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五:“.......”
这种氛围,领班和神五正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时,我喊住了他,“你说,我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神五有说跟没说一样,我不满地看着他,“那我是什么病?”
神五看了一眼龙吟,先生都没说,他能说什么。
“好啦,你先走,我跟她说。”龙吟见我不依不饶,他只好把神五打发走了。我见人要走,眼睛都快把人瞪出窟窿来了。
龙吟上前把我抱在怀里,我的两只脚瞬间腾空,身体呈放松状态,“你说,我听着呢!”
“也没什么,你最近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反应,你不知道?”他的脸一直摩挲着我的脸,搞得我没法专心听他说话。
“身体?我就是总睡觉,一天都没办法完整苏醒。”我摸着他的手指说。
他反手将我握住,神情愉悦,“嗯,你怀孕了,小傻瓜。”
“什么?我怀孕了?可是上次,我没有这么奇怪啊!”我看着他,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怀龙腾的时候,我并没有现在的种种奇怪的反应,一直睡觉,人一直不清醒。
“嗯,因为你怀的是双胎,是我龙吟最至真至纯的种,不掺杂其它。”他见我一脸不解,又解释道,“龙腾的身上还有你凡人的血脉,但是这两个小家伙他们是用我们的元神造作出来的。”
“元神?”我更不懂了,“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元神是龙?”
“不然呢?”他抱着我的手,胸前紧紧地贴着我的。
“我们本是同类,一起修行。只是某一天,你突然动了念,因果业力,被迫下凡,轮回累世,生死不休。”
一想起累世种种陪伴,他始终无法渡我上岸,心魔成殇,这是他与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今天的他脸色比之前更苍白,气息略显急促。
“龙吟,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跟之前不太一样?”
他笑笑道:“嗯,休息不够,累了。”
他像是生病了,我担心地看着他,又掏出手机叫了神五过来。
我严肃地对他说:“等会神五过来,我让他给你看看,你不许拒绝!”
他笑了,虽然气色还是很不好,但是他比之前更迷人了。他紧紧地圈住我的腰,“嗯,都听夫人的。”
曾经以为,岁月静好,我与他能白头偕老,但是看到他这样,我突然意识到他原来还是会生病的。
这个时候,神五走了过来,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带。我不高兴了,“你怎么什么也没带?龙吟病了,你不用带工具吗?”
像是被我的表情逗乐了,神五“哈哈”一笑,“夫人,您多虑了。先生的病,不需要那些。”
我看他走了过来,伸手把了一下龙吟的脉。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对领班说:“准备点补汤,先生太过劳累了。”
我一听,瞬间红了脸,拉着龙腾的手匆匆离去。
神五这人,简直就是不正经。刚才那几个人富有深意的眼睛,真是让我无地自容。
见我离开后,神五跟领班的脸才沉了下去。神五非常紧张,担心地对龙吟说:“师尊,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嗯。不然呢?”龙吟轻身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比之前强装的更弱了。
“您强行逆天行道,已经违背了天意,强遭反噬。现在,您还不肯认错,这么做你会死的。”
领班听到神五的话时,也是万般惊恐。她这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从来没想过龙吟会死,难道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死?那就死吧!活了这么久,我无所畏惧。”若非看到龙吟此时的状态,他说这句话的气势,可动山海。
此时,神十已经现身在龙吟的身边,显然,他也听到神五的话。他是震惊的,但也觉得这是正常的。
底下十兄弟,只有他跟着龙吟的时候最久。龙吟死过多少回,他是知道的。
希望,这一次,真的能成功。
“但是先生,夫人肚子里还有您的孩子,难道您舍得吗?”神五不解,有什么事比陪伴在爱人身边更重要?
“神五,待你神识开,你便会明白,我的做法自有我的道理。”他眼神深邃,言语间已然超脱世俗所看点,“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尚浅。”
“何谓生死?世间本无生死,只因念头起起落落,业力感召,生死无解。”
龙吟看着他们,突然仰天大笑,长叹世人愚昧,“罢了,你们总会明白的。我们生来,便是带着使命而来。你们,有你们的造化,我只是你们累世的一个缘法而已。”
骤然间,风云变幻,天边起了五彩祥云,龙吟驾去腾飞。而他的身边,竟然出现了龙腾,龙腾竟是那朵祥云。
“所谓森罗万象,我始终看不明白,神十。”领班望向天边即将消失的点,“你跟随师尊多年,你可明白?”
神十沉默了半天,声音变得低沉,“你们可知,先生与夫人,乃是佛陀座下之青白降龙,被养在八功德池中。”
“他们累世听法,熏习佛陀的教法,其修行日行千里,我们望尘莫及。即使夫人现在是凡人之躯,但是她就是与常人不同。”
领班心下一惊,难怪她一直觉得先生待她很是不同。明明只是凡人之躯,但是先生却待非常虔诚恭敬,甚至比爱人更高一层。
“那夫人为什么......”神五看着他,又问了这一句话。
虽没说完整,但在场的人都心照不宣。神十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知,但是夫人的确就是先生的命,这一点毋庸置疑。”
“墨临与森阳底下的那些小动作,根本就撼动不了先生。虽说蚍蜉可撼树,但是他们于夫人而言,不过就是一个缘法。”
领班一听,精神有些恍惚,“所以,我们都是他们的一个缘法,终究会散去吗?”
“不然呢?”神十知道她害怕什么,好笑道,“你以为先生不是你的一个缘法吗?或许有一天,你也会被迫离开。你上次不就这样吗?”
“我哪有?”她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