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洛斯是没有想到个所以然来,他只感觉到周围的温度突然热了起来,心里咯噔了一下。
热量是从天坑里传出来的,完了,沃斯大人还在那里面呢,他去拿了什么?
“砰”一声,耀眼的火光划过天际,米特洛斯连忙伸出双手遮住眼睛。
一阵疾风从身旁划过,带着一股热量,米特洛斯放下手,睁开眼,就看到身边站着沃斯大人。
“您拿好了?天坑里面发生了什么?”米特洛斯问道。
沃斯看着晕在空中一圈又一圈的燃烧的光晕,淡淡地说道:“里面剩余的残骸被我用能量烧了,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被感染的浊气平白无故的没有了么,是霜月帮我吸收掉的。”
“霜月?怎么可能?她没有任何的信息素啊。”米特洛斯大声地质疑道。
“她是没有,但她有能量。”沃斯回道。
“啊?这也不可能啊,没有信息素怎么可能有能量呢!”米特洛斯比起不相信,更加希望探索答案。
沃斯转身准备离开,轻飘飘地给了一句话:“这个,就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霜月的样本研究结果不允许被除了你我第三个物种知道!包括你的机器人!”
米特洛斯跟上他的脚步,看出了沃斯大人对霜月的看中程度,自然不敢大意,点头答应。
两人一前一后地赶了回去,身后的天坑里,泥土从两边往里面,一层一层地塌陷。
等霜月睡过一觉后,精神稍稍恢复,就开始启程回家了,她需要一个好的环境,而不是满眼的苍凉荒芜,还有残余的浊化兽肢体来进攻自己。
沃斯大人收到昂佛斯的光脑传递消息后,来看了她一眼,点头答应,米特洛斯不停歇地研究着最新的进化浊化兽的数据,也想早点回去,一行人意见统一地坐着悬浮车离开了这里。
狗皮膏药一样的米特洛斯还是跟在了他们身后钻进了自己的研究室,他可不想浪费难得沃斯大人同意他研究霜月的血样,保不准哪天他突然后悔又收回了自己的承诺,还是趁现在赶紧研究起来,想想,自己的事情真的很多,要做的研究也多,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霜月回到自己慢慢熟悉起来的房间里,心无二两事地熟睡过去了。
另一边,昂佛斯被沃斯大人叫了进去,被沃斯大人强行关闭,打开他的系统,链接光脑,手指快速地在上面“滴滴答答”地修改着。
一时间,光脑星际交流屏上有关霜月的信息被做了细微地修改,让霜月看起来跟普通的F级公民没两样,也加了舆论限制,有关于她的一切议论,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包括之前霜月的突然出现在沃斯大人的屋子前面,要探访她的信息也加了限制,普通人再也看不到她的信息。
等昂佛斯开机后,扫描自己一圈,发现在有关霜月小姐的一栏里加了保密功能,有关她的一切禁止对外人说道的选项,总算欣慰地望向在一旁假寐的沃斯大人:“您总算是开窍了,知道保护我们的霜月小姐啦?”
“不是我们,门在你身后,出去吧。”沃斯纠正道,避而不谈地下了驱逐令。
“是,沃斯大人。”昂佛斯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知道沃斯大人一定和很多楞头小子一样,暗搓搓地不想别人发现自己喜欢别的女孩,他一定会保密的。
唉,可是霜月小姐的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沃斯大人发情期的热情勇猛。
看来,自己需要去问米特洛斯准备点抑制药剂给沃斯大人了,提前准备,以备不时之需,一向是他的优良作风。
计算着计算着,昂佛斯突然两眼冒心心,脚下一溜烟,往可丽欧的方向滑去,他也要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思量下啊。
昂佛斯一离开,沃斯大人一人坐在座椅上,独自沉思着,随后,他离开了房子,自己一人驾驶着星舰去了霜月出现的那个背诵。
等霜月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可丽欧给霜月准备了丰盛的早饭,米特洛斯知道霜月醒来后,难得的出现在了餐桌上。
既然,沃斯大人都已经答应自己研究霜月了,那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早啊,米特洛斯。”霜月开心地打声招呼,看着他一声白色的教授研究服,衣服倒是整洁干净,但这张脸都被胡子遮掩了,她很想帮他剃掉啊。
米特洛斯找了张位置坐下,等待着可丽欧送上属于自己的早餐:“既然沃斯大人替你拜了我为师,那么你便是我的徒弟,你要尊称我为师父或者教授。”
霜月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拜了米特洛斯为师父,她看着只露出一双精神矍铄的眼睛,和刚毅薄削的嘴唇的米特洛斯,改口道:“米特洛斯教授。”
“嗯,虽然你拜了我为师,但我没有空余时间来教导你,前期你还是跟进星校的进度,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米特洛斯捎带严厉地说道。
霜月乖乖地点点头:“好的,米特洛斯教授。”
米特洛斯带着充满审视地目光看着霜月,自从米特洛斯来后,霜月就停止了进食,她很想吃东西啊。
“是有什么问题么?”她问道,看着人不说话是个什么癖好!
“没有,哦对了,我需要取一个你的血液样本。”米特洛斯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头吃着可丽欧刚刚端上来的食物。
霜月松了一口气,刚刚米特洛斯的目光好有压力啊,她说道:“没问题,你要多少啊?”
米特洛斯摇摇头,他说道:“我已经取好了,就是跟你说一声。”
剩下的食物吃起来太浪费时间,他从自己的储物间里,拿出了一瓶食物饱剂,喝了下去,独自一人离开了,留着发呆中的霜月。
可丽欧看半天霜月都没有动一下,不面上来尽一下自己的义务:“霜月小姐,您怎么了?是食物不和胃口么?”
霜月摇摇头,她望着一桌子的菜,突然觉得自己就如同这桌菜一样,任人宰割而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