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军区这位曾经家喻户晓的唯一雌性。
许从意迟疑了片刻,“有关于这位大人的资料,中央星已下达了明确指令,不允许军方或已知者透露军情。”
“但我倒是恰好了解一些入伍征召的要求,详细的资料我发给……”他看向姜南,孰料她却扬了扬下巴,指向曹颖,“你们几个不是说要找他帮忙定制一批专人营养剂吗?”
“还愣着干什么,加联系方式啊。”
有了姜南的首肯。
陶芝芝第一个欢呼雀跃着冲上前,许从意眼帘低垂,一一加上了她们三位的联系方式。
内心抑制不住的涌起一阵失落。
难道,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他了?
雌性的占有欲永远只会比雄性的更强。
而她,却可以这样云淡风轻地将自己拱手相让,虽然只是一个联系方式。
但许从意通讯录中的雌性,自从上次被姜南勒令不许再到处沾花惹草后,就已经单方面的解除了全部。
只留下那唯一的雌性——姜南。
可现在,看着通讯录中陆续增加的三个绿点。
他手脚麻木地将资料传送给了曹颖,脑子里也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听说,不少雌性对于自己不喜欢,或已经失去兴趣的雄性,通常也不会解除契约,而是会选择用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将其变相“共享”给身边关系不错的雌性。
许从意指骨发白的握住拳,连再看姜南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无法想象,她如果真的选择对自己这样……
他会有多么的崩溃和不能接受……
萦绕不断的负面情绪一直持续到这场短暂的聚会结束。
当姜南起身穿上外套时,许从意悬着的心也终于缓缓落下。
但很快,酒吧里响起的一场异动就再次将他打入了谷底。
今天她们四人之所以选择在“今朝有酒”小聚,其实本意就是为了一起等待曹颖的入伍申请通知,大家都已经做好了替她庆祝的准备。
谁知道结果却还是和前几次一样。
黄巧和陶芝芝一人揽住曹颖的一边肩膀,“阿颖,你是咱们学校的最强战斗力!可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受挫,大不了下次再申请一遍就是了。”陶芝芝说。
最强战斗力吗?
许从意掀起眼皮看了姜南一眼,看她走在最前面,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便没有出声指正什么。
黄巧喝得舌头有些打结,脑子也晕叨叨的了,“今天没喝尽兴,等过几天的实践课考核过了,我们再来喝!”
“喝就喝!谁怕谁啊?”陶芝芝和曹颖齐声应道。
就在这时。
酒吧驻唱台突然传来“哐啷”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黄巧吓了一个激灵,抱住曹颖的半边身子问。
姜南停下脚步,朝着混乱吵闹的方向看了一眼,转头道:“你们先回去吧。”
听到她这话,三人心照不宣的懂了。
只有陶芝芝走到她面前时,故意很大声的劝告,“你可还是未成年啊,悠着点!别年纪轻轻就……唔唔唔……”
曹颖连忙捂住她的嘴,不好意思地看向许从意和姜南,“那我们就先回宿舍了,对了,你别忘了后天有实践课,听说这次也是哨兵实练。”
姜南应道:“好,我知道了。”
等到三人渐渐走远。
姜南才深深嗅了一口空气中独特的气味。
“你闻到了吗?”
她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紧接着提步就要朝着气味和吵闹声源处走去。
许从意长腿一跨,挡住了去路。
“妻主……”
她不解,“怎么?”
他的脸上爬起一抹暗红,难为情道:“我可以满足你……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姜南愣住,“你在说什么啊?”
许从意大胆牵住了她的手,也由此终于拉近了和她的距离。
“那些都是在酒吧卖唱的雄性,即便有些等级不低,但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别去好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
姜南更想去看看了,甩开他的手,她径直穿过围观的人群,来到了驻唱台下面。
“小源今晚实在是太诱人了!等下我一定要到后台找他要联系方式!”
“得了吧你,你没看见刚才那个雌性的下场吗?”
“就是,你以为小源这么好泡的吗?他在这里驻唱了多少年,你见他和几个雌性好好说过话?我都怀疑这小骚狐狸是不是喜欢雄性了!”
音乐声骤然响起。
姜南捂住耳朵,朝着灯光绚丽的舞台上望去。
一位赤着上身的性感雄性正在跟随音乐的鼓点,火热地扭动着身躯。
台下围观的雌性们立刻发出狼嚎一般的欢呼声。
姜南眯了下眼,心中暗自想道:就这儿?
就这儿也值得她们这样大惊小怪?
是不是没有吃过好的啊?
正想着,男子柔曼的腰肢紧紧贴向驻唱台上的银色钢管,配合着音乐,那挺翘的臀有一下没一下的向着台下的观众抖动。
宛若电动马达臀一般。
还真是没意思啊,姜南想。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之际,旁边忽然响起一阵比之前更厉害也更激动的欢呼声。
原来——
男子的兽形是一只九尾狐。
九条毛茸茸的巨大狐尾撑破了那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形态各异地漂浮在男子头顶,破烂的布料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旖旎,引人遐想。
好劲爆啊!
这回算是轮到姜南激动了。
见过舞男,没见过这么骚的九尾狐舞男!
难怪了四周围观的雌性这么多!这雄性骚起来还真是没雌性什么事了!
姜南越看越起劲儿,就连许从意在身后一连拽了她几次也没发现。
“小美人儿,姐老远就看到你了,要不要一起到那边去喝一杯啊?”一个油腻的声音传入耳中。
许从意呵斥道:“滚开,离我远点!”
“哟呵呵,还是个有脾气的?我喜欢!”说着,那人伸手就要去拉许从意,却被姜南准确无误地从侧面拧住了手腕。
“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管老娘的闲事?”女人叫嚣着,“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这里灯光太暗,那人又喝多了酒,所以根本看不清许从意身上拴着血链。
姜南暗自用了七分力,女人立刻疼得头冒冷汗。
“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