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青隐没给沈元堂说话的机会,又是一拳。
“呵呵,你的好儿子呢?不是说他是沈氏的救星吗?”边打他边不忘嘲讽道:“怎么?救星变稻草?”
到底他年纪大了,之前又喜欢在沈清慈面前展露雄风,所以叶如霜给他保养多年的身体大不如前,有心教训沈青隐的他反被沈青隐按着打。
而且沈清慈这次不仅没有阻拦,而且不发一言,冷眼看着沈元堂在沈青隐的拳头下哀嚎。
沈元堂终于在她的冷眼中清醒:沈清慈根本不爱他。
在他最狼狈的时刻他才开始怀念叶如霜,意识到他有多可笑,又错过了什么。
他挣扎着起身,用尽力气把沈青隐推开,跌跌撞撞往远处跑去。
“呸!”沈青隐啐了一口,恶狠狠地盯着沈元堂远去的背影。
“哥哥。”沈清慈呜咽着扑进沈青隐的怀里,抽泣道:“没了,哥哥,一切都没了。”
沈青隐温柔的抱着沈清慈,安慰道:“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受苦的。”
因为他已经成年,沈元堂和叶如霜送他的房、车早就过户到他名下。所以没了沈家,他依然比普通人好过。
只是过惯奢侈生活的人,又怎么可能安稳度日。
他拿出手机,播了出去。
……
沈元堂跌跌撞撞来到叶家,身上唯一的西装已经脏污、破烂。
当叶如霜同意见他时,他心中窃喜,急忙整理好衣服。
果然,如霜心中还是有他的。
“哈哈哈……沈元堂,你不会以为我愿意见你是对你余情未了吧?”听完沈元堂的深情发言后叶如霜笑得前俯后仰。
沈元堂仿佛听不到叶如霜语气里的嘲讽,深情款款道:“如霜,我已经明白,我至始至终爱的只有你。之前是我糊涂,以为你不会离开我,才倔了点。其实你和我离婚后我夜夜后悔。”
“哦?难道不是和你的宝贝养女夜夜笙歌吗?”叶如霜嘲弄道。
沈元堂脸色一变,心虚否认:“谢晚秋那个孽女又在你面前胡说八道?清慈一直被我当女儿养大,我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姜与乐听不下去了。本来她不想露面,但是沈元堂真能甩锅。
她也不多说,直接放录音。
当暧昧的声音和男女的污言秽语在房间响起,沈元堂的假面被彻底撕碎。
“贱种,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直接掐死你!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处处与我作对?”
沈元堂气急败坏地冲上去砸姜与乐手机,反被姜与乐一脚踹飞。
刚被揍一顿的他顿时痛出痛苦面具,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叶如霜走到她面前冷冷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放你进来?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不成?不过是看你笑话罢了。”
说罢,她直接喊来保安把沈元堂扔出去。
狼狈躺在地上的沈元堂面对路人异样的眼光,没了纠缠的心情,捂着脸落荒而逃。
姜与乐向叶如霜竖起大拇指,夸道:“妈,你真飒!”
“明知是垃圾我还能捡回来不成?”叶如霜继续说:“我待会有个饭局,午饭你自己解决。”
姜与乐看着风风火火的叶如霜,没法把她和初见的那个柔弱贵妇人联系在一起。
不管叶如霜独美还是想要爱情她都支持,因为这是叶如霜的选择。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叶如霜活得比她想象的还想洒脱。
叶如霜没有结婚,也没有因为沈元堂恐男。她自信恣意,喜欢就处,不喜欢就散,以自己为中心。
而姜与乐仍然全身心搞事业和学业,毕业就进科研所,没有去叶氏上班。
白玥和程凯没有辜负她的期望,靠着谢之荣的戏小火一把。两人稳打稳扎,最后成为娱乐圈的实力派,也成为叶氏的招牌。
叶氏的重新崛起少不了她们的努力,可以说叶氏和她们互相成就。
之前跳槽去明华的南靖雪和舒阳并没有像他们想象那样步步高升。
左权根本没想好好培养他们,给他们资源的方式就是让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去换。
两人迷失在纸醉金迷中,无心打磨自己的演技,年老色衰后泯然众人矣,只能在电视里看着昔日好友功成名就。
至于沈青隐和沈清慈。姜与乐不过收买他朋友做局,想赚快钱的沈青隐就入套,把他身上那点钱败得一干二净。
和他情比金坚的沈清慈顿时弃他而去,重新傍了个冤大头。
或许是沈家给她的自信,她竟然想仗着年轻貌美和她那点小心机挤走原配,却没想过原配不是叶如霜,没有当她十几年的妈。
所以她的结果可想而知,最后被原配联合自己母家整得在鹤泉市待不下去。
后来的日子她辗转于不同的男人。
但没有人永远十八岁,永远有人十八岁。
年轻貌美时还有男人乐意哄着她,等她年老色衰,曾经围在他身边的男人瞬间消失无踪。
她只能带着空空如也的钱包和一身脏病重新找上沈青隐。
彼时的沈青隐和沈元堂窝在桥洞,靠他人的施舍和翻垃圾桶为生,清慈和他们比起来都算得上光鲜亮丽。
见到沈清慈的第一眼两个男人没有高兴,也没有惊喜,而是举起黑黢黢的手给她一巴掌。
“婊子,你害得我好苦!”沈元堂已经有些苍老,但骂沈清慈的这一声格外洪亮。
沈青隐也恶狠狠骂道:“贱人,老子为你连亲妹妹都不要,最后家破人亡,你竟然为了过好日子背叛老子,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沈清慈怎么也没想过两人会混成这个样子,当即想逃。
但沈青隐和沈元堂哪会放过她,同时扯住她的头发把拉回身边。
“贱人,还想逃?没门儿!”
桥上车流不息,路边人来人往。
沈青隐和沈元堂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扒掉沈清慈的衣服。
从云端跌入谷底,饱受冷眼的那些日子,他们早丢掉羞耻心。沈清慈回来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羊把自己送入狼口。
他们许久没有碰过女人,动作粗鲁急切。
沈清慈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她不仅不挣扎,甚至勾着累停下的两人继续。
等他们真的动弹不得,她才慢悠悠陇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