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文星哥哥从老道士那边得到的信息,我们去了美国印第安纳州卡斯县洛根斯波特市,这个城市在卡斯县算是较大的市。人们的生活宁静、悠闲,气候也不错四季分明。
我们找了一家不错的旅店住了下来,在文星哥哥收拾行李时我则飞上了天空俯瞰附近的景色。这里的城市绿化蛮好是我喜欢的布局,而且还有不同季节的花。
“小茉,可以回来了。”我胸前微小型对讲机传来文星哥哥的声音。
“好勒。我来啦!”我顺嘴在广场上衔了一支不知名却很好看的花,飞回我们的房间。
“给,送给你的。”我将花放在他的手中。
“我又不是女孩子送我什么花。不过还是谢谢小茉的礼物,我们现在要去找一个地方,然后我请你吃西餐。”
微信铃声响起:“文星你给我的那张照片上的人叫方可怡曾经给蒋方弘看过病,后来出国了。据医院的护士说蒋方弘很喜欢方可怡经常没事有事找她说话。老道士给你这张照片去美国找关键人证,是不是说明方可怡知道蒋方弘贩毒的事?”
“不知道。可是如果是。那么她会说吗?她当年为什么要去国外?”
“这是有点奇怪。院方说当年因为方可怡业务能力强情商也高,病人都喜欢她。所以她是以重点培养对象派去美国医院儿科进修,没想到的是进修结束她选择留在美国。院方觉得肯定出事了,问她出了什么事。起初她不肯讲后来发了邮件给院长,院长看了附件后就没有再继续劝说。而方可怡一年后赔了院方大几十万培训,还把一年进修期间院方发给她的工资也退还了。”
“你们问过院长是什么原因吗?”
“我们找院长了,院长说别人的隐私不太方便说。后来我去和院长说她很有可能因为他的隐瞒让方可怡丢了性命。然后他才说方可怡在那边得了癌考虑到美国医学先进,再三考虑留在了美国。他说一年后收到她退回来的钱时,他感觉到她可能不行了。后来他写给她的邮件都退回来了。院长还说如果她在那边治疗顺利现在应该还活着,问我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我搪塞他说警方查案保密。所以你找到她也许真能查出些线索出来。”
“行。我知道了。有消息咱们再互通。就真的没找到代替蒋方弘联系买、卖双方的那个人吗?”
“没有。有消息我再告诉你,先这样我挂了。”
“是谁?”我立刻将鸟头凑到他面前。
“孟子钰。她说我要找的那个人也许真是一个关键之人。”
我点头蹲在他的肩膀上,他拿起自己的棒球帽戴上。刚准备出门侧脸看了一眼一笑:“沈曼有礼物给你哟。”他走到衣柜从一个放相机的小包里拿出顶特小的棒球帽给我戴上。
“这样才帅嘛。走。出发。”
我们搭乘地铁乘了两站便下车,一出站文星哥哥就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地方。
“文星哥哥你在找什么?可以告诉我,我飞上去说不准很快就能发现哟。”
“一个教堂,我画了草图但是画工太差怕你看不懂。我问了旅店的老板他告诉我出了地铁站沿大路走到分叉口再右拐,不远就能看到。但我们好像已经走了蛮远的了,怎么还没有看见教堂。”
此时迎面走过来一个面相很和善的老奶奶。文星哥哥马上用英文唧唧呱呱地对老奶奶说着什么,见对方露出不解的表情又掏出一张纸给老奶奶看。 我猜文星哥哥一定是在问路。
“??????”那老奶奶也唧唧呱呱的说了一堆话可惜本八哥不懂英语。只看见文星哥哥的脸微红,挠了挠头又解释了些什么。然后老奶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手比划一阵直到文星哥哥点头才停下来。
“thank you very much。”哈,这句英文我知道他在感谢老奶奶。
“文星哥哥老奶奶告诉你地址了?旅店老板不是说右拐不远就能看见吗?”
“是的。不过右拐的是一条不注意容易忽视的小道,可能我没理解清楚。之前我们不是路过一个不太像小道的地方嘛,就是那个灌木丛很高的地方从那里进去不远就能看到教堂了。”
我们返回到那个茂盛的灌木丛,那里果然有一个可容纳一人的小道。我们往里面走了约百米左右脚下的路变宽了一座白色的小教堂出现在眼前。
小教堂的门紧闭文星哥哥上前轻轻一推门开了。跪在主面前祷告的一个牧师转过身,这人长得没有特色就和一般外国人一个样。黄色头发棕色眼睛,高挺的鼻梁大大的嘴巴:“今天教堂不对外祷告,请你们出去。”
“我想找您打听一个人,她应该常来这里祷告。”
我晕死了。他们又开始说我不懂的语言了。
“哦!有~她的照片吗?”
“你看这一张行吗?”文星哥哥拿出手机翻出一张方可怡的照片,这是一张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的方可怡穿着医生的衣服侧脸望向一个地方,照片虽是偷拍但非常清晰。
牧师接过手机各个角度仔细看了看:“我知道她是谁了?你确定要找她?”
“嗯。我要找她。我和她断联了,她是我的小姨。”
“她死了。我带你去见她。”
我莫名其妙地跟在他们后面走出教堂,来到了教堂外的一片墓地。他们走到一个粉色的小墓碑前停下了。
牧师:“她喜欢粉色所以按照她生前的喜好做了这样的安排。”
“她是怎么死的?”
牧师面露难色:“来祷告时被~我认为是她的同伴杀死。”
“你~认为?为什么?”
“因为那个男人曾经和她一起来祷告过。杀她的那日那男子是隐匿在一众来祷告的人中,突然开枪射杀她后蒙面逃走了。因为太突然了所以没人看清或者说注意到他,所以后来警察来调查时没人能说清楚。虽然我说了可是律师说我在那样的昏暗光源下是看不清凶手长相,我恐怕是产生了刻板印象。”
“警察最后不了了之了?”
“这个并不奇怪。各个国家都有这样的情况吧!”
“你安葬了她?”
“是。我知道你觉得奇怪但是一想其实也并不奇怪。她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死后没人认领。自然我按照她生前的愿望和主的旨意将她安葬在此。当然如果你想将她带回国也oK,也许她更想回到生养她的地方。”
回来的路上文星哥哥一言不发,我知道他在思考也不多问,能陪在文星哥哥身边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小茉,你觉不觉得那个牧师有点奇怪?”
“奇怪?那里奇怪了?”
“直觉。”
“我们要找的人是那个死了的人?”
文星哥哥点头不语。
“这样说来,老道士指给我们的线索也断了。那么我们还要留在这里吗?”我想到这也理解了文星哥哥的心情,怕是这趟美国之行也要白跑了。
灌木丛中传出窸窸窣窣地声音,一条赤链蛇快如闪电攻向文星哥哥的脖子。文星哥哥此刻身体的灵敏度特别高,在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时他已经全身戒备望向发出声音的出处,灌木丛一动他已经伸出两指死死地钳住赤链蛇的七寸。
我一飞冲天在灌木丛上方附近转了一圈:“没有东西了。”
“我们先回去。”文星哥哥将手中已经死了的蛇包在画草图的纸后塞进裤子口袋。
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