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两人端着饭菜和酒进了前厅放下饭菜、酒:“开饭了。”老道士发话我和文星哥哥闷头大吃起来,因为我俩确实饿了。老道士将野鸡肉撕得稀碎放到我的盘子里,笑眯眯看着我不语。
“喂!你干嘛这么对我笑,好吓人哟!”我开玩笑的回应。
“文星我出去这段时间你练到几层了?”
“我已经可以准确无误的画到第四层了。最后一层其实我也能画但是没办法和上层严丝合缝的契合在一起。”文星哥哥有点泄气地说。
“不着急,还有明天一天,我相信你明天下午就能实际演练。不过,这一次可不能再出错了。”
“嗯嗯嗯。师父的野鸡汤和肉做得很好吃,辣椒小炒肉也很好吃,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的厨艺。”
“你少拍些马屁吃完了回书房,我考考你。”
这顿晚饭吃的非常香,看见老道士和文星哥哥有说有笑心中暖洋洋毕竟他们可是兄妹。前世没机会这么融洽的相处现在能有这样的机会也是极好。
“师父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在符阵识海中我怎么会使剑?我会使枪、会散打不奇怪,剑我从来没学过更是没有碰过剑……”
“你是一个特别的人。文星你脑海中冒出来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奇怪,相反不但不奇怪还应该试一试。说到那把剑,你走时我送给。”
“真有那把剑?”
“嗯。快回书房,我和小茉收拾好后找你,记住不可分心。”
文星哥哥一走远老道士关上前厅门:“你感觉到不一样了?”
“你~也感觉到了?怎么一回事?”
“我的大限提前了,可能是在符中一战的缘故。刚才那是地府发出的信号,他要见我。”
“是阎王吗?我和你一起,我有求于他。”
“你~?不妥。阎王要见我可能是为了那黑袍道士。”
“黑袍道士?”
“你不必知道那么详细。如果成功或许我能换一次和文星正大光明相处的机会。你去陪他吧!我晚些时候到。”他拉开门看着我。
好吧!管他什么黑袍道士和我有什么关系。文星哥哥最重要我得看着他别让他再走神。
这一晚出奇的顺利没有我心中担心的事情发生,也许那个真的只是给老道士(前世肖芳月的信号而已。)的信号。
漆黑的夜,听着文星哥哥均匀的呼吸声。我悄悄起来从窗户的缝隙里飞了出去,又在老道士的卧室上空听了一下,下方也传出均匀匀称的呼吸声,只是这气息微弱了许多像是时日不多之人。
我试着飞出四合院,但果然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无法飞出。我落下跑到墙角低声对地下喊道:“判官出来带我入地府。”
判官一脸不情愿地从地下冒了出来:“你怎这个时候找我,我和你们一样也要休息。”
“我要见阎王带我去。”
他翻着白眼:“你想向他要鬼差?”
“你怎么知道?我还真小看了你。”
“听到上官道士和阎王的谈话猜的。”见我露出不解的表情
“啧!不就是你口中的老道士。你既然知道他的前世就知道他要干嘛呀!”
“我呸!我怎么会知道,他没喝孟婆汤敢去找阎王谈条件?”
判官拿着笔转了一圈笔尖指向我:“难怪当年阎王看中你,让你去人间换回他的妻子,果然是聪明伶俐胆子大。那么既然你可以和阎王谈条件那么肖芳月应该是上官芳月怎么就不能和他谈条件。”
“这能一样吗?我这是他主动找我。你不会想说阎王主动找他?”
“你以为呢?要不然为什么降下地府暗罩困住四合院?”
我换上笑脸:“判官大人,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黑袍道士就是当年骗阎王妻子之人,此后此人从来没有在两界出现过。今天下午却出现了他的味道,我们寻味到这里发现了还有两日寿辰的上官道士。”
“所以阎王等不急,下了暗罩困住四合院怕他跑了。咦,这实在说不通。”
“是说不通,困住四合院是为了保护老道士。如果黑袍道士再回来怕不是一人折回……”
“等等他们相遇在符阵中的识海,缥缈的意识这东西能困住。”
“怎么又糊涂了。黑袍道士是不是道士?”我点头。
“是不是他也可以利用符?”
“可以是可以只是这只是其中一个条件。”
“甭管别的,都是道士自然有办法。”
“所以老道士如果抓到黑袍道士交给阎王,他就可以和文星哥哥一样拥有不死之身。”
“他不会要。他只想要和上官宏成为兄妹互助互爱过一世,弥补他的遗憾。不对。是和他们原本的一家子过一世。”
我用翅膀挠挠头:“我的遗憾什么时候弥补?”
“这没办法,也不是我们让你一直投胎成兽、鸟、植物。你的诉求我知道了,我会转给阎王但是他给不给就不知道了。今日你还是不见为好。”
“你怎么告诉我。我不想等到夜里才能和你见面。”
“拿着这个有这能随时联系上我,哪怕我们不见面也能实现信息传互传。”
“什么?”我接过一看是一对精致的,类似于人类戒指一样的指环。
“这一对指环带在爪子上。要找我时两指环一触碰,看,它两就变成一个椭圆形镜面。我不来见你信息会自动出现在镜面上。用完你用爪子在这里一使劲下压,看又回到你的爪子上了。怎么样高级吧!”他一边为我操作一边说。
“以后你进地府都不要找我带,凭它就能进出自由。不过你得念出通行暗语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暗语尴尬到我化为石雕一动不动。等我回过神他已经回地府了。
第二日一早文星哥哥早早起床练画符。画五层符的速度越来越快且没有出现任何失误。
午饭一结束嵇童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老道士饭后脸上并没有像上午那样出现健康的肤色反而泛起灰白色,身体也虚弱下来。
“文星你可准备好了。”得到文星哥哥肯定答复后。
“你现在以嵇童为对手进行演练。我要提醒你的是,虽然她的画符之术不如你但她也知道入眠、控制所以你不可轻视。”
随着一声开始,嵇童一个箭步上前照着文星哥哥的面门拍去,文星哥哥往后一退侧身绕到后面手为掌对着嵇童后脖颈劈了下去。嵇童身形一矮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横劈文星哥哥的小腿,另一手掏出玩具枪对着文星哥哥脑门扣动扳机。
于此同时陈文星右手一翻一张血符已贴在嵇童眉心,她的动作慢了下来那一枪的子弹偏了。
文星哥哥就势一滚,起身对着嵇童:“倒下、破。”
咚的一声响,嵇童手中的枪炸了,人却没有倒下。文星哥哥脸色一变,举手对着血符隔空飞快划了几笔:“倒下。”这一次嵇童倒在地上了。
文星哥哥快走几步到她身前撕掉眉心血符,嵇童站起对着老道士:“师父徒儿不是他的对手,逃脱不了他的控制。”
老道士撵着胡须:“好了。这封信你回去之后再拆开看。你我师徒情分已尽,走吧!”
嵇童二话不说拿着信咚咚咚磕了三声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出门,上车、发动、驶向远方。
“拿着这柄宽剑去美国。”见文星哥哥要开口,他抢先道:“我们缘分也已经尽了为了何海快走吧。”
他大袖一挥竟有一股劲风将我们送出门外。随着大门合上一声闷响四合院化为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