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吗?”
猛子转头看一下骚包男。“你说我说没说。”
“猛子确实说了。”
“好吧,刚刚可能是为了见到你太过激动,没听到。”
“……”
“……”
骚包男还是离开了。
猛子认真的看向痦子。“为什么要放他走?”
“嘿,猛子,你可别把屎往我身上推哈,明明是你收刀了。”
“行了,行了,就咱俩了,有话直说,行不行?”
痦子无趣,抬头看向月亮。
装的很深沉。
“骚包男不会无缘无故独自留在临海城,他的目的还不清楚,死了也是白死,还不如暂且留上他一留。”
“还能有什么目的。”猛子看向平息的临海城。“他血手堂放着刚刚临海城骚乱的机会不要,除了人手不够,还能有什么目的。”
“猛子说你不动脑子你还不信,忘了寒家的操作?”痦子边走边说。“断尾求生是大家族符合大家族的利益,可主家还在那边,血手堂,大黎王庭国主不可能不知道寒家在临海城选择,可寒家依旧选择了,你说寒家就不怕玩脱了,支脉变成主家?”
“这里面都需要深深的考究。”
“既然都有问题,咱就把问题解决不就好了!”猛子才不管个中缘由。“骚包男咱们有血手门挂着,咱们可以先放一放,现在的寒家咱们还不是轻易拿捏得。”
“算了,你说都对!”痦子走了声音缥缈。“你去和上面解释。”
“算了,头疼的事还是交给你痦子吧,我不合适。”远远的还能听见。“那指挥使交代的任务可就不好完成了。”
“瞎说,血手堂最不差的就是知道秘密的人,血手门出自哪个口子骚包男不说,也会其他人说。”
“痦子,现在的你,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你要是看得懂,你就是队长了。”
“还有!我解释过得问题不要让我在解释第二遍,我会误以为你猛子在套我话…”
远远的。
“说明……你……痦子……没说……实话。”
几人都离开后。
假山。
走出来两人。
一人前,一人落后半步。
“我可以留下血手堂的人。”
“前辈你能留下他,却不能撬开的他嘴,留和不留也就没意义了。”
“所以你让痦子的小队负责?”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痦子前辈能猜到我的意图,选择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
“是啊,血手门被灭是因牵连太子妃,被四皇子一夜铲除。”领先之人思索了一下。“当年劫走太子妃一事,是有了合理的解释,可是到底是撺掇的呢?至今没有具体解释吧。”
“前辈,你要知道当年的‘仙’连锦衣卫都不知道,更没有记载!”
“这就说明了威名赫赫的锦衣卫在当年不配知道,可却有人能撺掇浮生境的人物,前辈你就不好奇嘛?”
“不好奇!”
“是啊,之前我也不好奇。”领头的认真的点头赞同,在锦衣卫可以热心但不能有好奇。“不过指挥使给了机会彻查,想来上面已经放权了。”
上面是谁?皇上!
“四皇子当年不会无缘无故灭掉血手门,消息也不会空穴来风,哪怕有人在故意诱导。”
“既然当年有本事撺掇一位浮生境为其帮忙,怎么也要知道这位主是谁吧。”
“按照你所说,血手门归根到底也是江湖门派,浮生境的人物会俯下身子和小小的血手门牵上关系?”
“不知道啊,但不妨碍这是一条线索。”
“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想想,你可比我们这些老家看得远,想的深。”落后一步的人。“不过真的查到了,我打不过。”
“没事,先查查再说,不是常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落后一步之人不再说话了,面对这位锦衣卫中人品无瑕的后起之秀,不少人都乐意给面子。
因为他们无权之心,看得远。
再看痦子,老王八等小队不都在认真执行嘛。
京都。
楚王府。
刚刚吃过晚饭,闲的无事的朱文宝就在花园里闲逛了起来。
谁知单超聪进来汇报说。
“主子,锦衣卫指挥使老六来了。”
“谁来了?”朱文宝一开始没听清楚。“单超聪你再说一遍,谁来了?”
“回主子是锦衣卫指挥使老六来了,就在大门口,还没进来。”
“老六来了?”朱文宝有些不耐烦了,大晚上的登门,不用想,准没好事!!“去,去,去,就说本王不在。”
“是!”
主子和锦衣卫的恩怨,尤其是锦衣卫指挥使老六的恩怨,那可是相爱相杀,现在赶走他也合情合理。
如今主子不愿见,那传话的人单超聪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吧。
楚王府大门口。
过往的行人虽然不多,但是锦衣卫的服饰是多么鲜艳靓丽惹人眼。
再加上楚王府附近达官显贵何其多。所以没一会儿的功夫,锦衣卫指挥使老六深夜造访楚王府的事儿,就逐渐传开了。
吱呀。
“单管家。”
“指挥使大人。”
“九爷不想见我?”老六是何许人也,根本就不等到单超聪主动开口。“单管家,可否再通报通报。”
“……”单朝聪有些无语了,这老六之前真的没发现,鼻子灵心细,如今这脸皮子也厚,既然都猜到了,主子不愿见你,直接离开便是了。“指挥使大人,不知何事需要深夜造访楚王府?”
“若是些许小事儿不知可否入耳?在主子回来后,由我代为转达。”
单超聪也不是省油的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赶紧走吧。
老六眼睛直直盯着单超聪。
“单管家不知九爷何时归来。”老六指了指天色。“如今天色也不晚了,不如我在这里等着。”
这是大事儿,不能告诉你,而且你让我走我就走,可不行,那我就在这里堵着。
单超聪微微一笑,也不再多废话,愿意等你就等着呗。
紧闭大门,转身离开。
“他没走。”不等单超聪主动说话,朱文宝就猜到了。“呵呵,老六的脸皮子现在是越来越厚了。”
“主子,咱们怎么办?”单超聪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咱们就晾着他?”
“晾着吧,赶又赶不走,你家主子我又不想摊上事儿,也只能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