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最初的之地,天空微微泛着白光照射进来,给这本该漆黑的洞口,变动异常明亮,不像之前只能透过月亮看到蒙蒙亮的一点。
肥仔和皮条背靠着背,如同两个铁憨憨,没心没肺的睡着不宜乐观,完全就没一点危机的意思,要知道自己等人是过来盗墓,专业精神最起码也得有。
就连在底下的幻天也听到他们的震耳欲聋呼噜声,本来还以为要费点手脚,看来也省一番功夫,反而乐得清闲,不过感到一丝无语:“这也算是极品。”
幻天毫不犹豫的抓住绳索,缓慢的向上爬去,当小心翼翼探出头,却发现他们谁跟死猪一样,悄悄上来轻手轻脚。
后面传来肥仔的喊声:“站住。”
幻天这个人为之一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看到了,结果就听到他接下来一句:“你又抢我的鸡腿。”
幻天顿时松一口气,吓得自己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不停,谁让自己做贼心虚,体会到盗窃不是这么好干的,当见别人看不到自己身影,赶紧一路小跑朝着山下冲去。
吴军等人费一番功夫也得出来,肥仔和皮条井井有条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衣服上残留的饮料污渍,还有衣领那被浸湿一大坨,除了他们的口水还会是什么。
望着两位活宝,不由的感到头大,这都是什么人,真想一鞭子抽死他们两,实在是太恨铁不成钢。
松修然在一边没心没肺偷笑,不亏是大家子弟,果然有二世主的风范。
吴军间接无语,尴尬在当场,完全不知所措,就听到松修然笑够了,于是乎问道:“那小子怎么办?”
“他既然选择离开,在这大山茫茫,你觉得我们还找得到吗?”吴军不以为意淡淡说道。
“可是……”松修然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吴军伸手无情制止:“不论能不能成功,对我们而言完全得不偿失,有那精力不如多休息一会。”
松修然不在言语,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了,何必再说,说多无益。
吴军是感到惆怅,松修然说的都对,可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多东西不能只看结果,还得需要经历过程。
“既然无力强求,那就顺其自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是吴军内心想法真正的写照。
幻天也不知道自己走多久,这个地方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一个问的人都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抓那些村民的,脑海里一个大大的问号。
其实幻天不知道,是自己走一条截然相反岔路的道路,反而偏离越来越远,内心都感到一丝后悔。
这样盲目行走,会让人感到疲累不说,在脑海滋生绝望的情绪都是有可能的,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就在不远处有一户人家。
那是有着无数破旧石头堆积而成,位于房顶的瓦片早就破败不堪,变得零散和稀疏,可以不费功夫看到其内的木板,墙壁糊泛着发黄的砂石,给人一种很直观的沧桑,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凋零……
幻天望着,不由眉头思索,内心不免腹诽:“确定这不会塌吗?”
稍微再脑海停留过就被彻底抛出,自己的事情,还没搞得定,哪有功夫考虑别人,就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一位白发苍苍老人,穿着风尘仆仆衣服,就静静坐在一边,似乎在那里眺望远方景色,表情十分地出神。
“老大爷,老大爷。”幻天叫好几声都没见对方理会自己,问心自问是自己用词不当称呼不对吗?
想想也不可能,自己平时不正经,吊不郎当,但是也是分人,还没二到轻重不分的地步,可是为什么对方一直在发呆呢?
“问一下路这么难。”幻天感叹一声,无比的悲哀,但是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叫喊:“老大爷,老大爷,你知道哪里有大路。”
大路指着就是宽敞的路,在山区如果能看到,就意味着能有计程车,只要能搭上,就可以离开去往真正的城市,利用通信才有回家的希望。
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很渴望回到自己温暖的床,贪婪的睡个饱,神经才能得以真正放松,实在是飘荡有些长,感到身心俱惫。
不管在外呆多久,对于家的思念始终是不变,这是包容自己一切的地方,哪怕是狗窝也是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对于老大爷的不闻不问,说着幻天都有些口干舌燥,都已经放弃,就看到他老大爷抬起手臂微微指着一个方向,嘴巴低吼一声,似乎在提醒他。
幻天眼前一亮,赶忙点头哈腰:“哦是那边对吧,谢谢了。”
鼓起气力,非常朝着那个位子跑去,一溜烟就消失在老大爷的视线内,眼角泛着泪花,缓缓流落下来。
自己不知道多久没见到人,在自己模糊的记忆里,孙子也该这么大了,他们已经多年没回来了,虽习惯已经成为默然,但是内心的盼望一直不变,只是独自一人,行动不便食不果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
幻天翻过好几座山,腿都走麻痹,微微颤抖,依靠自己的意志苦苦支撑着,都不免怀疑,老大爷的说的是真是假,毕竟你要一个人神志不清的老人家能回答你就不错,还能指望能告诉多正确的道路。
“感觉被坑了。”幻天嘴里泛着苦水,只有自己能体会到。
后悔归后悔,总不能倒退,想想自己白走的距离都感到头疼无比,唯有逼自己前进别无他法。
幻天咬紧牙关,不顾一切的向前走,在一处下山时候,脚底一个没踩稳,整个人滑倒滚落,浑身沾满一身泥沙,直到重重摔在坚硬地面上,痛的自己龇牙咧嘴。
眯起的小眼,勉强睁开,却发现周围比较崎岖,但是也是异常平稳了,毕竟山路不就是这样的吗?
轰轰的响声,从远处传来,幻天倾耳倾听,是从下方传来的,望去是一辆早已被染黄的大巴车,足够见得其污渍厚重,有着相当的年份,
其排放的尾气如同吹风机,溅起一地的灰尘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