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刘备带着五千人马刚到汝南郡,大将张仪就率大军前来挑战,想趁刘备立足未稳,一战而胜之。他听刘备只有五千人马,所以根本没把刘备放在眼里,于大道之上摆开了阵势,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众军簇拥一把红罗伞,伞下一匹分水青鬃兽。马上端坐的就是张仪。他头戴黄金盔身穿荷叶甲大红战袍红绲裤,五彩虎头战靴,手里托着合扇板门刀。此人生的,鼻直口阔,剑眉入鬓。在他左边儿是八八六十四只牛角号,在他的右面是八八六十四面牛皮鼓。这边儿有吹的这边儿就有擂的。
刘备军于一个土坡上观望,这张仪还真是威风不可一世。“这敌将倒是耍地一手好威风呀。”魏延看着这阵势连连冷笑。
“以羽观之,此两万军如土鸡瓦狗一般,”关羽捋了捋胡须,指着中央的张仪,“葱将,如插标卖首耳!”
“二哥所言极是,不如让弟冲进去取了他人头献于大哥帐前。”张飞话就要冲进去。
“三弟且慢。”关羽拦住张飞,“你且在此护卫大哥及各位先生,待愚兄走上一趟。”
一旁魏延看着两人,心中冷笑,难怪刘备屡战屡败,不见一点起色,有这么两个莽夫。只知争勇斗狠,不知兵法之事。手下谋士又都是一帮碌碌之辈。“二位将军不如如此,张将军向左,关羽向右。看谁能先拿下那张仪,而不管谁拿下,敌军必乱。我军正好借机杀他个穿透。”
“魏延这话的好,二哥,弟先行一步啦。”张飞是个暴脾气,完就绰矛拍马向袁军左侧杀去。
关羽见张飞已经出马,也顾不得思考,一催战马冲出阵去。袁军原本严阵以待,看到两员将冲了过来,原本以为他们到了中央会勒马挑战,可谁知对方连一点减速的意思都没有,那个黑脸的大将居然还在大喊,“燕人张翼德在此,张仪还不上前受死。”声如雷霆,炸的人耳朵生疼。随着声音,那黑塔般的身影已经来到了阵前,长矛一挺,借着马力直接突入了袁军阵郑张飞于马上挥舞丈八蛇矛,但有靠近的袁兵沾着死碰着亡,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关羽这边听张飞大喊,心中好笑,三弟这是在耍心眼,想让张仪去他那边。他却不像张飞一般咋咋呼呼,马到阵前,凤眼一挑,高举手中青龙偃月冷艳锯,一刀劈下如开辟地。面前的袁军摧枯拉朽般,断刀残肢被气劲抛飞两边。关羽毫不停留踏入阵中,所过之处鬼哭狼嚎,神鬼辟易。
关张二位不愧是难得的虎将,一入袁军如劈波斩浪一般径直奔向张仪坐在,张仪大惊失色,这两个莫非鬼神?心中生寒,正待要调转马头逃跑,却只见面前红脸刘将已经到了。手中大刀下意识的往身前抵挡,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吼之声,随即张仪就只感觉自己飞上了空,视线旋转,看到自己下半身正端坐在马上,一刀一矛就在自己的腰身之上。
张仪虽然下意识出刀,奈何依然没有关羽手快,板门刀完好,而自己却被关羽大刀以及只慢一线的张飞长矛给腰斩,身首异处,死不瞑目。
战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袁军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主将已经被杀。还是魏延先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诸君,关张两位将军神勇,我军必胜,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冲呀。”完一马当先往袁军冲锋而去,刘备军也被关张二将的神威刺激,跟打了鸡血一般,个个争先恐后。五千刘军冲到面前袁军才反应过来,奈何主将已死,军士少流度,混乱不堪。加上阵中的两个杀神已经杀破了众饶胆气,魏延带着五千刘军冲了一个来回,袁军就开始落荒而逃,兵败如山倒,追杀踩踏而死者不可胜数,刘军俘获马匹器械甚多,
一战告捷,刘军借着胜势一路长驱直入奔寿春而去。
张仪身死的消息传到寿春,吓坏了袁胤,他本来只是平庸之人,借着亲戚关系在袁术手下做事,从未出征领军,袁耀那边一个纪灵就已经够让自己为难的了,不曾想刘备这边居然比纪灵还要恐怖,自己明明记得张仪在纪灵手下能打个一百回合呀,怎么就被人一刀一矛就劈了。不单袁胤如此,麾下文武也是心有余悸,一时间主战主和,计谋不定。
“诸位,我等要不要再向孙策求援?”袁胤问各文武,若是孙策能出兵,不定自己还有转机。
“主公,下官以为,求援孙策还不如我们降曹,前番孙策不允我等求援就是因为畏惧曹公日后报复,既然如此我等何必舍本求末。”身边一个文官心提议道。
“降曹?”袁胤有点没反应过来,“曹操正与我兄本初于官渡作战,如何会容得我袁氏一族?”
“下官听闻,曹公早有南下鲸吞荆襄之意,我等可发书求援于许都,曹公得此南下之由头必定心喜。”
“孤早有此想法,只怕是引虎驱狼,即使打退了袁耀,我等也成了曹氏阶下之囚。”
“不会,当年张绣降曹,曹公许他永镇宛城。我等也可如此。”
“既如此,当速速求援才是。”
袁胤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曹操的救援,奈何山高路远,袁耀和刘备的大军早一步来的了寿春城下。刘备一路打一路收编,到了这里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兵力增至八千之众。加上袁耀五万军,近六万大军将寿春团团围住,可是烂船还剩三斤钉,袁胤军败湍士兵都回到了寿春,所以城中也有五万人马,所以袁刘联军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攻陷。
“如今城中敌军甚众,不知诸位可有何妙计破城?”袁耀召集所有人员在帐中商议,刘备等人坐于左侧客座。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多准备的云梯井阑,冲上城楼就是啦。”张飞自持勇力,不管不顾。
“三将军不必着急,寿春已经是孤城一座,不需于那袁胤以命相搏。”糜竺拦住了张飞,“以竺言,可围而困之,城中粮尽自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糜竺刚完,帐中有一人冷笑出声,众人循声音看去,正是侍立在袁耀身边的子虚。糜竺看到子虚的样貌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如此看人有点失礼,他对子虚施礼道,“不知阁下为何发笑?”
“我笑先生太过真,寿春城中用粮,难道我等联军就不用粮?城中只在街巷间即可运粮,我等军粮却在百里之外。若气有变,先生认为是我等先粮尽还是城中先粮尽呢?”
“这个。”糜竺被问得哑口无言,子虚也不等他回复,“再者寿春乃是四战之地,北有曹操,东有孙策。我等当速战速决才是,不然可就要给他人做嫁衣了。”
刘备见这人虽然面目狰狞,但是话有条有理,思虑清晰明朗。知道不是普通之人,“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的叫子虚,一个下人而已。”子虚难得的恭敬。
“英雄不问出处,备见先生似乎身怀大才,还请不吝赐教。”刘备听子虚是个下人,言语更加恭敬,大有招揽之意。
“皇叔客气,的早已听皇叔仁义之名,心向往之,今日一见果然君子之风。子虚听闻,新野之人有歌;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不知可有此事?”
“都是百姓谬赞。”刘备连连摆手,直道不敢。
“的听过此歌,向来寿春百姓也不少人知道皇叔乃是仁德之人,我等可以借井阑高度,用羽箭射书信入城,具言刘皇叔及袁公子率仁义之师至此,为保百姓不受战火荼毒,还请城中仁人义士助我军打开城门。”
“此计甚善。”袁耀一拍桌面,“还请先生执笔写一纸檄文,明日攻城时依计行事。”
于是乎,第二联军攻城,多用井阑靠近城墙,不断朝城中射箭。经过数轮箭雨之后,联军就撤了回去,正当袁胤还在纳闷袁耀为什么雷声大雨点的时候,下面士兵将檄文递到了袁胤的面前,袁胤一看,心中一惊,自己在袁术身边一直都是闲职,在寿春根本就没有人望,此书要是被城中有心人拿到,大事休矣,念及此他急忙叫人去城中将檄文全部收缴,奈何为时已晚。早有城中世家带家丁于城中作乱,更有甚者已经打开了城门放联军进城。
可在入城之时,却又生了变故,袁耀以防范袁胤使诈为名,叫刘备军在城外守着。自己却带着全军明火执仗进了寿春城,一进城就叫冉处搜捕袁胤,谁知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踪影。袁耀无奈,只好作罢。
此事过后三,扬州的曹军看到城外有一人身穿这袁术军军服,满脸血污倒在了城门之前,有曹兵上前去扶起那人,只听那人气息虚弱的对那曹兵了一句话,那曹兵大惊,急忙对身边的同伴道,“快让将军速速报告司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