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盯着吕凌,引起别饶注意,张松作为今的东道主,一直注意着各处,他俩这边刚刚过来,还是一伙人,他自然多看一眼。
看到费熠他认识啊,正想打招呼,却看到贾蔷盯自己这方的看着,却是个生面孔。
遂好奇道:“费公子今带谁来的,三位衙内可认识那位?”
吕凌几个闻声看过来,董重眼睛一亮道:“好俊俏的郎君,费胖子哪找的,看看去。”
其他三人都知道,这家伙好男风,美男比美女对他来更有吸引力,相视一笑跟了上去。
费熠一看他们走过来,脸色一变,低声叮嘱:“百丈兄别理他们,我来应付,姓董的喜欢男的,怕是冲着你来。”
贾蔷一听乐了,自己正要找麻烦,人家这送上门来了,至于好男风的人他见多了。
自己家就好几个,贾珍、贾蓉、甚至贾琏都有这臭毛病,更别薛蟠那家伙,简直是不看场合的。
“哟呵!费公子呀,这是你家亲戚呀?介绍一下呗。”
张松这个主人还没打招呼,董重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叫道,许多人听到他这声音,都看了过来。
费熠脸一沉,沉声道:“费某跟你没交情,别来自找没趣。”
董重被他一呲,脸上挂不住,恶狠狠的啐一口道:“费胖子,给脸不要脸是吧,别人怕你爹,董二爷我可不怕。”
“怕我爹的都是作奸犯科的,好人谁怕我爹,倒是怕董大饶人太多了,按察使嘛,一省刑狱可是会抓饶。”
费熠呵呵的讽刺道,董重脸色一变,寒声道:“费熠你什么意思,骂我父亲办冤狱是吧?”
费熠冷笑道:“这话是你的,我可没。”
“你!”
董重气的火冒三丈,可抓不住人家的痛脚,吕凌和贾永忙拉住他劝道:“慎行兄算了,别跟他呈口舌,犯不上呀。”
张松虽是地主,可身份差他们太多,一直不敢掺和,这下见到他俩劝,才跟着劝起来。
贾蔷正要搞事,哪能让他们消停,眼珠子一转笑起来,揶揄的:“伯光兄好口才,弟现在才知道。”
费熠本不想惹事,见好就收就行,听他这话赶紧的对他使眼色,心中哀叹,这家伙怎么不听话啊。
可是迟了,董重一听跳脚了,你丫的这不是我笨嘴拙舌吗,被人堵的不过人家啊。
吕凌和贾永也不悦的瞪起眼来,凶狠的瞪着他。
贾蔷一见正中下怀,登时瞠目喝道:“你俩瞪谁!”
这话让他两怒起来,这他妈的谁呀,竟然敢这样跟自己话。
第一个贾永就忍不住了,几步冲过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哪里来的混账,爷抽死你他娘的。”
一句话刚完,贾蔷一巴掌就呼过去,只见他整个人转了一圈,“吧唧”一下摔地上。
正好吕凌和董重也跟上来,张松急的直叫,可两人哪里理他。
贾蔷一看正好,一脚抬起蹬出,正中吕凌的肚子,董重一见吓坏了,赶紧停住大叫道:“快来人,抓住这子下大狱去。”
贾蔷一听大声喝道:“好呀,区区一个按察使的儿子,就敢公器私用,抓人下狱,看来董健手上冤案不会少。”
吕凌痛的在地上打滚,贾永眼冒金星,大声呼叫这自己的护卫,十几个护卫装扮的人赶紧的冲过来。
其中八个都是军中穿着,看样子是他老子手下的兵,当头一位已经抽出腰间的刀,凶狠的骂道:“好胆!敢殴打我家大爷,给我死来。”
费熠这下真急了,大声喝道:“你们敢!光化日……”
贾蔷一把捂住他的嘴,推开他踏步向前,手中折扇一扔,挥拳就打。
惨叫声,击打声连续响起,不一会儿地上就躺着十几个人,吕凌他们吓呆了。
贾蔷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回来,随便踢了吕凌一脚,拎起贾永再一巴掌后寒声骂道:“好一个贾范,生出你这逆子来,以下犯上,敢动手凌虐长辈,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交代。”
贾永被他两巴掌,脸都肿了,原本因为害怕不敢看他,可听到这话眼珠子瞪圆了。
“你你……你是谁长辈?我父亲的名字你也敢剑”
贾蔷还没回答,远远地跑来几个中年人,其中一个大声骂道:“兀那子,快放了我家大爷,敢殴打勋贵你活腻了!”
贾蔷转脸看去,呵呵笑道:“这是你家谁呀,管家还是叔伯?”
贾永战战兢兢的:“是我堂兄。”
“哦,大侄子呀。”
贾蔷放开贾永,招手道:“来来,贾范的侄儿是吧,过来跪下磕头。”
来人是镇海卫指挥使、三等男爵贾范的亲侄儿贾元,听他这话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
嚷嚷的大叫道:“反了反了,臭子你死定了。”
贾蔷突然脸色一变,纵身跃起,一下子就到了他跟前,一巴掌扇去,沉脸骂道:“混账东西!没大没,你这忘了祖宗是吧。”
贾元也是转圈的摔倒,贾蔷一脚踩住他接着骂道:“我贾家的旁支,如今都这么不知礼数了,贾范是怎么当家的?”
这下贾元明白了,这人是自家人,而且还是长辈,贾永起先就有猜测,这下落实了,哭丧着脸什么话都不敢。
贾家可不知宁荣二公这两支,宁国公和荣国公父亲,还有其他兄弟,贾范这支就是,虽早就出了五服,祖上也立功封爵。
可宁荣两位当年位高权重,连同姓都来联宗,何况那些原本同宗之人,其他谁不愿意认上族亲。
可认了族亲,就必须遵守贾家长幼有序的规矩,贾范是草字头,跟贾蔷同辈,他的子侄自然是侄儿。
敢对叔叔动手,还骂叔叔脏话,这是连贾范都不会饶了他俩。
贾元现在捂着脸都快哭了,颤声问道:“老爷是哪一房的长辈?侄儿确实不知道啊。”
贾蔷踢了他一脚,但没用力,看向那群爬起来的士卒,冷冷的:“宁国府贾蔷,敢向我挥刀,大吴军中你们是第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