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和扈婉枫在扈家庄住了三日后,两人骑马带着几个庄客拉着一车礼物朝李家庄而去。扈庄主知道了李应当初通风报信救了自己女儿女婿,现在二人正好都在,便让二人备上礼品前去拜会。这只是其一,因为自己到时候若要起事,需要的资源绝非一个小小的扈家庄的钱财可以支撑的。李家庄的庄主前面因病去世,李应便接替了父亲的庄主之位。此次拜会李家庄,也要与其交好,试探李应将来是否可以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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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庄子离得并不远,过去中间的祝家庄便是东面的李家庄。由于过几日便是那独龙岗的每年的盛会,此时祝家庄的人正在庄子内外演练,最近几年都是他们夺魁,因此祝家庄的人也都觉得不出意外的今年还是他们的魁首。此时在外面带队演练的正是那祝家三杰,祝彪见庄客们演练得都无精打采的,便心中愤怒,他上前用鞭子抽打了几个人之后,这些人才开始有模有样起来。
祝龙说道:“兄弟,现在三庄盛会都是走个形式而已,最终还是咱们庄子夺魁,你又何必给他们怄气呢?”
祝彪说道:“哎,兄长啊!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如今天下看似太平,但是其实已经暗流涌动,常有强人占据山头为王,流民流窜造反。不说远的,就说离咱们不远的水泊梁山,听说有几个头领啸聚山林,占据水泊,平日里打劫过路之人,并常去周边的村镇‘借粮’。咱们若是没有戒备,万一哪天被那些贼人打上门口,再后悔平时没有严加训练,那就晚了!”
祝虎上前笑道:“三弟,那梁山水泊的几只阿猫阿狗算得了什么?莫说他们不敢得罪我们祝家庄,若是敢来招惹我们,正好将其擒下送官。”
三人哈哈大笑,开始拉着这些精锐庄客开始训练。忽然有一个巡逻的村民来报,说是有一队人拉着一个车子正在路过祝家庄朝东而去。祝彪眼珠一转,心中暗想,眼看就要三庄盛会,现在怎会有人朝着那李家庄而去,莫不是那扈家庄和李家庄有什么勾结不成?想到这里,他说道:“大哥、二哥你们在这里继续演练,我带上十几个兄弟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说完点了十几个人跟着他骑马而去。祝龙无奈的摇头一笑,自己这个兄弟性格要强,做事小心谨慎,自从上次输给扈家庄一次之后,便更加的勤练武艺,发誓要找回场子,报仇雪恨,然而扈家庄的那名武师教头自从那次盛会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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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遥与扈婉枫带着人正在行进,路过祝家庄的时候专门绕远了一些,免得产生误会冲突,虽然范遥并不怕他们,但是扈家庄却在独龙岗上无法搬走,若是与其闹得太僵,难保日后祝家庄不会处处刁难扈家庄。范遥一行人过了祝家庄已经到了李家庄的地界,正在赶路时忽听得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范遥停下马,到了队伍的后方,调转马头查看情况。扈婉枫吩咐庄客家丁做好戒备押运着车子去前方等待,她也骑马到了范遥身旁。片刻功夫之后,一行人马带着扬尘出现在了范遥前面,正是祝彪带着祝家庄的人赶到。祝彪一看,前方一男一女拦住了去路,他们便一勒缰绳,在距离范遥十丈处停下马匹。范遥一看正是老熟人祝彪,心中苦笑,真是躲也躲不过去的瘟神。祝彪也认出了范遥与扈婉枫,这些年来,范遥的形象刻在了他心中,时刻想着将范遥挑于马下以雪前耻,今日见了仇人顿时血液上涌,满眼通红。
扈婉枫一看是祝家庄的人马,便略带愠怒地喊道:“祝彪,你带着人追过来所为何事?三庄的比试时间未到你就想来找我们扈家庄切磋一番吗?”
祝彪紧咬牙关冷冷说道:“我听得有人闯过我祝家庄,便来查看一番,看看是否是山贼过路。如今三庄大会在即,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扈婉枫冷哼一声说道:“闯?!这路还成你们祝家庄的了?我们要去哪里还要给你们祝家庄通报吗?”
祝彪不答话只是死死盯住范遥说道:“你这个外人为何又来我们独龙岗?上次你帮着扈家庄拿到魁首,这次你又有什么企图?”
范遥摇了摇头,笑道:“祝三公子,我乃是扈家庄的女婿,随时有到扈家庄的权利。你难道还要伸手管到我扈家庄不成?难不成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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