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瑜、典韦、黄忠、乐进等将领率军和张甫及小六子等人的联合绞杀下,武思三带来的两万人根本不堪一击,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就被全部歼灭,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武思三带兵的确有一套,竟然没人选择投降。
刺史府正堂
“禀主公,叛乱的府卫和城中的乱贼全部被歼灭,同时,我们之前一直暗中监视的细作也被我们一网打尽了。”郭嘉在一切安全后姗姗来迟。
“把他们都带上来吧,我可不像叶大人这般小气,说话说一半,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我心情大好的开玩笑。
在许诸、典韦、周瑜、黄忠、乐进等人押解下,五名黑衣人被五花大绑的押解进正堂,原本那五人还非常硬气,怎么弄都不下跪,但许诸熟练的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跪下,让五人疼的只冒冷汗。
“叶大人,你们应该算是同僚吧。”我一脸玩味。
“你···你···你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叶老头感到不可思议。
“用你的话说,我现在对于你的表情很满意,但不知道你对我之前的表情满意吗?”我故意提高音量似笑非笑的说。
“你···你···你···”叶老头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叶巽应该不是你的本名吧,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奇的问。
“我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谋划一直在你的监视之下吗?”叶巽强行镇定之后出奇的冷静。
“是也不是,毕竟我不是神、又不会占卜算卦、更不会未卜先知,我之前并不知道、也不确定、更不情况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是不是要针对我、为什么要对付我,所以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们。”我一脸真诚的说。
“既然如此,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的?”叶巽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不像你,我可不会让你当一个糊涂鬼,当初我在打服马殷、攻取湖南之地、成立检校府之后,奉孝在建立检校府的过程中发现,在我的周围和我的地盘上,似有似无的存在着一股势力,这股势力凌驾在南方各节度使之上,不受南方各节度使制约,而且这股势力的行事风格与财力势力更是南方各节度使不能比拟的。
真正让我意识到你们的存在是在岭南遭遇飓风的时候,当时番禺的百姓抓获了几名细作,在我特殊照顾之下,那几人依旧死不开口,那时候我都还没有意识到那几个就是你们的人。直到后来我抓捕了杨行密的细作头目后才知道,那几个人原来是你们的人,后来我让检校府的人开始排查我占领地盘之前和之后所有进来的人,才逐步逐步发现你们的存在,期间你们成功把我的视线引导杨行密和王建的身上,直到我拿下了淮南之地后,我才知道你们并不是朱温的人,而是李克用的人。”我开始答疑解惑。
“啪啪啪···精彩,真是精彩,不愧是棣王殿下,我输的心服口服。”叶巽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鼓掌。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发现我和叶巽他们有联系的?”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般的武思三竟然开口询问。
“对于你,说真的,我还真没有把你们府卫放在眼里,论战力、论军械、论兵力,我的人都碾压你们几条街,但是检校府有对内监察之责,所以检校府一直在暗中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直到我从岭南回来的路上遇到截杀,后面我回到潭州之后,检校府的人向我禀告你的异状时我才确认,你和你手下的兵马参与其中。”我一脸不屑的说。
“实话告诉你吧,你手下的张甫、刘渝、赵震都是检校府的人,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不过话说回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叶巽主动联络你,我要找到、抓到他们,把他们一网打尽还要费一番力气的。”我依旧一脸不屑。
“那小六子他们呢?他们是什么时候投靠你的?”叶巽不死心的问。
“很简单,你之前一直让他潜伏在文若身旁,刚开始不仅奉孝,连文若也没有注意到他,没有意识到他有问题,直到永惠返回潭州后,在文若那无意间见到李六之后,一直觉得李六眼熟,在我返回潭州之后,永惠经过苦苦冥思才想起来,他在杨行密那见过李六,然后我派检校府的人查过他的底细,后面又查了他家的灭门惨案后才知道,当初你为了满足你的色欲,不仅把他家灭门,而且又假装路过收养他,名义上是借助你们的情报网络帮他找出灭门凶手,实际上你只是把他当做一枚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我想后面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至于李六手下的人,我想你也应该能猜到。”我杀人诛心的说。
“看来我真的是低估你了。”叶巽终于心服口服的说。
“好了,说说吧,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仅凭你一人之力和你的谋略,恐怕不会想出这样的连环计,你也还不是我的对手。”我杀人诛心的说。
咻咻咻···咻咻咻···
主公小心!主公小心!
就在我打算逼问幕后主使之人是谁之时,李六手下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反水了,他们用刚才激战时缴获的弓箭把叶巽、武四三和我抓获的五个人给全部射杀了,同时还有数支箭矢直奔我而来,幸好我身旁的许诸和典韦反应迅速,用他俩的背护住我,不然我就算有甲胄护体,不死也要脱层皮。
杀杀杀···杀杀杀···
在他们搭弓射箭反水之时,周瑜反应迅速,把手里的佩剑使劲的扔向准备继续射箭的黑衣人,黑衣人当场被长剑刺穿,虎贲营、青州营、解烦营、横江营等的士卒随即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又反水的黑衣人杀去。
而我在这个时候也没时间想李六手下的人为什么又反水,而是赶紧查看起许褚和典韦俩人的伤势,万幸的是,幸好他俩的甲胄够厚实,箭矢破甲威力有限,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