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许褚和典韦抬下去医治!”我看着身后插着三四支箭矢的俩人,心急如焚的对着虎贲营的人大喊!
虎贲营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许褚和典韦俩人背上的箭矢折断,然后抬着俩人去找医官救治。
“李六!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你竟然敢背叛主公,我今天就要为许褚和典韦报仇!”周瑜看着抬下去的许褚和典韦,目眦欲裂的嘶吼着,手上的佩剑朝着李六而去。
“住手!”我突然大喝一声。
“主公,这李六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留之何用!”周瑜闻言,朝李六刺去的剑硬生生停住了,然后不明所以的说。
“大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大人不仅帮小人查清灭门惨案真的像,而且又帮小人报了灭门之仇,让小人得以告慰全家的在天之灵,如此天高地厚之恩,小人怎搞恩将仇报!”李六跪下诚恳的吼着。
“公瑾,真的不怪他。”我无奈且无力的说。“我们都被算计了,没想到幕后指使之人竟然留有后手。”
我一直盯着李六头上显示着的刺眼的百分百的忠诚度,又赶紧询问系统,是不是李六的忠诚度是假的。系统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表示,凡是被系统锁定的人,除非他死了,不然他的忠诚度永远不会更改。
听系统这么说,我才敢相信李六的确是无辜的,他和之前的马殷一样,不过是幕后指使之人的棋子,也是幕后指使之人栽赃嫁祸的背锅侠,真的不敢想象,我到底招惹了怎样的一位大神,竟然处处棋高我一招。
“主公,你万不可被这样的宵小之徒欺骗啊,身为细作之人,满嘴仁义道德、道德仁义,怎么可能会有信誉而言,又怎么可能会忠于大人!”周瑜气急败坏的说。
“公瑾,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了吗?!这一切不怪他,他也是别人手下的棋子罢了,黑衣人之所以没有杀他,一方面为的就是为了把他推出来,从而让他来承担这一切的后果,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我们的手来除掉他,从而让人再也不敢投奔我们。”我一语道破天惊。
嗡……嗡……
“啊啊啊,该死!主公,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周瑜闻言想想觉得有道理,大叫一声后,猛然的剑插在地上,剑牢牢的插在地上还是不停的震动着。
“哎,天快亮了,你们先打扫打扫刺史府吧,然后你们回去休息休息,一切等天明以后再说吧。”我无奈的说。
“报……报……禀报主公,高览高将军和太史慈太史将军派人杀出重围送来紧急军报,军报中称,有三万多人正在攻打沧玄州,他们正在带兵守城。”就在周瑜他们准备打扫战场时,御卫营的人慌忙来报。
“什么?!?!还有一伙人朝着沧玄州去了?!”我被惊的原地弹跳。
我从御卫营的手里慌忙接过军报,看着染着森森血迹的军报,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后,强行镇定的打开军报,军报内的字迹已经被森森血迹给染红大半,而且血迹已经引透了好几张纸。
在叶巽派人袭击南城门、武库和马殷府邸之时,沧玄州巡防营的士卒就发现了在城外有大批兵马调动的迹象,当时的巡防营士卒就马上把情况汇报给高览和太史慈,高览和太史慈俩人在商量一番后,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方面还是以外松内紧的假象迷惑敌人,另一方面赶紧派人通知于蚺,让他做好准备。
后来潭州城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城中混乱不已的时候,在沧玄州外徘徊的敌军看潭州城乱成一团,认为时机已到,他们兵分两路,开始猛攻南北两门。
见此情况,高览和太史慈无奈也只能分别率领本部兵马分别防守南北两门,但他们的兵马加起来只有两万人。在兵力上并不占优势,但好在有城外有之前就挖掘好的各种壕沟和陷阱,又有坚固厚实的城墙为依托,所以他们与敌军形成一种奇妙的平衡。
就在高览和太史慈俩人以为能这样拖住、耗死敌军之时,没想到之前被他们缴械并软禁的潭州派去守卫沧玄州外城的府卫竟然在这关键时刻临阵倒戈,不知道他们从哪弄来的军械,给高览和太史慈俩人来了狠狠的背刺。
就在这危难之际,还好于蚺带着他手下的人和城中检校府的人反应及时,在他们背后捅俩人的刀子之时从内城方向猛然发起攻击,在高览和太史慈俩人的内外夹击之下,临阵反水的府卫才被彻底镇压。
城外的敌军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加大攻城力度,一时之间竟突破城上羽林卫的阻击,攻占部分城墙。但好在于蚺和高览、太史慈及检校府的人动作迅速,以雷霆手段血腥镇压府卫叛乱后,他们联手发动反冲击,用手榴弹和炸药包开路,这才把攻占城墙的敌军给杀退,并将城下的敌军给重创。
这样才堪堪抵挡住敌军的攻势,让敌军不得不撤军以争取喘息之机,也就在这个时候,高览和太史慈俩人简单商量之后,才决定派遣亲卫从南北两个城门杀出重围向我求援,虽然攻城的敌军反应迅速,连忙派人截杀求援的亲卫,但还是有寥寥数人成功突破截杀的包围圈冲向潭州,成功将消息带回来了。
“马卖匹,我真的草他个奶奶的腿啊,公瑾、汉升、文谦,你们马上点齐兵马,带着大军随我支援沧玄州!”将军报内容简单的和众人复述一遍后,我马上来了一波国粹,然后让众将点齐兵马火速救援沧玄州。
“奉孝,你带着张甫和李六及城中剩下的兵马,把城中那些该死的老鼠给我铲除干净,不用有什么顾虑,只要是之前你们有所怀疑的人,先抓了又说,至于证据等抓了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