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帽闻言内心一紧。本以为小镇安定安稳且一切俱在掌控,哪知已大事不妙——而自己却才知道。
在震惊怒寒掌心捏汗的同时,小帽急忙呼唤几声。可府中却静悄悄,闻声即来的府人们——竟毫无回应。
小帽捡回的四个小丐,整日围着自己打转的“宁静悠然”四丫头,竟无一人回应。
“小鹤……”
见没人应,小帽又唤“鸟”。
鹤顶红正在府顶闲耍,闻唤立飞了进来。
捆了“名厨”,小帽立带着小鹤去了后堂。
当见四个丫头全都大睁着双眼倒在地上,小帽忙示意小鹤施救。
可小鹤吸了几口,虽从四人身上吸出一些灰雾,但四人仍麻痹难动。
“交出解药!”
小帽叱喝。
阴豺闻喝浑身一抖,可又很快平静下来。
“要解药容易,但我身上没有。保证我们八人安全,再给五万两黄金,外加一整日之内不得追击,如此全镇所有人就可全部得救了。”
小帽捏住阴豺的脖子想即刻掐死他。可阴豺却并不惧怕。
“嘿嘿!你杀了我也能得到解药。但我和大当家各保管一半的解药。杀了我你就只能救一半的人了。你自己选吧?”
“今天之内不服解药,明天可就迟了。明日可就无力回天了。”
小帽气得手直抖,却硬是不敢下手。表面瞧着是他掐着阴豺的脖子;可实际上他的脖子却反被对方给掐得死死的。
强忍着收回手,小帽决定谈判。
“也罢!就依你等。五万两黄金照付。另放你八人安全离开。一整日之内也不追击。但只要因你等死了一个镇民或客商,我必会教你等——后悔来到世上。你给我记牢了。”
“府主空口之言,我等怎敢相信?”
木小帽闻言捏了捏拳,跟着断然立誓:“你等若不违约,我若单独违誓,必教吾父母在天之灵不得安宁。”
见木小帽以父母在天之灵立誓作保,阴豺选择了相信。
因为不论信或不信魂灵,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父母去开玩笑。因为感情上不会允许。
就算阴豺自己也不会那么做。虽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坏东西也是有感情的。也是珍视和渴望亲情的。
达成协议交出解药后,服了解药的镇民客商们纷纷从睁着眼睛却不能动弹中恢复过来了。
得知事件的始末后,镇民客商个个怒气盈胸,要求严惩“八恶”。
但约定就是约定。不可践踏。哪怕它是“恶约”。因为一旦失了信就永难再信。因为一旦肆意“毁约”,世间将再无“约”。
但约定必须是建立在明确明白明晰之上的。哪怕它是“恶约”,也比建立在隐瞒、欺诈、唬弄、掩弊之上的“伪约”要强上百倍。
木府内,在四丫头强烈要求严惩的声讨和劝谏下,木小帽也恼恨得乱摔了一通。
但规矩就是规矩,约定就是约定。如今约已生效,断不可违。
由于木小帽心烦,给付五万两黄金的事就交由四丫头去与镇民们协商处理了。
当整整五辆装满黄金的马车驶出时,驾车的五个贼子虽低头缩脑,载人的第六辆马车虽车厢紧闭,但街道两旁夹道怒视怒骂和摔盆掼碗的镇民客商们,却不觉得八贼低调。
由于府主有令:一整日内不得追击。于是镇民客商们只得把铁盆摔得“震天响”、把碗碟掼得“碎成渣”——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恨。
可当六车行至镇口就要出镇时,坐着两贼首的第六辆马车里忽鲜血直往地上淌。
原来木府四丫头之首的木宁见劝不动府主,又不甘心放走八贼,便私自藏在了第六辆马车车厢的备用放物的空层里。
当两名贼首见空层被推开,并钻出一个凹凸有致、容颜绝丽的少女时,两贼大惊。
可当见女子羞得满脸通红又姿容绝美,见惯美女的两贼也不禁立时兽血沸腾起来,紧挨女子的笑面羊还不自禁地捏了女子一把。
然女子看着可爱,脾气却大。笑面羊得手的同时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在虽挨了一巴掌却尝到妙处后,嗜金嗜色如命的笑面羊顺手就将女子拉进了怀里,同时张嘴就亲。
女子才一钻出,阴豺就感觉不妙。虽这女子他也喜欢,但仍想立即赶下车。可变故发生得太快!他都来不及阻止。
而且女子身上散发的异香,令得他都有些发狂。他都想什么都不顾,都想立即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