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着雅致而又精致,穿着一条深蓝色印花旗袍,肉色长袜搭配着一双刺绣高跟鞋,看上去格外亮眼。
这让孙长贵眼前一亮。“大门一关,这里就成了我们自己的世界。没人能看到咱们的衣着打扮,多自在啊。”
赵丽梅款款走来,帮助拿了几包药,轻轻问道:“你在厨房干什么了?午饭吃了没?”
“还没有呢。”
“那就让我来做饭吧,你喜欢吃什么?”
孙长贵笑了笑,“我想‘吃’你啊。”
宋思琴捂嘴笑了起来,而赵丽梅娇嗔一声,“你先把饭给吃了!想吃什么?我帮你煮点面条,好吗?”
“好,就吃你煮的面吧。”
“好的。”赵丽梅放下药材包就往厨房去。
待孙长贵收拾完一切之后,一把搂起宋思琴快步走向东侧房。
……
两人洗净身子之后,感觉身心放松许多。赵丽梅烧好的面条也做好了。面条劲道而不干涩,入口即化,让人回味无穷。
吃饱喝足之后,孙长贵靠在卧榻上,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宋思琴,心里美滋滋。
这时,看到赵丽梅手端一杯药酒走近。
“最近几天,你不回来,这酒也没法续上了……”赵丽梅说道。
孙长贵笑道:“没事,身体棒得很呢,耽误几天没什么关系。”
赵丽梅温柔地看着他:“还是不断了好,对了,你今天买的这么多药材干什么呀?”
“有用处,当然是要用。”孙长贵喝完手里的酒后,问道:“酒还剩多少呢?”
“应该还有不到一半吧,可能只够一星期的量。”
“刚好可以。”
孙长贵笑着回答说:“稍等一下,我先泡两坛酒,你说要找个养身体的良方是吗?
其实已经不用去找了,我现在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听罢此言,赵丽梅豁然明白,望了望桌子上的药包说:
“就是这些吗?那我去拿坛子过来。”
两人分工明确,赵丽梅和宋思琴去找坛子,而孙长贵去了储存仓库,从里面挑选出二十瓶茅台用来泡酒。
……
泡制好的药酒终于完成。两坛白色的瓷瓮静静地坐在桌面上,孙长贵欣慰地微笑起来。忙活半天的疲惫都随着成功的成就感化作满足的笑容浮上脸颊。
“这酒要等四十九天才能喝,到时候尝尝。” 孙长贵拍拍手轻松地说。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还算可以吧?”
李仁德有些不太确定地说,毕竟这玩意儿他也从未品尝过,但他心想既然是来自那个神奇的来源,那就必定不错。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这点他已经得到了反复的验证。
“呼~~”
张秋芳拍了拍胸口,随即看向旁边的另一坛佳酿,满怀好奇:“那这一坛呢?”
“这坛酒……”
李仁德笑了:“对男人来说就像加油站……嗯,也能提高身体抵抗力,长期饮用能够健康延年哦!”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
李静怡和张秋芳两个人愣愣地盯着这两坛佳酿,一时半会竟说不出一句话……
显然还未能从那份惊奇之中彻底回过神来。
……
李仁德眼瞅还有许多剩余的药材,一时间有些犹豫。
起初他想着将这些药草都放进行囊或做成药丸封瓶备用,以后食用起来会方便许多。
然而刚才一番忙碌酿制药酒后,他的思路发生了变化。
酿制药酒的过程已经如此复杂了,而要制成药丸将会更烦琐、耗费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已经不再是麻烦二字能形容得了——这简直就是太折腾了!
李仁德生性是个懒人,总是追求更舒适的途径;如果有能躺下的地方决不去坐,若能在心爱的人怀里躺,那就一定不再选床榻……
在李仁德看来,花大力气与时间来制造那些药丸根本不值得——同样的时候用来做些更有意思的事多好?
比如:李静怡、张秋芳、杨晓梅老师、赵丽萍、许晓琴、刘春风……
选择多得是。
哪个能比熬药丸子来有趣呢!
可是把余下药草存入个人空间也有浪费的嫌疑,随着时间,药酒功效只会更强!
如果要饮用时临时再酿制,哪里来得及?
没办法,还得接着制药酒。
扫视一圈,却发现家里仅剩下了两只陶瓮,并不足,向两名女士说明情况后李仁德决定出门去买些容器。
……
就在他刚出门之际,
李静怡与张秋芳方自缓过了神来。
“糟糕,刚才竟然忘了告诉李大哥今早有人拜访他。”李静怡说道,略带着歉疚的表情。
张秋芳沉默。
她惊异地问,“你不曾跟他说么?”
“未曾。”她轻轻垂下眼帘道:
“李大哥才归家便携我去沐浴,其后…我便全忘记了…”
张秋芳无奈笑道:”这也正常,我换位思考也是如此。”
她叹了一口气道:“还以为你早告知了。算了, 等下回来再说也不迟。”
李静怡微笑着说,“这番决不会再遗忘啦。”
家中仍留有许多余料,因每味药用量不等,有的种类还有超过三千克剩余。如此多药材若全投入制备药酒估计可填满五只左右瓮。
加上有现酿好的,那总量可达约十几罐。需要较多容器,于是在附近商店搜寻却未能如意购得合心意的容器。经路人提点得知位于城南“瓷匠铺”有许多精美的瓷器。
许多年前就听说这地儿很有名气,李仁德顿时醒悟了,掉转方向直奔城南而去。
张晓东笑道:“你也不错,就你这一身行头,估计一百个坛子都值不到。”
这奇怪的比喻让李志诚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黑西裤、皮鞋,又抬头瞅瞅那一个个透明的玻璃坛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兄,您这笑话可真是逗乐。”
张晓东微微一笑,“我叫张晓东。”
“我叫李志诚,李子的李,立志的志,真诚的诚。”李志诚自我介绍,并强行解释了一遍。
张晓东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张晓东的张,张晓东的晓,张晓东的东,很高兴认识你。”
“哈哈,你这么介绍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李志诚笑着说。他又好奇地问道,“大哥你是做什么的?是酿制药酒的?”
张晓东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不是做生意的人,这酒我就是给自己喝的,有时候也分点给亲朋好友。”
“哦……”
李志诚点点头,便不再多问。
他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老板,我先给十块钱定金,您把这些坛子给我送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张晓东家。剩下的钱,到时候再给您结清。”
张晓东说完,把钱递给老板。等老板点头同意后,他便转身上前走去。
“我还以为你会一次性全结清。”李志诚在一旁说道。
张晓东淡淡地道:“我又不是傻,钱不差这俩钱也能合理利用。”
“哈哈哈……”李志诚笑了。
张晓东:“……”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李志诚,实在搞不懂这有啥好笑的。
“那你和乐生松什么关系?”
“啊?”
李志诚笑容戛然而止,一脸惊讶地看着张晓东:“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有关系?”
张晓东:“……”
这家伙真是……脑路奇特。
看着张晓东的眼神,李志诚嘿嘿笑了笑,“我们是同一姓氏,早晨还在同仁堂见过面。”
张晓东依然没搭理,这还不明显么?
李志诚又补充了一句,“那是我爹,别说出去啊,我父亲不允许我告诉别人。”
原来是父子。
张晓东看了李志诚一眼,不由得带上了些同情与惋惜——如果他的家庭完整,本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物,现在只能成为过往的记忆,亲人已经逝去。
两人又继续向前走去。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李志诚问道,“国外的情况确实很发达,他们有各种科学家和技术。”
“嗯哼。”
听到这儿,张晓东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看似不太靠谱、头脑不太清楚的人,还有这种洞见,真是没想到。
“不过国外也不都是好的。”李志诚叹了口气。
张晓东笑了笑,“你以为他们就真的那么先进?”
“对啊,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李志诚惊讶道。“你看懂?”
“当然看明白了。”
张晓东淡淡答道。
“哦……”
李志诚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在那边学了好几年,确实了解了一些国外的事情。”
听到这里,张晓东笑了笑,“你会外语不代表非要在海外学习。我自学英语,也认识了不少外国人。”
“这怎么可能?”
李志诚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张晓东再次微笑,“多读点书,多听听别人怎么说,其实也没那么难。”
“那你觉得……国外的情况如何?”
李志诚追问。
张晓东认真道,“各有优点,也都有弊端。你了解的也不一定完全正确,很多事情都需要多角度看。”
最终,两人在南锣鼓巷分开了。
同仁堂的人很快就到了,也就是上午帮忙抓药那个伙计。见是张晓东家,伙计十分惊讶。吴有德大致解释了下原因,挥手让人将乐文远搬回去。
“麻烦您了,今天跑这么一趟也挺不容易。”张晓东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