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祝英台颁发完好人卡后,又再次迟疑的看向王昭月的袖口:“你真的就这么喜欢马文才吗?”
“当然!”王昭月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道。
祝英台满眼不解的盯着王昭月的眼睛,然后侧身看向亭下的水面,雨水‘滴答滴答’的落在水面上,原本是充满诗意的画面,却因为雨势的变大,让人心里感到莫名的慌张感。
王昭月看着祝英台的背影,有些不理解祝英台今日究竟想要与她说什么,正准备出声打断此刻这古怪的气氛时,站在栏杆处的祝英台,突然又出声了。
“你知道吗!”
额?我不知道啊?
啥?啥!知道啥?!
王昭月心中,默默的接着话茬,打着嘴炮,深怕出声了,会打扰祝英台的节奏,导致祝英台再次沉默,她又得等着祝英台把话讲完,此时此刻,她只想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梦到一个士族姑娘女扮男装,也是去书院读书,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位心性善良,品德高尚的男子,在书院读书的日子里,他们朝夕相伴,形影不离,男子怜爱她,包容她,他们互生好感,但因为时局混乱,家中来信让女子回去,可是女子不舍得,便一拖再拖,直到信中说女子母亲病重,女子才不得不离开书院,离开书院之前,女子与男子约定,让男子快点上门提亲。”
祝英台面带微笑的说着话,似是想起了她与梁山伯相处的美好,美好的记忆总会跟随着不美好的记忆,这不祝英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了一副痛苦的神情。
“谁知女子回到了家中,日盼夜盼的,终于等到了有人上门提亲,谁知前来提亲的,却是书院里的另一人,那人极其嚣张跋扈,那人的父亲是为官的,家世显赫,士族之家,女子母亲很是满意,女子不愿,便告知了母亲她心有所属,谁知母亲听到她心仪之人,是个普通的贫民,家中还有个生病的母亲,女子母亲大为震怒,禁足了女子,答应了那家士族的提亲,女子请求那男子退婚,男子却不愿意,坚持一定要娶她,而她苦等的情郎,却在这个时候姗姗来迟。”
祝英台说话的声音中,带有丝丝的颤抖之音。
“女子母亲单独见了那女子的情郎,说了一些很不好听的话,男子在门外苦苦等待多日,却怎么也见不到那女子,女子情郎在这等待的日子里,真的以为女子嫌贫爱富,心中另有所属,在一个雨夜,让求娶她的马文。。男。。。男子派人打了一顿,山伯。。。如果要不是那马。。。士族之子,女子不会跟她情郎阴阳相隔的。。。。。”
祝英台话顿了顿,眉头紧锁,心中懊恼自己刚刚差点说漏嘴。
“那与女子约定终身的情郎,因心力交瘁,又加上身体被打的病痛,导致他们阴阳两隔。。。。”
额!祝英台这是将她上一世经历的事情,讲给她听了啊,胆子真大,真怕别人不怀疑她是重活一世的。
王昭月曲起手指,敲了敲了石桌,打断了祝英台。
“你是在怪那个马姓的士族公子?还是怪那女子的母亲?”
王昭月也不等祝英台的回答,继续开口道:“可是我却认为,你是恨错了人,就算没有这个马家公子,也有刘家公子,王家公子,徐家公子,这不是一个人的错,这是一个时代的错,这是世俗和阶级礼教的错,但又有谁能确定这一定是错的呢?如果故事改写了,那女子与那情郎真的在一起了,他们就真的幸福了?”
“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