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义道:“我的大学士,皇上迁都北平,你和我是支持的哦,让反对迁都的人知道,原本金幼孜还有这么一手,非弹劾你不可。”
金幼孜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似乎真遭到那一击一般:“蹇兄,你别吓我,小旗这我金某的心头之痛,去除了,我可以轻装上阵,肝胆涂地的紧跟皇上守国门!”
“你这痛来自于你家太上老君吧,天天在你耳边唠叨,这野种你还想带身边啊,破了金家五子登科,五朵金花的好运。”
“原本这也瞒不住你蹇老兄,我母亲大人是这么斥责金某的,连皇上也知道了。”
在北平呆了几天,西风起,载着南京文武百官的船又回到了江南。
蹇义道:“我的大学士,皇上迁都北平,你和我是支持的哦,让反对迁都的人知道,原本金幼孜还有这么一手,非弹劾你不可。”
金幼孜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似乎真遭到那一击一般:“蹇兄,你别吓我,小旗这我金某的心头之痛,去除了,我可以轻装上阵,肝胆涂地的紧跟皇上守国门!”
“你这痛来自于你家太上老君吧,天天在你耳边唠叨,这野种你还想带身边啊,破了金家五子登科,五朵金花的好运。”
“原本这也瞒不住你蹇老兄,我母亲大人是这么斥责金某的,连皇上也知道了。”
在北平呆了几天,西风起,载着南京文武百官的船又回到了江南。
朱高炽指在船舷外的卫兵道:“现在全换成了宦官的人,我觉得踏实多了。”
杨士奇道:“殿下,皇上明白了汉王的夺嫡之意,咱们东宫的官僚也可以松口气,大干一场,再也不用看别人眼色行事。”
朱高炽双手坐在龙榻上,双手摊开着道:“蹇,张两位詹事如何想的?”
小舍头一会听太子把他与蹇义相提并论,受宠若惊的道:“杨大学士所言及是,北伐,建造皇都,天灾人祸,疏通大河,郑公公四下西洋,国库银子吃紧,倘若不尽力增加收入,势必会影响下一年的财政供应。”
朱高炽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蹇爱卿补充下去,你俩是一丘之貉。”
“殿下,詹事府以为。这些开支,己经作为额外徭役转嫁到了税户头上,特别是贡献的多,获利的少的农户,所以民间不堪负荷,于是有了安南的背叛和山西刘永进闹事,和江南富户拒绝缴税的事件。”
朱高炽点着头,示意两人坐下说。
小舍拿着户部李侍郎递给他的报表道:“殿下,大明几年来田税基本保持在万石左右,但征收是个大问题,粮食运到南京,现在大部是运到了北平,宋礼尚书说过,海运费用大,而且路途远,运到北京,粮草都快发霉了,现在虽然大河通了,但路上的运费还是大于征税额,摊派到农户头上,如此下去“农民伯伯”,自已也会饿死了。”
谁为我们这些“侄子女”种庄稼?”
朱高炽拍手道:“说得好,农民伯伯辛苦辛苦的种粮食,结果自已吃不饱,这是逆天理。”
蹇义对小舍点了点头,小舍有了勇气,居然当着满船的文武百官喝了口茶。他道:“微臣以为,一方面减少农户的税收,一方面试着改粮食交税为银钞加实物交税。这样朝廷有了钞票的收入,即可以灵活的支出,又可以改善船运的压力,对户部及各府来说,他们征税的相对也方便多了。”
小舍的话刚说出,原本鸦雀无声的船舱里,一下热闹了起来。
一石惊起千层浪,蹇义道:“张詹事这粮食税改实物与钞票方式征收,究竟好不好,我们谁也不知道,可以令户部找个较小的县府试验着来。”
朱高炽道:“今年来不及了,我看户部着手准备,派人下去宣传,听听农民的说法,但是减税可以,对发生灾祸的地区减免一半,现在正值秋收,百姓就近粮仓纳租,由军队负责支运。纳者不必供当年军支,支者不必出当年之民纳。”
小舍没想到皇太子肥肥的脑壳中早存着货色。
李侍郎拱手道:“殿下的支运法和盐运差不多,执行时有参照,我们户部回去立即奉旨执行。”
皇太子道:“农业税收是大头,还有些小头如何办?”
杨士奇道:“微臣觉得,匠户的丝绸业,织造业,手工业,酿酒业,等等加起来也不算小头,可以参照灶户纳盐税以人口为依据的方法收税。”
“那就是人头税哦。”朱高炽咧嘴笑道。
这天小舍回得早,狗狗小老虎站在朱色大门口,甩着尾巴就是不过来,小舍笑骂道:“狗奴才,主人来居然不迎接,到冬至夜宰了你。”
小老虎等主人一挨近,便要紧扑到天井里,这石板上放着个大猪骨头。
屋里叽叽喳喳的女人声,小舍知道准是来亲戚了。
他先去房间换了衣服,新来的丫鬟玉朵对他道:“少爷,静儿姐姐来了。”
小舍一听,衣服纽扣解到一半,也不脱了,跟着便进了客厅。
静儿端坐在太师椅上正和张王氏说着笑着。
穿一身玄色白交领过膝直袍,白裙,头发往后梳着着卷起高高的髻,缀着珠宝玉佩,一双凤眼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她见小舍衣裳不整,仓促进来,便站起身来,曲了曲腿道了个万福。
小舍道:“姐姐今天是什么风给吹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局促。
“弟弟还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
张王氏嘴唇微开,露出那排好看的牙齿道:“静儿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今天是小舍的生日。”
前些日子,白梅也说过这事,但究竟几月几日,小舍自已也记不得了,他翻了一下黄历,上面写着9月22日。
如意道:“我们夷亭只有小孩满月,周岁才会数着日子,要么就是老长辈五十做寿,中间的好像都没有。”
静儿双手理了理额前两缕秀发道:“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男子在三十应该有所成就。”
小舍道:“姐姐,这是孔子中的话,弟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