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做人要宽宏大量
作者:东南形胜   小公主美颠颠,大将军宠宠宠宠宠最新章节     
    蜀王脸色惨白,端王不至于拿这种事情来诈他,此人手中必然有证据。

    “......三弟,是不是有人想离间我们兄弟?对!就你那爱妾,她情郎死了,临死前也不想让你好过!因为你阻碍了她的幸福!若不是你,她早就与情郎双宿双飞了!”

    端王愤愤然:“你可闭嘴吧!他们两年前就好上了!我让她离开王府,她不肯,说要多攒些钱再走,我同意了!我还给她涨了月钱!我还找人关照她情郎!她非但不恨我,还说感激我一辈子!我是她最景仰的男人!”

    蜀王:“......”

    他实在忍不住,发出疑问:“...我说,你,你就不恨她?他们死了不正如你意吗?”

    换作是他,别说区区妾室了,便是王妃给他戴绿帽子,他也会将人处死,男人尊严不容侵犯。

    端王沉默片刻:“......男人应心胸宽广,后宅女子深闺寂寞,难免会犯错,我为何要计较?随她去吧。”

    发现爱妾有情郎后,他有些恼,但恼的是自己分身乏术,不能满足所有人。再说他自己也有相好,何必揪着别人不放?

    蜀王脑中飞快盘算,端王心胸如此宽广,那就求求他?

    将端王按到坐具上,给他倒茶。

    “三弟,你听我说,太子加修白鹤塔,是为讨父皇欢心,稳固诸君地位。但此举劳民伤财,我就是想让工程停下。但连累这么多人,是我没想到的,我的初衷也是好的啊!”

    端王喝口茶,“得了吧,你就没有私心?”

    “是是,我有私心,但父皇上了年纪,经不起刺激。你对二哥宽容些好吗?就像...就像对你的爱妾那般!”

    端王嘴角微抽,将茶杯放下。

    “此事我可以不告发你,但你也别把太子当傻子,他未必不会往你身上猜,夹紧尾巴做人吧,我不想看你们斗得你死我活!”

    蜀王忙道:“我会的,我会的!我听你的!”

    送走端王,他叫来幕僚,再三确认没有留下其他证据后,才松口气。

    眼下唯一的隐患就是端王手上的信,他得想办法拿回来。

    幕僚低声道:“殿下,白鹤塔之事,陛下对太子不可能没有芥蒂。太子在民间的威望也有受损,咱们目的已达成。”

    蜀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纪氏也已入父皇的眼,皇叔好计策,但我们不能全信他,他有自己的私心。”

    幕僚道:“是,殿下英明。”

    春雨入夜随风而至,点点滴滴打湿台阶,直到天明。

    正厅屋檐下,落着一只五彩缤纷的鹦鹉。

    鉴于它满嘴污言,谢辞在教它说好听的话,没想到鹦鹉聪明的紧,一教就会。

    只听它神气活现道:“衡山公主,谢驸马,百年好合!”

    “山美水美!公主最美!驸马永相随!”

    见它说得如此顺畅,谢辞大喜,“不错,不错!待会见到公主,你多说几句。”

    鹦鹉斜他一眼,“你个没毛的畜牲,用得着你教老子?”

    谢辞:“......”

    他娘的,就该把这死鸟炖了!

    寝屋里,幔帐如烟雾,笼罩着榻上的双人剪影。

    聂琚背后有源源不断的热意涌来,想翻身,却动弹不得。

    “.....松开手,狗东西。”

    谢玄捏捏她的脸,好久没听到这个爱称了,手臂松开一些,“公主累不累?能起来吗?”

    他研究过了,在公主面前装弱可以,但不能事事装弱,有些事情,该强则强。

    倔强的聂琚翻身而起,但脚刚一沾地,差点没摔倒,谢玄赶紧扶住她。

    聂琚满脸不可思议,“......谢玄,你...竟然敢让我浑身酸软,下不了榻?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

    谢玄:“......”

    他已经在控制,没敢太放肆,就三次。

    聂琚捂住胸口,不可能!她看的话本里,最厉害的是十三次,她不可能连零头都受不了。

    “......那,那就怪你太久了!”

    谢玄欣然接受这个指责,给她穿衣服。

    见聂琚肌肤生光,神清姿媚,谢玄一阵心荡神迷,略带乞求道:“......公主。”

    聂琚瞥向他某处,“...你,你怎么又...”

    ...

    雨势越来越大,正厅的谢辞等得有些焦急,都什么时候了,也该醒了吧?

    鹦鹉也不耐烦了,它还等着表演呢。

    终于,在一人一鹦鹉期盼下,谢玄抱着聂琚,顺着风雨连廊来到厅中。

    鹦鹉张口道:“山美水美!公主最美!驸马永相随!”

    聂琚笑了,“呀,你挺厉害啊。”

    鹦鹉见聂琚夸它,得意道:“你还满意吗?老子厉不厉害?勇不勇猛?”

    聂琚:“......”

    谢玄:“......”

    瓢泼大雨中,护卫穿着油帔匆匆进来,递上一封信。

    聂琚展来看,上面除却一个地址,其余什么都没有,包括署名。

    她将信烧了,这是座私宅,里面可能关着毕克齐,他们得想办法进去。

    同时,梁国公府。

    陆峤立于窗边,不言不语,旁边道士嘴里念念有词,在为他驱邪。

    陆夫人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半天后,道士擦擦汗,“夫人,恕贫道法力浅薄,无法解令公子之症。”

    陆夫人急了,“袁天师,你可是全京城最厉害的法师,驱邪无数,怎会帮不了我儿?”

    “夫人,贫道尽力了,但令郎沉迷往事无法自拔,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们要另寻办法。”

    说着他拂尘一甩,“告辞,莫送。”

    陆夫人跌坐在厅中,怎么办?系玲人是谁她知道,但真要她开口去求吗?

    “峤儿,你看看母亲啊,和母亲说句话吧。”

    陆峤漠然看她一眼,似乎无法理解她的焦急。

    “峤儿,是母亲对不起你,我以为...我以为你过个几年就会忘记她,没承想却误了你。”

    她哭哭啼啼的去找梁国公商议对策。

    陆峤转过身来,眼神清明,“青墨,公主最近如何?”

    “回公子,自太子出事后,公主去了几次宫中,今日在公主府未曾出门。太子殿下则去看望受伤者,给他们的家属都送了钱。”

    他瞧着自家公子的脸色,“公子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他们兄弟二人都极聪明,眼下不用我帮他们。”

    他垂下手腕,太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独了,连自己的亲舅舅都不愿亲近拉拢。

    但或许,这也是太子的聪明之处,他不结帮拉派,只会让皇帝更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