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欢愉,隔天,宋衡一睁眼便对上的方兰幽怨的眼神。
“娘子,你再睡会儿,晚些我们再去给娘请安。”
方兰嗔怪道:“都怪你,昨夜……”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再说,宋衡倒是一改交杯酒时的羞涩,捉住她的手,轻轻印上一吻后,满是歉意道:“怪我孟浪,累坏娘子。”
方兰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捂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虾子。
……
刚出空间的姜与乐恨自己听力太好,一大早就被喂一肚子狗粮。
“旺财,你去哪?”
方兰一出屋就看见姜与乐正慢悠悠地往外走。
姜与乐没有出声,扭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往院外走。
方兰见此嘟囔嘟囔:“这个旺财,一天天看不见狗影,该不会在外面有狗了吧?”
宋衡走出来好奇问道:“娘子,怎么了?”
“哦,我看旺财一天天不回家,在想是不是该给它找个媳妇儿。”
“娘子说的是,是该操办一下旺财的终身大事。”宋衡立马附和。
方兰白了他一眼,但给吴母请安敬茶后就琢磨起来。
然后,修炼一天的姜与乐,回家发现自己喜提老婆一个。
“旺财,这是来福,你的娘子,你们要好好相处哦。”方兰笑得暧昧,手里拉着一条陌生的大黄狗。
姜与乐:……
显然,来福似乎对它很有兴趣,摇着尾巴就向它凑过去,而且没一点儿见外地径直嗅它屁股。
它当即被吓出狗叫,仓惶躲避,狗脸上满是害怕。
“汪汪!”它一边婉拒来福,一边控诉方兰。
谁知方兰仿佛看不出它的拒绝一般,捂嘴笑道:“旺财,你平日里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汪汪汪……”
姜与乐一顿狗语输出,穿了这么多世界,它都一人潇潇洒洒,没成想,成狗了还多一老婆。
没必要,真没必要。
但是不管它怎么拒绝,怎么躲,来福都锲而不舍,直把看戏的方兰看得笑出声。
好在经过长时间的你追我逃,姜与乐成功靠强大的体力把来福累倒。
只见来福一身怨气,吐着舌头,颇有些委屈地趴在地上。
姜与乐:……
它竟觉得有些愧疚。
当然,这点愧疚很快被它一扫而空,因为它是不可能从了来福的。
村里那么多狗,它相信来福会找到好归宿的。
思及此,它心情坦然地出门找地方修炼,并且接下来的日子它都是早出晚归。
面对这个情况,方兰有些无奈,甚至怀疑姜与乐是不是外面真有一条情根深种的狗。
为此,她还特意去村里探寻,结果压根没发现哪家狗和它有关系。
最后她只能无奈承认,姜与乐单纯爱往外跑。
事实上,若不是姜与乐怕它不见了方兰着急,它肯定直接住在空间。
它每日按时回宋家,不过是让方兰知道它活的很好,不用担心。
……
时间飞逝,苦寒的冬天悄然来临,寒风刮得路上的行人脸颊生疼。
过了年关宋衡就要下场,所以这段时间方兰想着法儿的为他补身子。
好在之前宋衡便做足准备,无需为银钱忧心,就是帕子也就方兰闲暇时绣来打发时间。
无需为生活忧愁,吴母也不是那等磋磨人之人,而且她就是有心也没力,所以两人的感情急剧升温,每日如胶似漆。
就是他们各自温书、绣花时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对视,心底都能甜出蜜来。
只是苦了来福,一见姜与乐误终生,再看不上村里的狗。
姜与乐也很无奈,它真的克服不了心理那关,从了来福。?_?
它估计来福这么钟情于它,与它修炼后比别的狗更强大有关。
知道缘由,它也没有办法,毕竟它不可能为来福找出一条有修为的狗。
它只能专心修炼,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方萱桐自被毁容后日子过得越发惨淡。虽然吴胜对她不曾有真心,可好歹当初的她年轻貌美,吴胜总归要多几分耐心。
但如今的她顶着一张满脸伤疤的可怖面容,吴胜光看看就已经倒胃口,对她又能有什么好脸色,每日把她当驴一般使唤。
曾经的她夸张一点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的她却干尽脏活累活。而且晚上还要一边被吴胜嫌弃,一边给他泄欲。
最让她屈辱的是,吴胜觉得她的脸太丑,倒胃口,就是要她身子时也是用帕子捂住她的脸才肯纡尊降贵般要她。
而且整个过程吴胜对她没有半点温情,粗暴地发泄后,就将她甩在一边。
每当这时她的恨意便在心间翻涌。
后来,她找到机会藏了一把剪刀在枕头下,趁吴胜骂骂咧咧在她身上耕耘时就摸出剪刀照着他的脖子捅。
“啪!臭娘们儿,老子就知道你不安分。”
吴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使得她吃疼松掉剪刀,再抬起右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巨大的力道使得她的头狠狠偏向一边,左脸迅速肿得老高。
“打,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死的就是你!”方萱桐口齿不清地吼道。
吴胜面色一变,“啪啪”又是两耳巴子甩过去。
“贱人!真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要不是你还有点用,老子早把你弄死了!”
如此,吴胜还不解气,摁着方萱桐就是一顿揍,把她揍得快没了生息才算解气。
“呸!臭婊子,还敢谋杀老子。再敢有下次,老子打死你!”
他把方萱桐一脚踹在地上,又唾了一口,拉过被子就自个儿睡觉,丝毫不管方萱桐躺在冰冷的地上会不会生病。
泪水顺着方萱桐的眼角落下,很快湿了一片地板。
但她的生命格外顽强,赤身裸体在地上躺了一夜也硬是扛过去。
第二天吴母发现她后,骂骂咧咧为她请了郎中。到底是花银子娶回来的,吴母比吴胜还心疼。
不过之后的日子方萱桐可以说比之前还苦不堪言,既要干活,又要当吴胜泄欲和输钱时泄愤的工具。
长期的折磨让她的精神渐渐衰弱,整个人越发麻木,早已没有当初复仇的决心和初得神医系统的雄心壮志。