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这就是主公前不久运来、你口中说的那些秘密军械?看着和我们之前用的那些大石头差不多嘛。”大军排兵布阵、严阵以待之后,高顺看着操作抛石车的力士从箱子内拿出一包一包黑色的东西时,不解的问。
“主公说这个东西叫炸药包,是两位公输夫人在主公的指点之下制作的,他们搬运的是专门用于抛石车使用的专属炸药包,有二百斤重,据主公在信中说,用这个东西攻城比用那些破石头管用,是破城利器。”不仅众将没过,连诸葛亮也没见过这个东西,只能复述信中的话对众人说。
“主公说是破城利器,那就肯定是破城利器,我们拭目以待吧,待破坏城墙之后,我们便可一鼓作气攻入城中。”麴义虽然不懂、也没见过,但对于我的话还是十分相信的,不置可否的对众人说。
就在诸葛亮、高顺、马超、麴义四人在那谈论炸药包管不管用的时候,抛石车部队已经将窠臼拉至抛石车后方,固定好之后由其他的力士将二百斤重的炸药包放入窠臼中,然后进行大概得瞄准,最后在诸葛亮的示意下,他们点燃炸药包的引线后,马上玩命的撬动起到固定作用的木桩之上。
霎时间,三百个冒着青烟的二百斤重的炸药包飞上天际,然后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纷纷落在城墙马道或马道后面的士卒之中。
马道上的守军和城墙后的守军以为飞来的是大石头,纷纷目不转睛的盯着它们,等到能预判它的飞行轨迹之后,众人马上抱头鼠窜起来,纷纷躲避起来,根本没时间看清飞来的是不是大石头。
公输家姐妹俩弄的引线应该是经过试射的,竟然刚好落到城墙马道上就应声爆炸,而落入城墙后面的炸药包直接凌空爆炸,姐妹俩还十分贴心的在炸药包里装入许多不要钱的碎石头、铁渣和木屑等东西。
炸药包一爆炸,躲避不及的直接被炸的尸骨无存;反应快的、躲避及时的也被碎石头、铁渣、木屑等东西划伤;部分天选之子离的太远,没有被炸到、也没有被划伤的人,也被这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出内伤,马上开始七窍流血,倒地哀嚎不已,不知道他们在这个时候有没有看见他们的太奶。
在城墙马道和城墙后的士卒痛苦不已、痛不欲生、疼的直流泪时,抛石车部队可不会管这些,在第一波炸药包爆炸时,他们竟然面不改色、镇定自若、不为所动,机械般的打出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炸药包攻击。
后面这几波炸药包攻击有三分之一落在城墙上,城墙上的铁皮、砖石被炸的乱飞,真的就是乱飞,有的垛口如中奖一般被直接命中的直接炸没了,炸飞的砖石又给附近的士卒造成二次伤害。
剩下的三分之二炸药包则落在马道和城墙后面,整个马道被炸的坑洼不平,令诸葛亮和杨师厚没想到的是,原本是用来守城的用坛坛罐罐装起来堆放在一起的火油竟然被炸药包引燃,嘣的数声爆炸了,没有爆炸的火油坛或火油罐也被碎石或慌乱的士卒打破,火油流淌的到处都是,这些流淌的火油又被炸药包点燃。
整个马道可谓热闹非凡,之前被炸药包炸就算了,现在又作茧自缚的被他们自己准备的火油烧,加上马道上准备的这么多滚木,可谓是火借木头、木头借火势的燃烧起来,整个马道和城墙后面的全是惨叫、哀嚎、呻吟之声。
“苍天啊,这炸药包竟然这么厉害,这才打了五波一千五百个炸药包就造成这样如地府修罗般的场景,要是再多打几波,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尽管高顺好战,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后背发凉的说。
“孝父此言差矣,这才哪到哪,城墙还没垮塌呢,还要再打几波才行。”麴义一脸不嫌事大的说。
“传令抛石车,瞄准城墙再打两波。”诸葛亮虽然不忍直视这样的场景,但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杨师厚的人死的再多也比一会攻城的时候手下人死的多好,毕竟杨师厚的人可不会怜悯我们,于是马上下令。
抛石车部队得令后,力士们纷纷操作抛石车凭感觉大体瞄准城墙后,两波六百个冒着青烟的炸药包再次飞向天空,这次运气比较好,有三分之二的炸药包落在城墙上或城墙脚,在三百个炸药包的威力加持下,邓州城墙被炸塌了六十多米的缺口,城墙后更为惨烈的场景也呈现在他们眼前。
“公瑾,差不了吧,下令进攻吧。”一直没说话的马超看见城后殷红一片、遍地尸体的惨状不忍的说。
“传令抛石车分兵两路,对城墙缺口两侧的城墙继续攻击,直到把炸药包全打完为止!”诸葛亮没有理会马超,依旧对抛石车部队下令。“你们要知道,主公这次为我们运来了三千个抛石车专用的炸药包,主公说要我们全部用完,拿下邓州城后还要我们提出对炸药包的改进意见,最后主公还说了一句话——死道友不死贫道。”
在诸葛亮的命令下,最后九百个冒着青烟的炸药包在抛石车的加速度加持下不断飞向两端城墙,马道上的火油再次被点燃,马道上和城墙后面再次传出惨叫声、哀嚎声、呻吟声,如地府般的修罗场景再次上演。
“孟起,你率领本部骑兵,马上发起冲锋,为大军开路;孝父、麴义,你们率领本部兵马,随孟起发起冲锋,一定要一举突破城墙,拿下邓州!”诸葛亮看炸药包全部用完之后,转身对三人连下军令。
“喏!”
三人领命后,马超一马当先,率领西凉铁骑亲卫和羽林卫骑兵冲向六十多米的城墙缺口处;孝父和麴义也率领陷阵营和先登死士亲卫和羽林卫步兵紧随骑兵步伐,冲向城墙的缺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