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笑了,怎么到哪儿都有这种人?
转眼间,不知从哪儿涌出了一批身穿制服的守卫,迅速将四周围了起来。
“我就不信你敢对我怎么样!”女人说着,对守卫们发号施令,“给我把她拿下!”
雌性和雌性为了争抢某一个雄性而打闹已经是星际上常有的事。
但一般都不会通过武力来解决。
而是采用比试精神力的办法。
姜南不知道这些规矩,但眼前这位被她钳制住中年雌性却很清楚,即便她喝得有些多了,却依然能分辨出眼前的人一看就比自己精神力强大。
所以她才借势叫来守卫,想要出这口恶气!
守卫们却一个个都不敢随意乱动。
直到一个娇笑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音乐声暂停,聚光灯“咣当”一声打在姜南的身上。
“不看表演就请出去吧,别把人家的场子弄脏了。”
姜南闻声看去,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光听别人的声音就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可不是恶心。
而是一种生理性的战栗。
怎么会有人的声音这么……又骚又媚呢?
台上的九尾狐雄性抱臂哀怨道:“乔小姐,怎么又是您?这个月您已经搅了我第八次场子了,还让不让人家活了?”
乔珊听到阮源的话,强忍住手腕的疼痛,好面道:“你没看到,这回可不是我先挑的事!”
姜南收回视线,一把松开了女人的手腕。
然后抓住许从意脖颈上的血链将其实体化,“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乔珊浑浊的眼一下就睁大了,“抱歉,是我喝多了,没看见他已经有主了。”
事实上,乔珊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在看见许从意斯文儒雅的英俊外表时,她的脑子里除了分泌过旺的雌性激素,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但作为军区上校的妻主,乔珊还是很懂法的。
在m20星,任何雌性都不得随意破坏他人的伴侣契约,否则便会以“重婚罪”将其逮捕。
她可不想去坐牢。
乔珊挥挥手,屏退了阵仗庞大的守卫们,接着活动着手腕对姜南发出邀请,“为了弥补我的歉意,我请你到隔壁桌喝一杯吧,另外,今晚酒吧的全体消费,我来买单。”
“就当做是给你捧场了,小妖精。”乔珊向台上不满的阮源飞去一个媚眼。
阮源娇笑着欢呼,“多谢乔小姐。”
眼神却忍不住地一个劲儿地打量着台下身穿校服的姜南。
心中暗自盘算道。
是雌性学校的人?看起来好像还未成年呢,精神力居然比乔珊还强大?难道是S级吗?
也没听说过雌性学校里来了这么一位人物啊?
姜南礼貌性地婉拒了。
然后拉着许从意的手,毫不留情面地从乔珊和一众围观者面前离开。
乔珊“呸”地吐出一口唾液,招手叫来一名守卫,“去,叫老严帮我查查,这人到底是谁?居然敢比老娘还嚣张!”
整个过程,许从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两人坐上飞行器,即将返回他家的路上。
他才神情迷恋的开口道:“刚刚那个女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军区新任上校严正新的妻主。”
“军区上校的妻主又怎么了?”姜南冷笑问。
许从意声音一颤,不自觉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人的个人作风一直比较嚣张,在m20星也算是臭名昭着了。”
“除非我主动解除你我的契约,否则任何人都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你。”她的声音不大,却莫名有一种直达人心的力量。
许从意心中爱意汹涌。
这样的妻主,让他怎能不爱?
到了许从意家。
姜南快速地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窝进那张柔软的灰色大圆床中,目光懒散地扫过卧室。
“啪嗒”门开了。
许从意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走了进来。
头发上的水迹还未干透,滴滴答答顺着那一截颇有骨感美的白皙脖颈往下流。
姜南伸手在床头的感应灯上挥了挥。
直至灯光调节到昏暗的粉紫色。
她才又找到了,刚刚在酒吧时,心底深处不由躁动的瘙痒感。
接着,她冲他招了招手。
许从意体型修长,骨架并不算大,或许因为他的兽形是蛇,所以行走时总会给人一种腰肢柔若无骨的魅惑感,他来到床边。
姜南眼神炙热,问:“刚才那只狐狸跳的舞,你看见了么?”
许从意抿了抿唇,尽管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她莞尔一笑,“那就好,去那儿,跳给我看。”
许从意愣住,错愕地看着她。
“怎么?不愿意吗?”
他慌忙低头,羞耻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没有……愿意……”
姜南想,虽然刚刚酒吧那只狐狸的长相也算不错,但如果真要和许从意相比,那还是差得远了。
毕竟他这一身斯斯文文的气质,还有柔软的身段就摆在这儿。
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那人跳得差吧?
况且,看放荡之人起舞,哪有逼迫正经人放荡来得有意思?
尤其还是在许从意露出一副羞耻不堪的表情后。
她觉得就更有意思了。
许从意缓缓褪下浴袍。
他的身材很匀称,肌肉线条柔和,属于胖瘦适中的薄肌,但宽肩之下,配合着腰部明显收紧的妖娆曲线,让人莫名的心头一紧。
加之灯光的照射,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肌肤细腻极了。
真想上手摸一把。
姜南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
提出要求,“你的眼镜呢?把眼镜戴上。”
他更感觉到羞耻了。
胸前的肌肤慢慢透出一种羞涩的粉,许从意压低了视线,极尽可能地避免着一切会和她对视的可能。
对于他来说,眼镜代表的其实是一种伪装,和防备。
因为工作时想要绝对的冷静与理智,而戴眼镜恰好能够给人一种保持距离的感觉。
他磨蹭着戴上眼镜。
姜南却又再度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许从意,抬起头来,我要你看着我跳。”
他无措地并紧双腿,声音破碎不堪的哀求道:“妻主……求求你……”
“求我什么?”姜南的语调中透出一股无法自已的兴奋,“才这么一点小小要求,你就已经满足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