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维斯指着那几个人鼓起的口袋,开口道:“你们可以打开看看,里面就是,这些家伙要吃的药品。”
剩下几个没有动弹,戒备的看着雷狮,就这样大摇大摆离开的众人,见状还是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衣服鼓包。
很快就找到了白色的小瓶儿,面对写着阿司匹林、氯硝西泮、氟西汀等药物的情况下。
哪怕里面没有医生,但也是知道,恐怕眼前人确实有点随身的毛病,在人群中又是几个人倒下的情况下,也着急忙慌的上去查探情况,并且从口袋中摸出了药品。
“好像先天身体底子不行的,在今天早上就不行了。”对于语言不通,却还是能交流的情况下,嘉德维斯听着旁边人的开口,显然是有意向的结盟,但他却直接转头反问道。
“不觉得是因为下毒吗。”
“不太可能,毕竟这些人身上吃的药片不同,那说明身上器官出问题的地方也不同。什么样的毒能完美的精准区分,身体健康正常的人,有这些本就有暗性伤口的情况。”
洛奇,兰,克劳,看着旁边的小孩,面对临危不乱的状况下,心中多了几分焦虑,毕竟他来时,就听家中的长辈说过,这个岛上成为最后赢家所许的愿望会成真的。
所以在本身掌管人力贩运的他们家族,本以为这次,能捡个漏,毕竟送来的似乎都构不成危险,大部分都是充数的弱病残。
偶尔几个家伙,也对自己构不成危险,但现在看来,还是有人重视这一次,所谓的游戏。
嘉德维斯听着对方的分析,微微颔首像是认同般,脱离始终没有动脚的人群,很快他就双手插兜自顾自的朝外走去,身上套着的那一席黑袍在小小的身高下,怎么看都有些可爱。
而在门口的台阶上,依旧是引路的猴子再加上鹦鹉,他昨天晚上从房间出去,在确定没有门禁这个条规矩的状况下,直接开始四处搜索,也碰面了几个共同想法出来的家伙。
重新来到饭厅里,甚至是走了每一条楼梯,闲逛了每个宿舍的楼层,在无法走出城堡的情况下,却把其他的路线摸了个干净。
在确定,这个城堡除了他们这群被送上岸的人类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而一切的维持运转,似乎全靠着这些小动物来执行。
哪怕是马戏团再聪明的存在,背后也需要一个人来作为好好的指引,但眼前的这些猴子,鹦鹉,猫头鹰,甚至是外面这些让人感到疑惑的老鼠,究竟是怎么做到和平相处。
“请跟着081走。”小鹦鹉注视着眼前的小朋友,再一次开口,面对本该只有四到六岁人类智商存在的小鸟,嘉德维斯有些意外地注视着对方。
在旁边猴子都催促的情况下,他就抬手缓缓地放在了对方的头顶,似乎准备轻轻触碰抚摸一下对方的羽毛,却直接被对方反手啄了。
它有些气愤的看着眼前的小孩,声音尖锐开口道:“要遵守秩序,否则你就要被惩罚!”
“那有什么惩罚,亲爱的小鸟。”嘉德维斯看着眼前的鹦鹉,旁边的猴子显然看到老大发飙,默默的来到饭堂里,牵着最开始自己指引的小孩。
拉着他们前往门口的沙滩走去,面对早就已经准备好,甚至是围栏驻扎的海域,在那里将进行他们的第二场游戏。
而面对从大门离开,基本上都能看到一只气急败坏的鹦鹉,咒骂着眼前穿着黑色斗篷小孩的状况下,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没管。
直到最后骂累了,嘉德维斯的面色未变,看着旁边依旧等待着的猴子两只手指都已经放进耳朵里,不愿意再听了老大叨叨的情况下,他才缓缓打了一下哈欠,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就这样?没了?”
“真是气死我了!”鹦鹉身上整个毛都炸了起来,谁没事在这里逗它一只小鸟,眼前的熊孩子究竟是谁放上岛的,居然没有丝毫畏惧。
几只在旋转楼梯上的猫头鹰,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争吵,在等待了许久都未解决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咕嘟一声从那里飞了下来,降落在了不近不远的距离。
面对猴子见状不对,强拉着眼前的少年的斗篷一角,就要离开,但嘉德维斯依旧不愿意走,在思索眼前的鹦鹉究竟在城堡中算做怎样的身份下。
就看到,眼前的鹦鹉发出了尖锐的嗓音,嘉德维斯有些疑惑地注视着对方,没觉得有不同的情况下。
却很快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炸了,旁边的猫头鹰悬浮在空中,不断地挥洒着自己的翅膀,那沙沙的声响让少年人紧急的朝外跑去,可怜被留到原地的猴子,哭丧着脸看着满屋子的飞禽。
最终鹦鹉收起了嗓子,冷声吩咐将城堡的大门关上,很快因为锁链拉动,咔嚓咔嚓的齿轮运转,连外围的城墙都没放过。
“哈哈哈,那孩子真有趣。”一个低沉的男音在古堡中响起,在空旷的内部回荡着却始终找不到发声的来源,鹦鹉听到这话显然十分不服气,斥责的开口道。
“在有趣,恐怕也活不过几场游戏。”
“我却觉得他能到最后。”那低沉的男音再次开口,而鹦鹉却打了个喷嚏,十分不服气的说道。
“哼,那样的狗屎运给他也行。”
心照不宣的谈话结束下,周围变得安静起来,除了海滩边的游戏,伴随着木牌,以及终于出现了第一个草裙人,作为向导的裁判下,没有了其他状况。
面对刚开始是一艘游轮到达港口,承载送下整整2千多号人的状况下,不过一个晚上就只剩下了一千多人。
在看到分叉路的另外一边,都有人往海滩同样的方向赶去的状况,众人这才了解他们的城堡是独立分割出来的塔楼,每个地区差不多住了几十个人。
在雷狮终于发现了,一个家族对版的面貌下,对于那些小动物分配的房间,他现在知道的内容过于少,也摸不准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