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拉了拉容怀深的胳膊:“老公你说句话呀!”
容怀深脸色冷冷的,侧目睨她:“刚才不是演得很起劲么?”
“知道错了。”孟繁笑得几分讨好:“老公你快解释一下嘛,你跟这小孩哥说,我们真的是夫妻。”
‘叮’
电梯到楼层了。
是孟凡和容怀深要到的这一层,杨修速度最快,一溜烟先出电梯,就在容怀深也要迈出电梯时,孟繁拉住他的手:“老公你给这小孩哥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求求你了。”
容怀深甩开她的手:“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
然而,这一下没能甩开孟繁的手。
孟繁死死抱住他手臂,眼看电梯门又要关上,杨修赶紧用脚抵着电梯感应。
眼看电梯里其他人不悦,杨修连忙双手合十哈着腰:“包容一下,我家少奶奶性格就是这样,爱开玩笑。”
那些人顿时面面相觑。
少奶奶?爱开玩笑?
这时少年也说:“姐姐你们到了就快出去吧,不要耽误大家时间。”
孟繁摇头:“不行,你还没信,我跟他真的是夫妻!”
这时,容怀深忽然抬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本子,冷着脸递给孟繁。
孟繁看到容怀深递来的红本子,一脸懵,容怀深问她:“不要?”
“要!”
孟繁虽然不理解容怀深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结婚证,但他既然拿出来,那就好办了。
她翻开结婚证一看,确定是她跟容怀深的结婚证,便立即给那名少年看:“小孩哥你看你看,我跟他真的是夫妻,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我们是来海市度假的,还有就是以后……我不会再开这种玩笑了,希望刚才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你的身心健康。”
说完,孟繁迅速收起结婚证,跟容怀深一起离开电梯。
在少年满是惊诧的目光下,电梯门缓缓合上。
“呼~好险,差点就荼毒了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孟繁拍着胸脯,一脸庆幸。
身侧传来容怀深冷幽幽的嗓音:“没想到你竟也有道德。”
孟繁:?
容怀深伸手,将孟繁手里的结婚证收回揣进口袋里,冷淡道:“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哟呵。”孟繁看着被他揣进口袋的结婚证,立马追上他的步伐,问道:“容怀深,你为什么随身携带我们的结婚证?”
容怀深没搭理她。
孟繁不死心,又接着问:“你是怕我偷走结婚证吗?”
容怀深仍然没有搭理,彼时他已走到套房门口,伴随着一声机械音响,房门打开。
孟繁却止步于门口,她没有跟着容怀深进去:“不理我就算了。”
她转身就要走。
屋里传来容怀深不太好的语气:“去哪?”
孟繁没回头:“去潇洒,难得来一趟海市,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我请的这几天假。”
说完,才迈出两步,就被容怀深拽回了套房里。
房门关上——
“容怀深你别太独裁,我没有人身自由吗?”
“人身自由有安全重要么?”
“跟你待在一起才叫不安全。”
“我怎么你了?”
他竟然还那么理直气壮反问?
孟繁抬手便拉下脖子上的丝巾,原本白皙的脖颈上遍布吻痕,简直没眼看:“这难道是狗啃的吗?”
容怀深眯了眯狭长的眼眸。
孟繁推开他:“哼!滚开!”
容怀深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回来,顺便将丝巾重新绕回她脖子上:“好了,我的错。”
听到他道歉,孟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她没听错吧?
容怀深居然跟她道歉?!
“你——”孟繁指着容怀深的面孔:“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
容怀深拍开她的手:“晚上的饭局,你跟着一起。”
“我不去!”
孟繁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她虽然是跟着容怀深一起来海市,但她来的目的可不是跟着容怀深奔波谈公事,她是来玩,是来消遣的。
“为什么不去?”容怀深不解问她。
孟繁在沙发上坐下,长裙撩起,大腿根若隐若现:“你好好笑诶,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去?”
容怀深随手拿起沙发上的小抱枕,丢在她腿上,不动声色替她遮住那若隐若现的风光:“你跟来海市,难到不是因为不放心我在外地应酬?”
“哈?”
孟繁露出很懵的表情。
这个表情让容怀深心里很不爽,因为他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如他所料,孟繁立马就说道:“我为什么不放心?我很放心啊!非常非常放心!”
容怀深脸色绷紧。
孟繁还没说完,补充一句:“你也放心。”
容怀深:“你再说一遍?”
孟繁脖子一缩,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才不管你在外面的什么应酬,就算你左拥右抱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互相理解,互相尊重,互相成就。”
容怀深声音很沉,语气里携着怒意:“孟繁,你就这么不在意?”
他在生气,孟繁自然看得出来。
只是她不明白,她表现出不在意,装作很懂事,还不缠着他,为什么他反倒还不高兴?
是因为沈知瑶被禁足在港城,他见不到沈知瑶,开始心理变态了?
估计是。
算了先不惹他,孟繁老老实实安静下来,也不再跟他对着干,就待在酒店里哪也不去。
到了下午四点。
孟繁在容怀深的提醒下,换了衣服做了新发型。不是特别隆重盛装的打扮,总之一切以得体为主。
五点,到了和平饭店,孟繁跟着容怀深下车一起进去。
“好久没来这里了。”孟繁挽着容怀深的胳膊,感慨说着:“记得上次来海市的和平饭店,还是好几年前跟织织放元旦假来的那次。”
容怀深没接话。
孟繁早就习惯了跟容怀深的这种相处模式,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搭理,要不是挽在一起的手,根本看不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
不过这次,让孟繁比较意外的是容怀深竟然搭了她的话,他问:“和温织一起来?”
孟繁诧异之余,点头说:“嗯呐,和织织,说起来我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那个顾让死活都不告诉我。”
容怀深忽然停下脚步。
孟繁仰起头问:“怎么不走了?”
容怀深目光望着某一个方向,淡淡开口:“你说的温织,不就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