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禀主公,检校府传来紧急军报!”我这刚教会永惠接下来要怎么收拾那些坑货后,检校府的人就火急火燎的赶来通报,连永惠都给整懵了。
“我不知道啊···”永惠一脸懵的看着我。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了?”我一脸无奈的反问她,顺带给她屁股来了一下。“还愣着干嘛呢,还不快去拿紧急军报,你还等着我去拿?”
“哦···喏!”永惠终于反应过来了,从检校府的人手中接过军报。
“行了,你直接读出来吧,省的我再看一遍。”我双手一摊笑着看着她。
“三日前,静海军节度使曲承裕率军东侵,石西州和七源州遇袭,晋晖和周仁已率军西进救援,岭南军报稍候即到。”永惠一字一顿的说完紧急军报的内容。
“什么?!你说谁率军犯边?”我一时想不起来。
“静海军节度使曲承裕,我记得他是安南鸿州富豪世家的曲家的家主。”永惠被我问的一愣,但还是凭借着她逆天的记忆回忆起来回答我。
“对,没错,我就说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就是安南?!”我被永惠的话点醒。“永惠,你马上派人通知颜良、文丑、纪灵、桥蕤、张勋五人叫来议事。”
“喏!”
我就说我听见静海军节度使曲承裕这名字会觉得这么耳熟,原来是安南,是那些上蹿下跳的猴子们。这静海军节度使还有一个大军耳熟能详的名字——交趾,公元前214年,在秦始皇统一六国以后,在这一带设立了三个郡,其中越南北部归属于象郡管理,到了公元前203年,秦朝的南海尉赵佗在秦朝末年的混乱时期,自立为南越武王;公元前111年,汉武帝灭南越国,并在今越南北部地方设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实施直接的行政管理;906年生于中国唐代安南鸿州富豪世家的曲承裕获唐朝认可,授予静海军节度使,建衙宋平。
唐大中十三年至咸通七年,在唐与南诏的战争中,唐王朝与南诏政权为了争夺交趾的掌控权打了七年的拉锯战。起初,南诏国王丰佑卒,子世隆继位,因其名犯太宗、玄宗之讳,唐遂未加册封。世隆遂自称皇帝,国号大礼,不再奉唐正朔,并派兵攻陷唐播州,唐与南诏的关系彻底破裂。后来,安南土着引南诏兵3万余人,攻陷交趾,次年六月,安南都护李鄠收集土军,攻讨群蛮,收复安南。咸通三年二月,南诏军再次进攻安南。唐派前湖南观察使蔡袭率许、滑等8道兵共24万赴援安南,声势浩大,南诏自动退去。咸通三年十一月,南诏将杨思缙率兵赶到,蔡袭殉国,交趾再度陷落,安南各部落尽降南诏。
咸通五年,唐骁卫将军高骈出任安南都护,本管经略招讨使,屯兵海门日夜操练,以图进取安南。咸通六年九月高骈兵至南定(在今越南河北顺城陇城乡),正在秋收的峰州众“蛮”猝不及防,被高骈大破,所有大田收获,都成了高骈的军粮。咸通七年,南诏王派善阐节度使杨缉,协助安南节度使段酋迁守交趾。唐亦派宦官监阵敕使韦仲宰率7000人至峰州增援高骈,高骈军屡次击败南诏军。高骈亲自督兵攻城,攻占交趾,杀段酋迁。唐军共斩杀南诏兵3万余,又破归附南诏的两个部落,1.7万人归附,南诏兵逃去。至此将近10年的安南边患得到安定。唐朝在安南置静海军,以高骈为节度使。
“拜见主公!”就在我忆往昔时,颜良、文丑他们来了。
“好了,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我对着他们摆摆手。
“主公,听闻南方那些蛮夷鼠辈竟然率军东侵,肆无忌惮的掳掠百姓、财货和粮草,末将斗胆请命率军南征。”文丑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说。
“哈哈哈···既然你们名为南路军,那这南征之事肯定是要交给你们了。”看着求战心切的文丑和众将,我肯定不能泼他们冷水嘛。
“此次,静海军节度使曲承裕集中交趾全部之兵得兵八万,八万大军兵分两路分别攻打石西州和七源州,现在他们已经在劫掠一番后撤回边境休养生息待命了,而晋晖和周仁则率领岭南军西进,两天后便能抵达边境与曲承裕的大军对峙。”我开着天眼系统分析给众人听。
“主公,曲承裕得交趾全部之兵八万,而晋晖和周仁他们只有五万大军,但考虑到事发突然,他们又于匆忙中调集部曲,想来能有三万就不错了。如此算来,三万对八万,纵使晋晖和周仁他们的部曲如何的精锐、兵器如何的精良、地势再怎么占优,但总体来说他们并不占优势。因此,末将斗胆谏言,应快速派军南下支援。”颜良竟然预判到了晋晖和周仁的情况。
“好,既然你们人人请战、战意盎然,士气磅礴,那我便如你们所愿。令!颜良、文丑、纪灵、桥蕤、张勋你们五人率领南路军十万大军南下攻打静海军节度使曲承裕,你们此番出征的目的是要剿灭曲承裕、攻占交趾、再攻占安南,重设安南都护府。还有,你们记住了,在进攻和占领交趾、安南以后,当地的官员和士卒,顺者生逆者死!”想起后世那猴子们的嘴脸,我果断下达镇压令。
“喏!”众将齐声领命。
“那你们马上回营整备兵马,明日大军埋锅造饭、吃饱喝足以后大军拔寨起行,出征南下。同时,传令给陆逊和吕蒙俩人率领海军配合你们进攻!”我突然想起还有海军呢。
“喏!”
“公子,之前我们地盘上出了士大夫们和商贾们一起联合起来抗税、抵税、拒税,甚至是劫杀税司卫、抢夺赋税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处理,现在竟然又出了曲承裕犯边的事情,我越想越觉得其中有蹊跷,怎么感觉是有人在背后谋划着我们面临的一切,让我们陷入内忧外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