经预做准备,总之,好汉做事好汉当,不会牵累你的。」
志刚道:「看来这气候不大对,中书,你还是早做打算吧。」
秦中书笑了,突然他的手指朝天一指,「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傲气十足的神情,他大笑道:「做为一个男子汉,我不甘心平平凡凡的过日子,成又如何败又如何,终究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那才叫男人。」
他的胸中豪情万丈,脑中不由得想起了昨天的那个温馨的夜晚,那个女人在他面前发出的放肆的哭泣声。
玉娟低吟着,全身的精神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她的**抽搐颤动着,肛门因疼痛而达到了剧烈的**,她的身子在束衣里面震动着,而当秦中书停止嗫吮她无毛的阴牝时,她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大声地吟叫出来。
当玉娟恢复意识后,中书站在她面前,裤档里的那玩意儿已经挺立而坚硬,直直的伸举出来,玉娟呻吟着,她奋力向前靠,用一种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下贱的姿态,伸长了脖子,将他的**含在嘴里。
他的**的味道尝起来非常浓郁,湿咸而且感觉良好,包含着前一次**剩余的精液和激情,现在它汩汩的流着涎。
玉娟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式,伸直了脖子,像一个饥饿的小孩,不断的吮吸着。
但就在她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的时候,秦中书突然倒退几步,从她的嘴里抽出**,像主人在奖励忠诚而卑微的狗,他拍了拍她的头,玉娟因激动而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她知道,他来到了她的身后,感到了一种燃烧的慾火沸腾着全身的每一部分。
一双强壮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玉娟的臀部,紧跟着,一根粗大而光滑的铁棒刺向了她的无毛的阴牝,一阵急遽的刺戮,他再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圣地,并且停留着,这种极度静止的状态和感觉对玉娟来说相当的震撼。
她的整个**被极度的充满和侵占,最**的部位被充塞着,颤抖着,一股电流通彻到被侵占的部位。
玉娟的**已是因充血而硬得像小石块,阴蒂因为巨大的外力而向外突出,感觉非常炽热,她细细体会着他的抽动,像动物般的尖叫着,啜泣着,「我要受不了了,王子,受不了了……」
这感觉是如此强大,她想,她的下腹可能会因为他巨大的压力而迸裂。
而秦中书也正在狂叫,他猛烈的撞击着这个偷情的女人,口里叫喊着极为淫秽的字眼,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他的喉咙因为叫喊而显得沙哑。
玉娟突然感到膀胱控制不住尿意,一股微量的尿液流了下来,玉娟发现自己尿湿而发出了悲惨的叫声……当然并不是因为羞愧。
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快感贯彻了她的整个下半身--阴蒂、**、膀胱和直肠,这种快感最后都聚集在阴牝里,紧紧的跟着中书急速抽动的**相契合。
而当玉娟达到了**,他也释放出一阵长长的吼叫,直捣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跟我走吧,我的爱。」
完事之后的他显得温情万种,他的声音轻柔而带着磁性,他的手指挑逗着她全部的耐性,「我会用我的全部来保佑你,让你的一生都是在快乐中渡过。」
玉娟眯着兴奋的眼,迷离而带着些微茫然,「我离不开儿子,中书,我的儿子怎么办?」
在她的心中毕竟还有牵挂。
秦中书小指尖尖的轻佻着依然尖挺的阴蒂,一股强烈的刺激传遍了玉娟的全身,「这没问题,把他也带上,我们一起到国外定居,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那你在这儿的事业怎么办?你抛舍得下?」
「这点产业算什么,我在海外的产业还有许多,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想把在这儿的家当交给老六去经营,现在我是众矢之的。」
玉娟的脸上突然流下了动情的泪水,夜色朦胧下的她彷彿一只美丽的精灵,垂下了诱人的眼睫。
三个月后
刚开完市委常委会的刘志刚一身疲惫的回到家,一向是带着优美笑容等他一起吃饭的爱妻玉娟却不在屋子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禁感到一阵的忧虑。
刚才的会议是很严肃的,主要是针对天骄集团涉赚走私军火的问题,现在中央军委已经过问,并且直接插手,看来大厦将倾,谁也无力支撑。
他的耳边响起谷湘波的话:「虽然主要当事人秦中书已经潜逃国外,但他在这儿所犯的罪行我们一定要彻底清洗和声讨,希望大家齐心协力,把这颗长在我市的最大毒瘤挖掉。」
他不禁苦笑,真是时也易也,前几天还是耀眼的明星,今天却已是声名狼藉的在逃犯。
突然他看到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摆在了书案上,字迹娟秀,正是玉娟的笔迹。
他抽出信纸,还未看完,他就不住的向后退,他摇晃着,步伐踏不稳,像喝醉了酒似的,一张脸已是通红通红,瞬间,他发出了一道惨烈的叫声:「不,天啊!」
信纸从他的手中掉落,「这不是真的,玉娟,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那些无情的字眼强烈的刺激着他薄弱的神经:志刚,我走了,还有我们的儿子。
原谅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我爱上了别人,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我选择了不告而别。
谢谢你十多年来的关爱,虽然相聚的日子不是很多,但毕竟你是爱我的。
我并不爱你,而当我找到了我的真爱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毫不犹豫的跟他走,尽管前路漫漫,但我还是要跟着他风雨兼程,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不枉了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
我已经在你的帐户上注入了五百万元,另外还给你办了一本加拿大护照,都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或许有一天你会需要用到它们。
请你一定念在夫妻一场的面子上,原谅我所犯的错!玉娟于匆忙之中字嘱夫君。
刘志刚仰天对着空寂寥寥的屋顶大叫一声,昏绝于地。
秦中书眺望着远处湛蓝的湖水,冬日的阳光照映着群山巍峨的身姿,身后传来优美动听的理查德钢琴曲,他低声吟道:「冬天毅然决然地来啦/八角金盘的白花已经消失/银杏树变成了一根扫把/寒风瑟瑟的冬天来啦/这,为人所讨厌的冬天/使草木枯萎,虫类逃避的冬天终于来啦/冬天呵/对着我来吧,对着我来吧/我是冬天的力量,冬天是我的诱饵/渗透吧,冲杀吧,/放火吧,用雪来掩埋吧/象利刃一样的冬天来啦。
「他念着走着,走着念着,觉得这个空寂寥落的天空完全是因应着他此刻的心迹。
他突然一阵的平和温暖,因为,冬天虽冷,也敌不过前面款款走来的这个女人!她是如此的风姿绰约,淡然天成,他张开有力的臂膀,拥住了他这一生唯一的爱恋。
尽管这是一场畸恋。
「全文完」
双妻
就差一道菜上桌了,悠扬的轻音乐不时地从立体声音响中播放出来,舒伯特的浪漫小夜曲,外面的雨势虽然不小,但室内隔音效果极佳,隔窗可见密匝匝的雨如倾盆一般,雨声却若有若无。为了防风沙入侵我特意安了双层玻璃窗,看来装修没白费。
红烧鳝鱼、焦溜丸子、扒牛排,什锦拚盘、糖拌藕片、凉粉儿和银耳猪蹄汤,六菜一汤,三荤三素都是老婆阿娟最爱吃的,庆祝她又获得了新生。
其实阿娟的身体一向挺好,没什么大毛病,美中不足的是每逢一来例假,反应总是十分强烈,要死要活的样儿让人看了难受,而且量大。可一来完了例假就跟好人一样,所以每每到了她例假结束我总要摆上一桌丰盛的饭菜以示庆祝。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恩爱呗!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把我鼓捣醒了,与其说是把我鼓捣醒了还不如说是嘬弄醒了更为准确。刚来完了例假她的**特别旺盛,她也知道我这几天憋得够呛,只要一搂着躺下用不了一会会儿**就一柱朝上了,我们俩有个君子协定:在她例假期间绝不**,为了安全,保险,既使戴上避孕套也不,我说了这就是爱!
又硬又挺的**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把感人的热度和诱惑力传到她手中也传进心里。抚摸了没几下,她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并且怦然乱跳,呼吸也跟着急速起来。一向如此,噢,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了!
家里是她姿意享受的世界,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忍不住了伸手把我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大**子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澎涨得棱肉四张,**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这是她最喜爱的宝贝!能让她生也能让她死的利器!任她姿意胡为,半睡半醒的我懒得睁眼,所以一动不动。
**里肯定顿感痒得难受了,一股滑滑的**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我这个当丈夫的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张开大腿扒开**儿让饥渴的**口对准**就骑了上去。
**先是一阵湿润紧接着就是一阵火热,随着**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畅快得迅速爆满,就像干旱的土地下了一阵及时雨似的。
撑得饱涨的**紧紧裹着火热的**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甭猜:她从内心深处又得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阿娟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很快溢出来的**儿滋润了**,**被热棒一样的**烫得酥麻万分,又让**股起的棱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根部,再给**粘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润成了湿湿的一片。
用这招把我唤醒还是我教给阿娟的呢,起初她还有点难为情,慢慢的尝到了滋味儿就开始放纵,越来越上瘾,现在己经轻车熟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
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刺激越发强烈,我自然也忍不住睁开了眼,只见她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里大力戳去。
一时间满屋里听到「辟啪」「辟啪」**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了几分钟,我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知道她力有不逮了,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
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得她舒服万分,口中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
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往子宫颈一撞,她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觉得**又在**口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随即连番颤抖,就这样给我又深又浅地**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我的抽送更得心应手;**也跟随着门户大开,让我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的速度加快,令**在**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