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朱英来传唤金莲,“大管家,主人让你和孙尤波马上去理事房见他!”
金莲听朱英语气严肃,也顾不上扭动水蛇腰了,金莲的眼皮直跳,她就预感到王发坦对孙尤波劣账的事要处理。
他早早就整好衣饰,再照照镜子,在镜子里笑一笑,可怎么也不自然,她只好走出门外。
孙尤波等在外面,面容惊恐,见到金莲,连忙凑近金莲现亲近搭讪道,“大管家,我右眼皮怎么老跳腾,会不会王堡主要撤换我?堡里堡外,我对您最忠心了。你可一定为我做主啊?”
金莲瞅一眼猴崽子,“好了,以后要争气,放心吧,没事的!”
猴崽子顿时吃了一颗定心丸,“堡主最听您的了,您让我放心,我就放心,要是堡主又变卦,您可一定顶住啊?”
金莲说,“好吧,也不能全怪你不争气,谁让人家梁先生受的教育多呢?昨天我和主人已经说过了你的忠心和卖力。主人说他心里有数,就算主人给你降个等级,你也不能有怨气,别撕破了脸皮,那样可没法说话了,听清楚了吗?”
猴崽子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说,“放心吧!大管家,我孙尤波再有怨气,也不能不顾我们共同的利益,惹恼了主人,可是打了您的脸,只要您不倒,我孙尤波就不会太难堪!”
金莲想扭一下腰肢,可怎么也找不到情绪,只好说,“这样就好,你是个识大体的人,以你的机灵劲,来日方长,一定会胜过那姓梁的!现在顶坏你给姓梁的当副手!”
孙尤波连忙说,“那不消弱了我们的地位了吗?再说。姓梁的和您不是一路人,在他手下办事,该多憋屈?”
金莲说,“谁让你技不如人呢?走吧,不一定会撤换你!”
猴崽子只好说,“上天保佑吧!”
二人走到王发坦的理事房门前,仆人朱英示意她进去,金莲瞅了一眼朱英的熊猫眼,朱英的脸色显得还是那样垂顺。
二人走进王发坦的理事房,金莲偷眼瞧一眼王发坦,王发坦正拿着一本书看着,手捋着下巴,叫声,“嗯,说得好!”
金莲看到王发坦还是那样俊美,但这时她感觉到了王发坦的威严。
金莲二人垂手侍立,金莲柔顺地叫声“主人!”
王发坦眼皮没抬,依然在捋着下巴,尽管他没有胡须头。
金莲知道王发坦一定是读到了感兴趣的东西。
只听王发坦说声,“写得好,写得好啊!”
王发坦恭敬地把书本慢慢合上,然后慢慢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用自己的石龙镇纸把书翘起的一角压上。
王发坦抬头看看二人,金莲和猴崽子轻声叫声“主人!”然后低下头,等候王发坦问话。
二人只听到“卡吧!”一声,猴崽子连忙偷眼一看。
只见王发坦捏碎了一颗核桃,让猴崽子吃惊的是,这是一颗石核桃王。猴崽子吃惊地看着桌案上,王发坦的桌案上并无任何打击器具。
猴崽子心想,“王发坦是如何打碎这颗核桃,这核桃是本地所出,品名石核桃王,皮厚质硬,不用锤子是不能砸开的!”
猴崽子心里大惊,“难道真像自己想象的,王发坦真人不露相,看着文弱,实则内力雄厚?”
王发坦自如地抬头看看二人,猴崽子连忙低下头。
王发坦说,“孙尤波,过来,拿颗核桃尝尝!”
孙尤波诚惶诚恐,连忙说,“不敢!”
可他很想看看那核桃。
王发坦说,“不要拘谨,来,你和金莲一人一颗!”
孙尤波连忙说,“谢主人!”
他谦卑地走到王发坦面前,接过王发坦递给他的两颗核桃。
王发坦说,“给大管家也来一颗!”
猴崽子把另一颗核桃递给金莲手里,点头讨好道,“大管家!”
金莲和猴崽子仔细端详着这核桃。
金莲知趣说,“谢主人,等我回去慢慢品尝!”
金莲对王发坦给的礼品一般是不舍得吃,要带着身上,捧在眼前,不知陶醉几天。
猴崽子接着手里,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却运上五成内力,用力一捏这核桃,核桃坚如铁石。
猴崽子大惊,又试着用八成内力来捏这核桃,这核桃依然毫无动静。
王发坦既不说话,也不抬头,好像怕看到孙尤波捏不碎核桃下不了台似的。
猴崽子不敢再用十成内力了,那样他的自尊心承受不起。
猴崽子偷眼观看王发坦,只见王发坦把一颗核桃把玩在手里,突然手一用力,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核桃在王发坦手里,硬壳已经破裂,王发坦微笑着,慢慢剥开核桃壳,把核桃仁放在嘴里,轻松自如地嚼着。
猴崽子心里大骇,他心想,“王发坦竟然有如此雄厚的功力?还是他玩得什么戏法?要是他玩得不是戏法,那他的功力要远远在我之上,难道这王发坦故意露一手震慑我?如此说来,今天前程堪忧!”
孙尤波脸上露出焦虑之色。
又过了一会,只听王发坦说道,“前天,梁先生指责了孙尤波做账很没有方法,草草率率,马马虎虎,这样对管理王家堡事务不利,我想振兴王家堡,必须重用能人,这个你们也得理解,金莲也多次对我说,你对王家堡的事务尽心尽力,只是方法不对,我想也不该对你太过苛刻,这样吧!你跟着梁先生做个副手,好好跟着人家学学,等自己有了能力,再对你另加重用,你看我这样处理合理吗?”
孙尤波心里老大不愿意,可刚才看了王发坦轻易能手碎核桃,猴崽子心有忌惮,连忙点头说,“主人英明,我孙尤波一定知耻奋进,好好向梁先生学习,争取早日得到主人再次重用,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王发坦笑道,“如此很好,你下去吧!金莲留下!”
猴崽子对王发坦谦卑地行个礼,然后倒退着走出王发坦的理事房。
猴崽子走出王发坦的理事房几十米后,他全力灌注在右手之上,突然发力,大叫一声“开!”
事核桃王依然完好无损。
猴崽子心里大骇,“王发坦深藏不露,不是个戏法高手,就是个绝顶武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